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狠狠的對着司機打了一拳。
隨後扭轉身軀,親自面對江然。
冷笑中說道:“你小子很大的口氣,你憑什麼讓我怕你,我只要一槍下去你就會變成一個死人!”
喪彪拍拍手中的手槍,雖然嘴上威脅,但並不想將其絕殺。
好不容易得來兩個年輕力壯的奴隸,自然不會隨意的放過。
江然依舊是毫不畏懼。
雙眼看着前方說道:“用不了多久你就會主動給我磕頭求饒!”
一聲呼喊,終於露出驚訝的表情,同時狂聲大笑。
“這小子是不是已經瘋了?居然讓喪彪將軍磕頭求饒,也不看看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又是什麼身份!”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想要出人不遜,以我來看,現在就應該教訓一番!”
聽着江然的呼喊,周圍的敵軍狂聲大笑。
齊紫一把拉着江然的肩膀急忙搖頭。
匍匐在耳邊,輕聲勸說。
“江然,你少說話吧,如果在激怒他們,說不定路上就會把我們拋屍荒野!”
“我們兩個肯定是回不去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機會逃跑,在這之前請一定要忍耐!”
齊紫發着內心的勸告並沒有任何的作用,只見江然突然間大大咧咧的說道:“喪彪如果想笑的話現在儘管笑出來,否則一會怕是沒有這個機會!”
“如果笑聲能夠掩蓋內心中的恐懼,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江然一針見血,直接攻入人心。
喪彪突然間眯着眼睛,表情變得極爲凝重。
齊紫急忙躲避到江然的旁邊,本能之下全身發抖。
“我們可是大名鼎鼎的軍閥,你認爲我身爲軍閥的將軍還會害怕?”
“知不知道我手下到底有多少人?你今天看到的也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江然表情無比的冷靜。
翹着二郎腿不以爲意的說道:“如果你不害怕的話,恨不得將整個齊家全盤吞下,但卻如此的交集正說明,在華夏有你擔心的東西存在!”
“否則也不至於如此的趕路,而且我們所走的這條道路,完全是屬於揚長小道,平日裏空曠無人,如果你心中不怕,何不坦坦蕩蕩,通往境外的高速公路!”
喪彪心中萬分震驚。
走高速公路?
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今日之所以能夠帶着手下進入華夏地區,完全是偷偷摸摸而來,若是大張旗鼓,怕是有來無回!
看着對方沉默不語,江然接着說道:“你之所以慌亂而逃,就是因爲擔心華夏軍團!”
“這一次你趁着郊區的薄弱邊境處,強行突破而來,若是被華夏軍團發現,後果可想而知!”
聽到這番話語,喪彪的心中已經忐忑不安。
不知不覺當中,汗水已經順着額頭開始不斷的流淌。
回頭再看江然,喪彪咬牙切齒的說道:“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在公海上,我可是有上萬名兄弟,早就已經準備就緒等待接應!”
“我能來到這裏就說明有辦法平安無事歸去!”
表面上依舊是裝作自信滿滿。
江然卻突如其來的打擊道:“你身爲邊境的軍閥,我想你心知肚明,華夏軍團的守護可謂是水泄不通,你帶着這些手下越過邊境的一刻,有沒有發現嚴肅,突然間急劇減少?”
“甚至對你們來說幾乎是毫無防衛可言?”
喪彪聽到這裏立刻開始不斷的回想,帶着手下通過一條祕境進入華夏的一刻,發現周圍的士兵確實是不如從前。
甚至沒有任何的警戒線!
越是歸降越是感覺心驚膽戰。
江然藉着這個機會,更是笑談中說道:“你知道就好,華夏軍團不可能這麼粗心大意,說不定他們早就已經鎖定你的軍隊!”
“這一次很有可能故意房門打開,把你們也入華夏之後再一網打盡!”
喪彪早有已經是啞口無言,周圍的士兵更是瞪大雙眼。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在每個人心頭不斷的蔓延。
將是很好的瞪着江然怒火中燒的說道:“把嘴給我閉了,等我把你帶回基地之後,再慢慢的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給我繼續加快速度,馬不停蹄!”
伴隨着呼喊的聲音,不斷傳來。
周圍的吉普車立刻全面加速飛奔而去!
江然更是一聲大笑嘲諷中說道:“你來到華夏,只不過就是爲了向齊家多討要幾百億資金,但可惜自古以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恐怕這一次是有命賺錢沒命來花!”
聲聲威脅讓周圍的軍隊更是人心混亂。
齊紫悄悄的拉住江然的手臂,在旁邊急忙勸告。
“江然你不要再說了,在這樣的下去的話,說不定我們根本無法活着!”
“現在激怒他們對我們來說根本沒有絲毫的好處!”
車輛當中沉默不語,一片死一般的寧靜。
十幾分鍾之後來到一片空曠的峽谷之旅,只見幾輛直升飛機,已經等候多時。
伴隨着轟鳴的聲音,喪彪將齊紫和江然狠狠的推出車輛之外。
看着幾輛直升飛機,更是狂笑不停。
“這幾輛飛機,就是接我們逃離華夏邊境的!”
“只要上了飛機我們就可以安全離開,而你們兩個永遠會成爲我手下的奴隸!”
喪彪之感覺一切都是虛驚一場,回想起來被江然嚇個半死時刻,心中一股怒火,無以言語。
就在此刻,卻見江然的臉色,突然爲之一變,一聲怒吼。
“入侵華夏,不可饒恕,還不跪下!”
聲音在整個峽谷當中陣陣的迴盪,與此同時,伴隨着狂獅的巨吼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現場中衆人向四面八方看去,已經是一片混亂。
“將軍情況不妙,四周好像有埋伏!”
“不可能,難道軍團真的早就已經瞄準了我們?”
伴隨着疑問和震驚的聲音,方纔發覺峽谷周圍有二十四名神將徘徊其中。
正是華夏戰神手下的幽泉二十四將,每一名將領都騎着一隻雄厚無比的雄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