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看到這一幕,更是摔着自己的柺杖砰砰作響。
“不能讓他進去,這小子辱罵我們家族,還想直接進入我們的莊園,分明就是不把我們看在眼內!”
“如果就讓他這樣直接走進莊園,豈不是丟了我們家族的臉!”
江然聽到這番話語一聲冷笑。
筆直地看着前方緩緩說道:“在整個華夏我想去的地方無人能攔,尤其是你們齊家!”
你若囂張,我便奉陪!
一聲呼喊過後,周圍的人羣瞪大雙眼,齊軒二話不說一馬當先。
“你想這分明就是找死,今天本身是大喜的日子,我們不想見血,但是如果你非要搗亂,也別怪我手下無情!”
齊軒大聲呼喊,剛剛準備動手,卻看江然出手如同閃電。
輕描淡寫,向前一拍,一股巨大的衝擊力迎面而來。
齊軒整個人瞬間人仰馬翻。
齊溫看到自家兄弟受傷,更是手持鐵棍不顧自己的形象瘋狂砸向前方。
“江然你是給臉不要臉!”
呼嘯的聲音當頭而下。
江然乾脆懶得理會,伸出右手直接打中對方的嘴巴。
看上去平淡無奇的一巴掌,卻在無形當中隱藏了幾分內力。
齊溫哪能勝得瞭如此的一擊,瞬間在原地旋轉十幾圈才緩緩的落地,此刻已經是重傷在身。
江然無事衆人繼續前行,身後的幾名親戚憤怒當中上前攔截。
“把他給我推出去,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我就不相信一個臭小子,我們齊家還攔截不住!”
周圍的各個親戚爲了在齊盛面前大顯神通,義勇當前。
但可惜,結果依舊如此。
在江然幾分動手之下,周圍的人羣紛紛倒地不起,放眼望去齊家的年輕人全部受傷在身。
面對如此場面尷尬萬分。
齊盛更是咬牙切齒看着江然無話可說,家裏面的幾個兒子根本就不是江然的對手,嘴上氣勢洶洶,但卻無實質性影響。
齊溫被打的滿地找牙,怒火中燒,看着周圍的幾名保安大聲吆喝。
“你們這些保安難道都是廢物嗎?把這小子給我攔下來,否則的話都把你們開除!”
“他不是我們家的人,不能讓他進去,就算是打死了我們負責!”
憤怒的暴吼聲鋪天蓋地而去。
幾十名保安看到這一幕,蜂蛹而上,一名殺手卻在背後搖頭嘆息。
江然雙手背後目視前方,按照自己的步伐,不急不躁,慢慢前進。
幾十名保安衝起來的一瞬間,卻看江然的身形憑空一動,化作一片幻影風聲,呼呼作響。
華夏戰神是何等的實力,相比之下,幾名保安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這個江然究竟是什麼人,看上去居然有幾分本事!”
“沒想到來自於省城的窮小子功夫倒是練得不錯!”
周圍的人羣原本嘲笑的面孔漸漸的冷淡。
江然在前進的過程當中,每一次出手都有幾名保安當場倒地。
現場中回覆一如既往的寧靜,齊溫看着眼中,咬牙切齒,萬般無奈。
齊軒只能夠在旁邊大聲怒吼。
但本身卻不敢上前半分。
眼看江然即將進入莊園之中,齊盛走到血影的面前大聲怒吼。
“血影把它給我解決了,生死不論!”
一聲怒吼衆人恍然大悟,血影穿着一身黑色的披風,一股殺氣在空中蔓延,雙眼冷地看向前方,卻是嘆息無比。
“齊家,你們爲什麼得罪他?”
“對方可是華夏戰神,普天之下無人能敵,我本身已經答應爲華夏效力,就算並非如此我來到這裏是賺錢的不是來送死的!”
血影心中所想。
身體站在旁邊一動不動。
眼看着江然已經進入,齊盛氣急敗壞瞪着血影破口大罵。
“你是我們家族當中引以爲傲的殺手,在關鍵的時刻爲什麼退縮,他只是一個無名小輩而已!”
“這些年來你一直都爲我們家族辦事,爲什麼現在不聽我命令?”
沒有血影的幫忙,在場的人無法進攻,江然只能夠咬牙切齒看着對方入內。
許久過後,血影上前一步旁側敲擊的說道:“老爺子您先稍等一下,這小子的身手不凡,就算是能夠殺了他也並非是一時半刻能夠解決的事!”
“來自於百越的齊家,現在已經到來,如果萬一被外人看到這一幕又如何作想?”
“老爺子,您之前胯下開口在別的家族中口口聲稱江然是個優秀的人,如今我們卻反而毆打江然,那豈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經過一番勸說,老爺子感覺言之有理。
一聲嘆息中迴應道:“沒錯,還是你想的面面俱到,現在各個家族幾乎全在於此,說不定早就在暗中觀察!”
“如果這件事情被旁人看去,流落到其他齊家耳中,也是極其難聽,我們本家不會承認江然的存在,既然他只是想去莊園,就隨他也罷!”
來到莊園中的江然,完全熟視無睹,大搖大擺。
儘管衆人看着江然,恨得咬牙切齒,但是念着對方非凡的身手也是無法寸進半分。
尤其是晚餐的時間,一桌子好菜剛剛擺上面來,江然就獨自一個人坐在家主之位,不顧衆人,自己一個人狼吞虎嚥。
“這傢伙究竟什麼時候才能走?完全是來到我們齊家大喫大喝!”
“而且根本就無視尊長!”
周圍的人羣紛紛嘆息卻無可奈何。
一整個足夠容納下十幾人的餐桌,只有江然一個人不停地品嚐美味,衆人看在眼中無人上前。
許久過後,齊盛已經是忍無可忍,來到江然的身旁,熱嘲冷諷。
“我們齊家不缺你這一頓飯,就算你每天在這裏白喫白喝,也不會承認你的存在!”
“不管耽誤多久結果都是一樣的,你那未曾謀面的母親,同樣也是個野種,你賴着不走,我們也只能把你當做一條狗!”
話說此處江然瞬間無名火起三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