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派過去的兩個殺手已經被幹掉!”
孫大富看到這一幕大聲呼喊。
無論是大塊頭,還是小個子,兩根的頭顱都被硬生生的割斷,臨死之前雙眼當中露出驚恐的神色彷彿見鬼了一般。
昨日在家族當中耀武揚威的兩個人,此刻躺在地面,早已經失去呼吸,孫大富拍着腦門,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花湛立刻衝到前方,看着兩個手下已經死得透心涼,頓時大驚失色。
“這不可能,絕對沒有人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儘管不敢自信,但兩具冰涼的屍體已經成爲了最好的證據。
受到驚嚇的孫大富急忙後退,自言自語。
“不可能他們兩個人的本事我可是親眼所見,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能夠把他們幹掉?”
“而且從傷口上來看,似乎是一擊必殺!”
兩人站在門前,久久不能移動,心中震撼之情,無法言語表達。
卻在此刻,江然帶着閻獄站在庭院之中。
江然更是大聲喊道:“我們華夏自古以來都非常講究禮節,這就叫做禮尚往來!”
“不知道花少爺對這兩份禮物滿不滿意?”
花湛看着江然上下打量一番。
眯着眼睛帶着幾分警覺神色。
同時幾十個保鏢立刻蜂擁向前,將江然等於圍成一圈。
“怎麼了花少爺,難道說對我送你的這份大禮還不算滿意?”
“如果不滿的話,我還可以現場製作!”
身邊的魔鬼上前一步,手中所持的武器正是原本大塊頭手中之劍。
一股劍氣向四面八方憑空蕩漾,隨後僅僅不到半秒鐘的時間,十幾個貼身保鏢,瞬間人頭分離,血灑天涯。
一名殺手臨死之前依舊瞪大雙眼,彷彿不相信自己已經死亡的事實,半人開着口,想要言語卻已經無聲而談。
“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就算是我的兩個手下,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將這些貼身護衛去趕盡殺絕!”
看到這一幕,花湛早已經目瞪口呆。
此刻腦海當中所想到的,只有司馬空臨死之前的那句話。
“就算是你殺了我,也不可能霸佔整個省城,因爲有一位大人物,無人能夠撼動!”
“就算你們兩個手下一起上,後果也不會產生任何的改變,依舊是以卵擊石!”
想到當初的話語,花湛瞬間恍然大悟。
立刻明白,眼前這個男子就是司馬空所說的,絕不能招惹之人。
面對眼前場景花湛硬生生的擠出笑容,言談說道:“沒想到,在省城當中居然有如此高手存在!”
“今日一見實在是佩服萬分,不知道閣下究竟是誰!”
花湛囂張的表情已經蕩然無存。
江然上前一步無比坦然的說道:“我是蘇若雪的丈夫,聽說你爲了讓我妻子過來不擇手段?”
“甚至還背地當中偷偷摸摸送了好幾份大禮?”
“我們華夏有一句老話就是,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不知道你還帶來多少的手下,夠不夠我所謂的報答?”
隨後強裝鎮定的說道:“兩位朋友恐怕這是一場誤會,我來到省城是來談生意的,只想和蘇若雪一起談談公事上的事情!”
“而且儘管兩位實力非凡,但是我的身份依舊不是你們能夠撼動的存在,事已至此,我代表我的兩個手下向您道歉,希望能夠言歸於好!”
花湛笑靨相迎,旁邊的江然看着閻獄四目相對。
許久過後,閻獄一聲不屑的說道:“我不是做生意的人,在我的世界,殺人者必償命,命要以命來還!”
一聲呼喊,手中的刀劍直指前方。
花湛連續退後幾步,汗水順着額頭流淌。
臉上依舊強撐着微笑說道:“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的談,我如果死在這裏的話,你們恐怕會惹上大麻煩!”
“不知道閣下究竟是什麼身份,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夠共同合作,將省城這塊蛋糕共同平分!”
“而且我的手下已經死了,人是他們殺的,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只是叫他們兩個教訓一番,可沒說過要出手傷人!”
閻獄一聲怒吼。
打斷對方的話語說道:“恐怕你沒這個資格詢問!”
花湛的臉上突然間爲之一變。
萬沒想到兩個人絲毫不給自己情面。
內心當中儘管已經是火氣沖天,但依舊是強挺着一份鎮定,笑臉相迎。
隨後沉聲的說道:“如果我們彼此能夠合作,整個省城將是我們的天下,如果我們非要爭個你死我活,我的身份絕對不是你們這種人能夠動搖的!”
“大老闆,我找聽聞你的名字,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非同凡響,我希望你是個聰明人,能夠聽明白我說的話!”
江然打了個哈氣。
外表看上去心不在焉。
拍拍閻獄的肩膀輕聲說道:“這傢伙胡作非爲,甚至還想霸佔整個省城,接下來怎麼處理,我想你心知肚明!”
想當初司馬空野心蓬勃,卻已經被江然完全鎮壓。
霸佔百姓者,格殺勿論,乃是華夏戰神的第一條軍令。
面對這種場景,二話不說出手上前。
孫大富全身上下不斷的發抖,感受到空氣中的殺氣,不顧一切上前阻攔。
“兩位請稍等一下,他的身份可動不得!”
“何況你也只是個上門女婿,如果一旦碰了這位先生,我們省城將會大難臨頭!”
一聲呼喊過後,只見閻獄手中的匕首在含光之下透露出淡淡的血跡。
花湛瞪大雙眼,指向前方,張開血盆大口,卻又欲言又止,喉嚨當中冒出陣陣的血泡時刻已經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
“你們究竟幹了些什麼!”孫大富瞬間癱倒在地面。
同時倒下來的,還有花湛的屍體。
江然怒目三分,看着對方冰涼的屍體一腳踢翻。
“欺壓百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派人屠殺,這種人本身就是罪不可赦,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