能夠讓秦穆山把這紙條給帶進來的人,應該會和秦穆山算是相識的吧,可是爲什麼看秦穆山置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
“穆山老弟,這紙條到底是誰給你的,怎麼看你這樣子有些不對勁。”
魏鎮山說了一下,秦穆山抖了抖身子。
“老師,您還是先看看再說吧。”
魏國殤打開紙條,這紙條上就只寫了三個字。
一號,江。
這三個字讓魏國殤很是疑惑。
“穆山,你這次來的確實是有些蹊蹺,而且我也不知道這封信到底是誰讓你交給我的。”
“你倒不如跟我說說看,這紙條上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還有把這紙條給你的人到底是誰?”
秦穆山顫抖的更厲害了,從沒想過他竟然也會落到這兩難的境界。
秦穆山搖搖頭。
“老師,我只能跟您說,咱們這次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那人姓甚名誰?我真的不能跟您說,要不您就把人給放了吧。”
“如果要是爲了一個不願意跟咱們合作的人,就是招惹這樣的人,對我們也實在是……”
“爲了一個這樣不願意合作的人,真的要是招惹了不該惹的對誰也都不好,您說呢?老師。”
秦穆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是他相信像是魏國殤這麼聰明的人肯定能夠聽得懂。
魏國殤又不是傻子,當然聽懂了。
而且,秦穆山也是有一些私心的,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魏國殤狠狠的皺起了眉頭,面色不好看。
“穆山,你這是在找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
“你明知道我到底是什麼人,難不成你以爲我會怕他?”
“我魏國殤什麼時候怕過這種事情,更何況是個連頭都不敢冒的人。”
秦穆山聽到魏國殤這句話後,那心裏也打起了小九九。
其實他早就已經看上了這魏氏集團,如果能夠因此藉助江然的手把這魏國殤給除掉,那是不是他就能順利收復魏氏集團了?
魏氏集團可是一張大餅啊,誰不想得到呢?
或許也是因爲這一點吧,所以他就打算在這其中好好摻和一下。
只要不把江然的名頭說出來,按照這魏國殤的性格,他肯定會繼續跟他在暗中較勁。
到時候兩個人打起來了,他也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老師,真是不瞞您說,我這次過來給您送這紙條我也是被人給威脅着過來的。”
“雖然我知道您不怕事,但是怎麼着也要爲魏氏集團着想吧。”
“您現在隱退了,可是鎮山老哥跟和亭侄子那可都是明面上的人啊。”
聽到秦穆山這樣說,魏國殤當即就是冷哼一聲。
“秦穆山,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了,難不成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嗎?”
“我這人可是喫軟不喫硬。”
“那人要是真的敢對我兒子和孫子動手,我倒是高看他了。”
魏國殤說完後,那紙條就隨意的放到了桌子上。
魏和亭從桌上把那紙條拿起來仔細觀察。
魏和亭大膽猜測。
“爺爺,寫這紙條的人肯定是個姓江的,所以他纔會留了自己的姓氏。”
“只不過這個一號倒是有一些看不明白。”
“但是他就這樣想要拿自己的姓氏來壓您,似乎也有些太高看自己了吧。”
魏和亭此話一出,父子三人當即都哈哈大笑起來。
“和亭說的對,父親,咱們這當地姓江的,可是沒有什麼大家族啊。”
“這該不會是隨便寫的,想讓穆山兄弟來咱們這裏先試探一下的吧?”
魏鎮山說完這句話後就看向了魏國殤。
魏國殤自然懂,冷哼一聲。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這個姓氏,他既然敢寫出來,那就肯定有他的意圖。”
“他想要威脅我確實是真的,不過你們覺得我會任由他就這樣威脅了我嗎?”
“我魏國殤這麼多年怕過誰?”
魏國殤早就說過他就是個喫軟不喫硬的主,江然這次就是想要用自己的姓氏來壓他一下,看看他會不會能夠看得清楚這字面意思。
只可惜,這魏國殤還真沒看出來,而且更是大膽的很。
魏國殤讓魏和亭去拿了支筆過來,原本是打算着重新寫張紙的。
不過他也覺得氣憤不已,就乾脆在這紙條後面多加了一個字。
“父親就加這樣一個死字,可以嗎?”
魏國殤直接在那江字後面隨便加了個死字,隨後就將紙條拿給了秦穆山。
“秦穆山,你把這紙條給我原封不動的帶回去。”
“把這紙條交給他以後你也順便告訴他。”
“想要讓我放人,他就自己親自過來,寫這麼張紙條,到底是要做些什麼?”
“難不成他以爲就憑藉他這什麼都不是的姓氏就能拿來壓我一頭?”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魏國殤這次確實是有些生氣了,所以說話也更是嚴肅很多。
“讓他最好懂事,不要主動冒頭,不然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秦穆山被嚇得不輕,把這紙條揣到懷裏以後就打算往外走。
可魏鎮山和魏和亭兩個人對視一眼,卻攔住了他。
“秦叔叔,我知道你是我爺爺的弟子,一直以來也都很是孝順。”
“只是如果您下次過來再帶來這樣的東西的話,我勸您還是不要再過來了。”
“我爺爺的性格就是如此,而且我和我父親也是一樣的,你可記清楚了。”
魏鎮山也是跟着點了點頭。
“沒錯,我兒子說的對,以後這樣的東西還是不要帶過來了,以免我們看到更加生氣。”
秦穆山點了點頭,隨後就急忙離開。
“看來這次你們魏家也是盯到鐵板了,這可怪不得我了。”
秦穆山一路上往門口那裏去,心底還在想着一些事情。
外面的人見到他這急匆匆的來,又急匆匆的走,都覺得很是疑惑。
只不過那裏面的魏國殤願意見這位也算是奇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