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一聲笑容極爲明顯,衆人紛紛向江然的方向看去,露出不滿神色。
“究竟是誰,這個時候笑的出聲!”
“齊家年會如此的重要,無比莊嚴的場合其能夠當做玩笑!”
儘管沒有指名道姓,但是衆人紛紛看向江然。
此刻正在彙報時的齊盛,臉上瞬間露出不滿神色,回頭觀望,卻見身後黑壓壓一片人羣,齊家年會,除了八大家主之外,能夠坐下的只有齊泰,剩餘衆人全部按照輩分排列。
江然所在的地方自然是被齊盛安排在末尾。
前方各大家主,只聽到聲音卻未見其人。
“究竟是哪位,在我們大會期間,做出如此失禮的行爲!”
齊泰心生不滿,看向身後衆人,儘管已經年邁,但是洪亮的聲音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聽的一清二楚。
許久過後,無人站出,齊泰更是大聲呼喊道:“究竟是誰,給我出來!”
“難倒敢做不敢認!”
呼喊期間,身後的齊天突然微微一笑,急忙上前勸說。
“總家主,這個人的來頭可不一般,正是齊盛的外孫子。”
“不僅僅如此,聽說失蹤了這麼多年,跑到一個小省城當一個普通職員,如今卻要強行迴歸齊家,可是有趣的很!”
一番添油加醋,齊泰聽聞此話,面色大變。
齊家之人,儘管各個都是精英,就算是再不濟,身爲皇族,也不至於去小小的省城圖謀發展,甚至職員的身份,更談不上發展。
齊泰突然看着齊盛,冷冷的說道:“孫武什麼樣子我不知道,但是你這個外孫子可是膽大的很!”
“在我們齊家年會中,從來沒有過如此狀況,你教出來的好外孫,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一聲怒吼,卻見齊盛汗如雨下。
眼神中露出驚恐神色,回頭看着江然所在的方位,怒火沖天。
“你這個沒用廢物,果然在這個時候丟人現眼!”
“千算萬算,卻還是防不住你這個廢物的到來,可憐我家族坎坷!”
齊盛一聲長嘆,急忙迴應道:“這個江然確實是我的孫子,但是失蹤對年,前些日子剛剛回來,我也不知多年來在什麼地方鬼混,我也是鞭長莫及!”
“如今聽說我們齊家年會,因此非要跟來,念在血脈相連的份上,我姑且忍耐,沒想到居然在大會上如此出醜!”
齊盛怒吼沖天,此刻已經是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其丟棄。
身後的齊天更是乘熱打鐵,狂笑說道:“我看未必,你這個外孫不管怎麼說也是你的家人,難倒遇到了麻煩,就要先拋出自己責任?”
“管教無方,就是管教無房,何必強詞奪理!”
齊家各大分支看到這一幕,心中不斷偷笑。
聽到齊武爲華夏戰神助手的時候,就已經是震撼無比,心中嫉妒早已經寄無以復加。
如今見到大機會,立刻前來諷刺。
“這麼多年,很少有人敢做這種事情,齊家還真是出現一個怪胎!”
齊盛的面孔瞬間變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面對一番波濤洶涌的攻勢,齊泰冷哼一聲閉嘴!
瞬間,現場回覆原本的模樣,一起重新變的鴉雀無聲,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齊泰盯着齊盛,帶着幾分不滿的說道:“既然你管教不好,我就替你管教!”
“江然,給我出來!”
一聲呼喊過後,江然依舊是一動不動。
靠在最後後面樹幹旁邊,一副與我無關的面孔。
身後衆人看到此處,怒火不斷。
“你好大的膽子,老爺子叫你,你視而不見?”
“就連一家之主都不敢這麼做,你以爲自己有幾斤幾兩!”
怒吼不斷,抱怨不停。
卻見江然依舊是不以爲意,一動不動。
齊泰盯着對方,冷冷的說道:“我身爲齊家的元老,難道說還指使不動你這個後輩?”
“要想加入齊家,居然還如此反抗,我看你是膽大包天!”
齊盛也是跟着齊泰一起破口大罵。
卻見江然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眯着眼睛,直接冷笑一聲道:“恐怕你們是不是有些誤會,我可沒說過個要加入齊家,而且現在也不是齊家人。”
“你們口口聲聲我沒有資格入內,既然如此,我爲何要聽你們的話,如果有事情直接過來找我!”
一番話語過後,衆人瞪大血紅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狠狠的盯着江然。
衆人立刻讓開一條道路,不容分說,紛紛退讓,看着江然如同看着瘟神一般,恨不得退讓無人之境。
齊盛看到江然的面孔,更是氣的無以復加。
“很好,今天的年會,確實比以往熱鬧一些!”
齊泰面色突然變的無比冰冷,態度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齊天看到此處,微微一笑,直接說道:“這種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加入我們齊家,趕出去也好,齊盛,你們家族雖然是在兩江之地,但是也不至於什麼人都往這裏拉。”
“而且血緣關係如此的遠,何必非要強行拉扯!”
說話期間,已經男子穿着一身棕色西服,臉上露出醜惡的笑容。
此人正是齊天的孫子,齊超。
平日裏夾着家族的名義爲非作歹,但在家族當中更是懂得茶顏悅色,討好家族歡心。
看到衆人怒視江然,二話不說,直接吼道:“你的血脈,根本就不配來我們齊家!”
“給我滾出去,免得侮辱我們的雙眼,如此血脈低等無比!”
怒吼中,卻見江然一陣清風飛揚,瞬息之間來到齊超面前。
雙手緊緊卡住對方的喉嚨,單手提起力大無比!
“你口口聲聲說我們的血脈配不上,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齊家的血是有多麼的尊貴!”
“今日我就抽乾你的血,研究明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