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柏菲看在眼中,心中的怒火更是無以復加。
在旁側怒聲大吼:“你個破舊的庭院,難道你們這些護衛都進不去?”
“他們對方頂多只有十幾個人,而我們平日裏確實經過特殊訓練,就算是隨便幾名高手也足夠將其輾壓,現在爲何畏手畏腳!”
大聲呼喊中,簡騰隆深鎖眉頭,在身後小心提醒。
“父親,小心一點,這事情有起翹!”
“姑且不提他們的勇氣,看他們的神態就和普通人不一樣,這件事情要不要在考慮一下?”
簡柏菲聽着兒子的話,怒火沖天。
咬牙說道:“我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軟弱,他們這點人,一旦動手,就會瞬間滅亡。”
“別被那種虛無的氣勢嚇到了,你還年輕的很,我們也漲漲氣勢,給我來人,把門拆下來!”
一聲令下,幾名高手飛奔向前。
將軍看到此處,並未移動,依舊站在原地看着衆人說道:“我已經是三番警告,你們依舊不聽勸告?”
幾名高手不管不問,隊長更是笑道:“有本事就來阻攔我,我正向大開殺戒。”
“面對我們八百人還不走,勇氣可嘉,但是我十分想知道,你到底有幾分本事!”
大笑期間,身後的高手分爲四路,分別用手臂卡住房門。
一同用力之下,手臂青筋暴露,反手斷裂房門。
伴隨着塵土飛揚,衆人士氣大增。
簡柏菲更是嘲笑中說道:“哈哈,如何,他們不過只是氣勢十足而已,但也僅僅如此。”
“說什麼是禁地,也不過如此,在我們動手的時候,你看是否有人攔截?”
伴隨着大門的倒塌,幾個軍犬狂叫不停,若不是主人沒有發號命令,早已經衝出來瘋狂啃食。
幾個軍官臉色大變。
呼喊之聲不斷傳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私闖禁地!”
“不管你們是哪一個家族的,今日已經是罪惡滔天,冒犯我們華夏尊嚴!”
怒吼期間,簡騰隆依舊是心中忐忑。
在旁側說道:“父親,情況真的有點不對勁,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家族之間的戰鬥和華夏有什麼關係,爲何他們口口聲聲說起華夏?”
簡柏菲一聲冷笑。
雙手背後回答道:“不過是爲了給自己增加幾分微薄的膽量罷了。”
“兒子,你什麼時候如此的膽小?可別讓爲父失望!”
“今天江然必須死!”
簡柏菲以身作則,直接來到倒塌的大門面前,對着裏面大聲呼喊。
“江然,你給我出來!”
“前幾日你還氣勢洶洶,帶着五千多人,現在怎麼都已經嚇跑了不成?”
“在我們兩江之地,這點人數不過是杯水車薪,自以爲有幾個夥伴可靠就敢和我們叫囂,等我解決了你之後,你的妻子也會成爲我們的囊中之物,到時候,你死了之後你拖欠我們的會從你妻子哪裏奪回來!”
狂笑的聲音不斷響起。
衆多護衛聽到這番聲音,更是氣勢洶洶,在門前狂聲大吼。
“你請的這幾個臭魚爛蝦根本就是廢物,今日這裏已經別我包圍,你無處可逃,還是自己出來送死吧,免得我們進去浪費時間。”
呼喊中,將軍看着衆人,一聲嘆息。
無奈的說道:“若非是逼不得已,我們也不會和當地家族衝突,必定我們的身份,是對抗外地爲主。”
“可惜,如今有你們在,導致華夏內部不在安定,所以必定平內!”
呼喊期間,衆人一臉迷惑。
“他們的話語之間,視乎從一開始就並非是兩家復仇,反而是大氣磅礴,宏觀無比。”
“這次鬥爭的主題究竟是怎麼回事?”
隊長帶着幾分疑惑。
儘管家族中的戰鬥早已經是司空見慣,但是面對如此常見,卻是首次接觸,令人無法釋懷。
將軍看着衆人,將大門扶起。
卻見一個雪白的牌匾落滿灰塵。
吹一口氣,灰塵塵埃落地。
卻見其貌不揚的牌匾,上面的字跡清晰可見,觸目驚心。
“這裏是軍區大院,你們強入軍事區,什麼罪行我想已經不必多說!”
聽到這番話語,準備進攻的護衛全部挺住腳步,汗水瞬間從額頭上流淌。
原本衝在最前方的護衛不斷退後,驚恐無比,生怕破壞大門的事情無賴在自己頭上。
“怎麼會這樣,這裏居然是軍區大院!”
“衝擊華夏軍區,就是死罪!”
無論是兩江之地,還是商業會長,究竟是企業家,對於華夏來整體來說,和街頭的商販沒有區別。
頂多無非是行業不同而已。
做生意的和正規軍隊衝突,後果可想而知!
“簡家主,我們這一次任務可是消滅江然,絕對不能和軍隊衝突!”
“否則的話,不管您是什麼會長,今日都難逃一劫!”
看在眼中的簡騰隆恍然大悟。
看着一動不動的將軍,心中已經是一片昏暗。
“怪不得他們開口就是華夏,而且頗有高度,原來從一開始我們就不在一個地平線上!”
“這下完蛋了!”
簡柏菲驚訝過後,突然冷靜的說道:“如果這裏真的是軍區的話,一個上門的女婿有如何資格入內,甚至受到軍隊的保護?”
“很明顯,都是無稽之談,那塊牌匾十幾塊錢就可以做出來,都是假的而已,何況那個軍隊會在這破舊的地方當做基地,你們的空城計很不錯,可惜,我們不是司馬懿!”
隊長一聽,放下心來,大吼道:“華夏那個部隊的,有本事叫人來,幾十個人就想冒充華夏軍團?”
幾個軍官職級拿出軍用對講機。
紛紛下令。
“西北軍區,聽我號令!”
“東南軍區,速來支援!”
“華北軍區,前來滅敵!”
一呼百應,幾十個軍官各自掌握一方。
核心中的將軍說道:“你們挑釁的不是哪一個軍區,而是所有軍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