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龍四下觀望一圈,卻發現除了江然之外旁邊還有一名陌生的男子,穿着一身運動服,兩人站在一起並肩而行。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羣爲之一愣!
“還以爲他早就已經下破了膽子,沒想到居然還敢親自而來,膽子倒是不小,這一點出乎意料!”
“不過來的正好啊,可以讓他一起作爲陪葬,算是爲花湛的路上送上一程!”
呼喊聲不停的響起,白夜看到次處默默的點頭。
隨後來到袁龍身後小聲說道:“沒想到陸巡的計劃居然行得通,看來這小子是爲了蘇若雪強行出頭!”
“不過可惜他並不知道今天來了之後也是白白送死而已,並且沒有人能夠拯救蘇若雪!”
“師傅,我先去把它拿下之後的事情再說!”
白夜大大方方走,向江然面前伸出右手想將其摁倒。
就在這一瞬間,只見江然的身形閃爍,如同幻影一般。
明明雙手已經觸碰到對方的肩膀,卻被輕輕的劃過整個過程,僅僅發生在瞬間。
“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眼花了不成剛剛居然沒有抓住他!”
白夜心中帶着幾分迷惑。
回頭只見江然早就已經無視自己,大搖大擺來到袁龍面前。
這一系列的細微動作無人所見,陪伴江然而來的天狼站在身邊。
“你就是害死我圖給的元兇,立刻給我下跪賠罪!”
袁龍一聲怒喊氣息滔天,周圍的紅花不知不覺退後一步,頭一次看到師傅如此的憤怒。
面對眼前這番場景,江然卻依舊是坦然自如筆直的站在袁龍面前。
眯着眼睛開口說道:“你徒弟的事情,完全是自作自受!”
“違反華夏的法律,不僅僅如此,甚至想搶奪我的妻子,本身就是罪該萬死,他只不過去了他應該去的地方!”
一番話語,衆多人羣大驚失色。
看着江然,神色百態。
“居然敢在掌門人面前這麼說話,就算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今日他本來就是必死無疑,只不過恐怕死相更要悽慘一些!”
果不其然,袁龍聽到此話怒目相對。
雙手握拳一股真氣,在身旁不斷的爆發。
瞪着血紅的眼睛,狠狠地蹬着江然說道:“你可知道我們是天地門的人,而且其中的高手更是數不勝數!”
“聽說你不過只是個上門女婿而已,如此身份極爲卑微,不過對於我們來說你們整個省城也是相差無幾,隨便哪一個人就能叫你當場滅殺!”
陸巡站在旁邊大聲的勸告,雙眼冷冷的盯着對方。
江然依舊是一臉微笑。
看着衆人說道:“你徒弟本身就是自作自受,接着這麼多人來,有何貴幹?”
“若是想製造麻煩我隨時奉陪!”
一聲呼喊立刻周圍的人羣笑的繃不住嘴。
“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看來是腦子犯傻,難道你沒有看到整個家族中的人沒有一眼敢出來,你這個上門女婿又能夠有何作爲?”
“我們天地門的人只要舉手之間就能夠將你們家族付之一炬!”
怒火當中慢慢的聲音接連不斷去看江然只是冷冷一笑。
“恐怕你們還沒有這個資格,而且來的人數也是不夠!”
一聲呼喊。
陸巡早已經是忍無可忍。
雙手抱拳跪在袁龍旁邊說道:“師傅這傢伙根本就不知悔改,死不足惜,甚至臨死之前口出狂言!”
“必須徹底斬殺才行,可根本沒有繼續談判的必要!”
“對付這種人,不需要師傅親自動手讓我來代勞!”
陸巡說話期間,身手即將攻向前方,卻被袁龍一把抓住手臂。
隨後推到一旁,袁龍眼睛死死的盯着江然,突然狂聲大笑。
“我原本以爲你早就已經丟盔卸甲而逃,沒想到還能夠站在我面前算是有幾分骨氣!”
“但是你可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光有一腔熱血是什麼都做不成的,就算是你們家族也不敢和我爲難,不知道你拿什麼和我站在這裏對話!”
一臉笑容中江然突然間伸出右手。
微笑中反答道:“就憑我這雙拳頭!”
一番回答,袁龍不屑一顧,身後的紅花皆是如此。
“傳說成爲戰神的閻獄都已經敗在了我們的手中,甚至割斷了手筋腳筋,難道你腦子有問題,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自知之明?”
大聲詢問期間,江然依舊是一臉坦然。
陸巡在旁側說道:“不用和他廢話,這傢伙根本就講不通,直接殺了他,以最痛苦的死法!”
天狼突然間一步上前,來到衆人的面前,微笑中拍拍江然的肩膀。
“您可不要動手,這麼好的機會,您要是一動手,那我可就是白來了!”
“這些人數還不算多,憑着我自己的實力應該能夠將其滅門,要不我問您搬把椅子在旁邊坐着觀看!”
突如起來的一句話,衆人瞪目結舌。
身後的白夜冷冷的說道:“你又是哪根蔥哪根蒜?就算是被找來的打手,未免也過於囂張!”
“果不其然,同類相投,你們兩個本身就是同求之路,所以都不怕死前來尋死,就憑着你一個人,也敢和我們天地門進行做對!”
大聲詢問期間,天狼反而露出幾分興奮的神色。
雙眼看着上百名紅花。
幾乎是垂涎三尺的說道:“你們確實是有些本事,這些年來很少能夠棋逢對手!”
“要只是一羣臭魚亂蝦,我也不至於親自來,希望你們可不要我,讓我過於失望!”
周圍的人羣此刻早已經是鴉雀無聲,看着江然和眼前的天狼,一個比一個囂張。
袁龍一聲嘆息,退後幾步。
“我也是多年以來從來沒有過如此的氣憤,看來不動手,你們永遠不知道你我之間誰給的差距!”
“先把他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