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中的地下全場最是被熱鬧非凡的時刻。
全場當中呼喚的聲音接二連三,經久不絕。
站在門前的護衛,彷彿沒有聽清花湛所說的話,看着絡繹不絕的人羣瞪大雙眼。
“你剛剛在說什麼再給我重複一遍?”
“地下全場是司馬空的地方,你想要憑着一己之力,江山易主?”
護衛隊長一聲冷笑,孫大富早就已經大驚失色,連忙退到花湛的身後。
“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我們只不過帶路而已!”
“這位少爺想和司馬空相約,請幾位大哥能不能讓開一條道路?”
論起年紀,孫大富比幾個護衛年長許多。
但是在司馬空的地盤也只能夠畢恭畢敬,不敢多言。
護衛隊長放眼看去,卻發現花湛一共帶了十幾個人,和地下全場的人數相比,幾乎是楚楚可憐。
“我沒聽明白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如果想看拳擊比賽的話就交門票!”
“如果想找麻煩的話,必須先要過的我這一關!”
言談之間旁邊的大塊頭瞬間出手,只感覺如同泰山壓力一般,氣勢洶洶。
護衛隊長來不及反應,只感覺胸膛出來陣痛,骨骼當場碎裂。
伴隨着砰的一聲。
護衛隊長不容分說,倒飛如流,瞬間狠狠的撞擊在後面的牆壁,一口鮮血當場吐出。
“這就是我要的答案,我要見司馬空趕緊給我讓開!”
一掌當空過後,隊長從地面匍匐而起。
“看來他還算有些本事,如果換了普通人在我一拳之下,已經是骨骼全毀!”大塊頭哈哈大笑。
花湛眯着眼睛步步前行。
卻看隊長突然間吹了一身口哨,轟鳴的聲音從身後不斷傳來,幾百人一同衝向前方,在門前將其包圍。
“花少爺他們人多事重,要不要我們改天再來?”
“他們地下全場足足數百人,我們今天來的人數實在是少之又少!”
孫大富早就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此刻被旁邊的一名侏儒狠狠瞪去。
孫大富立刻啞口無言,家族當中的衆人卻是心驚膽戰。
“雖然兩位高手武功超強,但是面對人多勢衆的情況下還是處於弱勢!”
“爲了避免傷了和氣,大家還是從長計議!”
孫大富的勸說明顯毫無作用,花湛一把將其推到身後。
隨後當着上百人的面,指着上方地下全場的牌匾輕聲說道:“把這東西給我摘下來!”
一聲輕描淡寫。
身後的小個子,二話不說,一飛沖天。
雙手抓住牌匾一個後空翻,緩緩落地,連同牌匾一起拿在手中。
大塊頭一腳當空,瞬間將牌匾踢成碎片。
“你們的牌子很快就會成爲歷史,就如同這一地碎片一樣,根本就無諸畏懼!”
花湛大搖大擺的將碎片一部分放在自己的兜裏。
護衛隊長看到這一幕,早就已經是忍無可忍,一聲令下上百人衝鋒。
場面浩浩蕩蕩,殺氣十足,殺狠的聲音經久不絕。
“你們也給我上!”
孫大富帶着兒子看在眼中早已經是全身發抖。
“他們一個個的到底是何方神聖?爲什麼這麼厲害?”
“每一個手下都幾乎是萬夫莫擋!”
拳腳相加,聲音不斷響起。
只見上百個護衛,紛紛倒地不起。
一路走來,所向披靡。
同一時間地下拳場正在舉行拳擊比賽,無視觀衆,正在齊聲呼喊。
一名祕書悄悄地來到司馬空的面前,低頭小聲彙報。
“老闆外面有人鬧事,並且要霸佔我們整個地下拳場!”
司馬空立刻站起。
不屑一顧的說道:“我在外面安排了上百個護衛,等他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是血流三尺!”
“這種小事情不必去理會!”
言談期間,身後出來一陣慌亂。
司馬公立刻回頭,只見花湛已經帶着兩名手下大搖大擺的步入會場當中。
周圍的士兵全部癱倒在地,一個個鼻青臉腫,叫苦連天。
“老闆不好意思,他們好像已經打進來了!”
司馬空雙眼中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
隨後恢復以往的鎮定,大搖大擺地走向前方。
看到孫大富的一瞬間,立刻破口大罵。
“孫大富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帶着家族中的人來到這裏在砸場子!”
“恐怕這個玩笑你承擔不起!”
孫大富早已經是膽戰心驚,在旁邊連忙低頭解釋。
“大老闆我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只不過是個帶路的而已!”
“這個少爺一意孤行,我只把他帶到這裏,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能做主!”
司馬空扭頭看着花湛上下打量一番。
隨後眯着眼睛笑談道:“我剛剛聽說你要霸佔整個地下,希望這也不是一場玩笑!”
花湛坦然自如。
微笑中將牌匾上的碎片掏出放在司馬空的面前。
“你沒弄錯,今天我就是來告訴你,從現在開始這裏的地方應該江山易主!”
“在沒動手之前我奉勸你走出去,趁着你還能走的時候!”
花湛微微一笑,目中無人,司馬公心中卻是一陣警覺。
身後的兩名殺手分別站在兩旁,氣勢沖天。
周圍的觀衆只感覺大事不妙,紛紛逃跑,孫大富臉色萬分難看,只能夠無能爲力的站在身旁。
“你是選擇現在自己就走,還是讓我們擡出去?”
花湛再一次的警告。
司馬空心中默想:“好囂張的傢伙,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除了江然之外能夠趕來這裏打場子的,恐怕你是第一人!”
“雖然對方帶的人數比較少,但似乎全部是有備而來!”
司馬空絲毫不膽怯,看着地面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手下,反而微微一笑。
“如果你覺得打敗了這些護衛,就可以目中無人,爲所欲爲,你似乎想的未免太簡單!”
“自古以來江山易主,都是要血流成河,你也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