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心中早就被某種東西束博。
江然走向破舊的墳墓面前,冷笑中說道:“沒有什麼規矩能夠約束我們,這些墓碑,他們喜歡的話,就讓他們長眠於此!”
江然怒火攻心,齊璇卻是痛哭流涕。
在旁側悲涼的說道:“孩子,你如今打破的不僅僅是墓碑,而是他們江家的規矩!”
“真是對江家的一種無視,已經是無路可逃,沒想到,我們母子相見,還沒來記得敘舊,就已經是生死離別!”
對於江家的實力,齊璇視乎已經是瞭如指掌。
而此等線索就連嶽月也無法從檔案裏查詢,不禁讓江然多了幾分疑惑。
當下反問道:“母親,江家究竟是什麼身份?”
“能夠讓各大家族如此的懼怕?”
齊璇一聲嘆息。
在旁側說道:“江家是整個京都的第一皇族,也是夏國皇族首席,掌握一國的地位!”
“相比之下,齊家的兩江之地,只不過是地方的小家族而已,根本不夠去看,兩者間的差距已經是天翻地覆,我就算是走出這個城中,也是無濟於事,整個華夏幾乎都可以成爲他們的牢籠!”
“我們離開這座城,無非是從一個牢籠,走向另外一個牢籠!”
齊璇說道這裏,更是絕望的哭泣,旁側蘇若雪震驚無比。
回頭看着江然瞬間怒喝道:“江然,你剛剛究竟做了什麼,公開向鎖天王挑戰,這事情很快就會傳進江家的耳中!”
“早知道對方的實力如此強悍,就和你母親偷偷溜走,何必出手傷人,如今你不僅僅是害了你自己,還害了你的母親!”
蘇若雪和齊家經過接觸,深知對方的恐怖,而如今齊家在江家面前卻根本不值一提,自然是驚恐萬分。
原本只以爲,困境江然母親的不過是當地的勢力,卻沒想到足跡已經遍佈華夏!
齊璇萬分悲傷的說道:“這不怪江然,他也是爲了我想,可惜我兒子卻要死在這裏!”
江然反而心中冷笑一聲,急忙扶着母親說道:“江家,是時候血債血償!”
“所有虧欠你的人,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今天就拿鎖天王先開一刀!”
心中的怒火,早已經在空中蔓延,看着這副景象,蘇若雪更是焦急萬分。
“江然難倒你沒聽你母親的話麼?”
“現在應該趕緊離開這裏,不是報仇!”
面對勸告,江然依舊是不急不慢,旁邊的齊璇哭泣道:“早知道今日如此,我就不再活在這個事情,我兒子本身是無辜的,如今卻要承受江家的怒火!”
“牽連了我兒子,我也是內心難忍!只希望我能替換江然,一名換一命!”
當場,齊璇便是苦苦哀求,才留下江然的命,並且因此重病在身。
如今視乎舊戲從演。
看到如此常見,江然微笑說道:‘放心吧,我說過,從今以後,沒有人會對你威脅,三十多年的舊賬,也是時候償還!”
“我就在這裏瞪着,讓他們知道,我的母親,惹不得!”
如是平常,江然可以化險爲夷,如今確實面對夏國第一皇族,自然是非同小可,和兩江之自然是無法相提並論。
蘇若雪依舊不停的搖頭,卻見江然一聲令下,夜叉從車中急忙走出,硬拉着齊璇和蘇若雪進入車中。
江然直接說道:“送她們兩個回去,有些事情我要單獨處理一下。’
一聲令下,夜叉不容分說,急忙執行。
蘇若雪反抗道:“夜叉,江然要一個人面對鎖天王,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不想辦法,江然就會...”
話還未說完,夜叉突然反而露出笑容,彷彿以爲都在計劃內一般。
同時微笑道:“放心吧,江然會解決這一切。”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如今也是時候復仇!”
夜叉坐在車中,看在眼內,一切明瞭。
蘇若雪也是瞪大雙眼,夜叉一向是比較穩重,怎麼也突然說出如此狂言。
在想詢問,卻已經是爲時太晚,一腳油門,車輛已經轟鳴而去。
江然在車窗前說道:“你們放心走,之後的事情我來處理。”
“這一刀,一定要砍的重一點!”
幾分鐘過後,車輛已經無影無蹤。
江然回到庭院當中,看着母親多年來生活的地方,心中更是怒氣不停。
不久之後,轟鳴的聲音從遠處不斷的傳來,眼前曠闊的大路,瞬間變得無比狹窄。
江然坐在門前,看着前方一動不動,只是神色冰冷。
清一色的黑色轎車,多大上百輛,分別將庭院圍城一圈,密不透風。
江然緩緩的走向前方,依舊是漫不經心。
卻在此刻,一名男子從車上走下。
雙眼露出兇狠神色,禿頭髮亮,肌肉隆起,虎背熊腰,頗有氣勢。
此人正式守衛此地的鎖天王!
伊權緊跟其後,下車之後指着父親說道:“這個人就是江然,不僅僅和齊璇見面,甚至打破了墓碑,完全是無事我們的規矩!”
鎖天王看着前方,眼神露出兇狠,冷冷的問道:“那麼齊璇在什麼地方?”
“我說過,一旦離開這裏,那女人也是必輸無疑!”
伊權顫抖中迴應道:“這小子是帶人來,估計已經把齊璇給帶走了!”
“如果江家的人來問罪,我們是一個都跑不了,這件事情,還請父親定奪!”
鎖天王冷聲一笑,大步流星走向前方。
對江然上下打量一番,冷笑中說道:“沒想到這個野種,居然長這麼大了!”
“可惜卻來錯了地方,這裏我們早就進行了封鎖,你是如何到來的!”
百名高手圍城一圈,其實兇悍。
江然卻當衆人的面說道:“怕是你沒有這個資格詢問!”
一句輕描淡寫,衆人瞪大雙眼。
此刻四處全部是自己的殺手,如今卻這番回答,頓時讓人驚訝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