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啓動車輛,一如既往的停留在公司門前,準備迎接蘇若雪的下班。
卻在此刻,嶽月的電話打來。
“大老闆,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齊家這一次的邀請,就是一場鴻門宴!”
江然一聲冷笑,儘管早心中早已經有所懷疑,但見到事實擺放在自己面前,依舊是心中一涼。
嶽月繼續彙報道:“齊家的孫子在東南區域做生意,結果得罪了當地的軍閥喪彪,本想佔便宜沒想到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
“喪彪提出了要求,讓齊家賠了上百億的資金,不僅僅如此還要殺了齊盛的孫子。”
“一個極爲重男輕女的家庭,爲了保護自己家族的血脈,決定把你邀請過去,代替他的孫子送死!”
江然一聲嘆息,久久不語。
“齊家當年把我趕出家門,如今卻盛情邀請,果然有問題。”
“所謂的親戚只是利用的手段而已,我原本抱着一絲想,以爲他們會痛改前非,如今看來,反而變本加厲!”
一聲怒吼,江然雙眼變的一片血紅。
嶽月也難過的說道:“既然如此,這件事情也簡單,一個小小的軍閥,得罪華夏皇族,本身就是罪該萬死。”
“我帶隊可以在兩天之內全部滅殺,只要您下達命令,立刻執行!”
江然一聲嘆息。
在電話中說道:“不必,我還齊家早就沒有任何的關聯,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處理。”
“這件事情順其自然就好,不必進行插手!”
嶽月默默點頭,正所謂同是天涯淪落,自己當場也是一個孤兒,和江然的身份有幾分雷同之處。
如今唯一的親人邀請自己,卻是爲了利用自己白白送命,此刻已經對曾經的家族絕望頭頂!
掛斷電話,江然拉下車窗,看着窗外的人來人往,陷入深深深思。
伴隨着六點到來,蘇若雪穿着一身黑色職業裝走出公司大門,看到這一瞬間,江然的臉色方纔露出笑意。
江然親自打開車門,蘇若雪剛剛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就愁雲滿面。
“怎麼了若雪,是哪裏不舒服,還是公司裏有事情?”
蘇若雪搖頭說道:“我不是擔心我的事情,是擔心你的事情,我聽說有一羣人衝着你而來,而且身份不明,擔心的狠。”
“我已經讓公司裏的人進行暗地調查,可是依舊沒有絲毫結果,看來對方實力雄厚,來歷不明,我怕你會出事。”
蘇若雪越說越是緊張不停。
江然微笑中摟住對方肩膀,一臉溫柔的說道:“放心吧,沒有人會動我分毫。”
“你不必這麼緊張,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去喫飯了,不如今夜共進晚餐。”
但蘇若雪的擔憂當中,江然不容分說,頂了一家西餐餐廳。
等兩人到達時,正是燭光晚宴一番熱鬧的場景。
“這家餐廳剛開不久,我一直都想帶你過來嚐嚐,可惜工作上實在太忙。”
“今天正好有時間,別的事情不要多想,我們進去吧!”
江然微笑期間,一輛幻影豪車停留在餐廳門前。
“這種地方有什麼好喫的,不過是一堆臭魚爛蝦而已,和我們所在地方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齊方穿着一身酒紅色的西服,看上去極爲顯眼,一番話語頓時間引來衆人的不滿。
“這傢伙是什麼人,居然如此囂張。”
“但是那輛幻影可不是普通貨色,小心一點,說不定背後有勢力!”
衆人小心翼翼的看着齊方。
卻見齊方依舊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在我們皇族,這種地方根本就不如法眼!”
言談期間一腳踢開招牌。
皇族兩個字,足夠讓看熱鬧的人羣一鬨而去。
原本氣勢洶洶的保安,看到這一幕,而已只能選擇性的裝聾作啞。
江然看着對方直面相對。
“江然怎麼回事,他是不是來找你的,一直都看着你!”
蘇若雪擔憂的說道。
江然沉聲不語。
雙目緊緊盯着齊方,許久過後,一陣微風出來,打破彼此之間的寧靜。
“若雪,有些事情,我要和他談談,你先進去吧。”
蘇若雪儘管臉上依舊帶着擔憂,但還是聽從江然的話,默默走進西餐廳。
“你知道,我不喜歡在喫飯的時候被打擾!”
江然緊緊的盯着齊方,面帶幾分怒意,走到無人的角落中。
齊方假情假意的說道:“放心吧,江少爺,這一次我前來是準備和您好好談談,能夠在這見面,也說明我們正有緣分。”
江然一聲冷笑。
回答道:‘所謂的緣分就是靠手下的跟蹤觀察?”
“這街道上最少有幾十個人,是僞裝者!”
言談期間,假裝等公交車的人,假裝打電話的人,紛紛從角落中走出。
齊方急忙說道:“別擔心,他們都是我的手下,今天我是想和少爺好好的談談。”
“齊老爺子說了,只要你同意,甚至皇族之位都可以讓給你,家族當中的資金更是數不勝數,像這種小地方,有什麼好待的!”
“只要到了兩江之地,你就是身份無比昂貴的少爺,何必在當一個上門女婿,到時足夠可以呼風喚雨!”
聲音不斷傳來,帶着分嘲諷的神色。
江然依舊不爲所動的說道:“你視乎是誤會了什麼,我和齊家早就沒有絲毫關係,若是在糾纏不清,可被怪我不客氣了。”
一聲怒吼,氣勢磅礴。
齊方臉色一遍,急忙說道:“你何必拘泥於此,而且想蘇若雪那種女人,在皇族要多少有多少,保證...”
話未說完,齊方只感覺一股殺氣迎面而來,極爲兇惡。
面對此等場景,齊方瞬間感覺一股無形壓力迎面而來。
無奈之下只能夠點頭說道:“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
看着江然離開,身後衆人咬牙切齒。
“一個上門女婿,居然讓齊少爺三番五次親自而來,簡直過分至極。”
“要不要直接用暴力手段,直接將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