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相隔千里之外,在電話的另外一頭也依舊是慷慨激昂。
許久過後陳師東剛想開口,卻看到身後的管家已經是一臉慘白。
只能夠將一口氣硬生生吞下萬分抱歉的說道:“既然我們是兄弟,那麼我就實不相瞞,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場賭博,而賭的是整個雙方的家業!”
“實不相瞞,我早就已經過了豪賭的年紀,這件事我真的輸不起,哪怕退一萬步來講你能夠解決江舒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聽着對方哀愁的話語,江然默默的點頭表示理解。
在電話的另外一頭輕聲的勸說。
“我知道了,兄弟,感謝你告訴我這一切,京都江家確實是京都的第一帝王,無論任何的豪門都不敢在京都與之對抗!”
“雖然希望你能夠當我的伴郎,但我也不是什麼自私的人,不過你放心,我不可能永遠邪惡,在我們心頭蔓延,當事情解決之後,我來請你喝喜酒!”
陳師東在電話的一旁感激萬千。
心有苦衷的迴應道:“那麼兄弟咱們就此別過,您的婚禮我未必能夠按時參加,萬分抱歉!”
伴隨着電話的掛斷江然,嚐嚐了他的一口氣,心中的怒氣不斷蔓延。
嶽月在旁邊,神情緊張的說道:“我聽說過江舒這個人比他的父親更加狠毒,心狠手辣,殺人絕不留情!”
“在他眼中血脈高貴於一切,並且傳說在京都對方已經發話,誰若是和你有所關聯,就必然會死得無比悽慘,在如此的威脅下,現在人人自身難保。”
江然突然間站起,雙眼噴出怒火。
莫名其妙的狂聲大笑。
許久過後回頭說道:“沒想到我這個華夏戰神連個伴郎都請不來!”
“誰和我有所關聯,誰就要死無葬身之地?”
“嶽月下面再幫我找一個人,這個人的名字就叫做江舒,我這一次要和他親自談談,當不了在舉行婚禮之前先參加一場葬禮!”
嶽月看出江然的雙眼透露出的殺氣絕非玩笑。
二話不說,急忙吩咐手下用盡全力調查江舒的聯繫方式。
一週之後,京都風雲亭!
一名頭髮火紅的男子穿着白色的衣服,翹着二郎腿正坐在一家高級會館當中。
會館的天台微風拂過,將夏季的炎熱全部驅趕。
幾個年輕的女子跪在男子的面前,任由着那子翹着二郎腿搭在自己的身上。
身邊的兩名女學生在男子的左擁右幫之下,不敢分看分毫。
此人竟是江然口中的江舒。
“少爺您的電話響了!”
旁邊的管家在江舒享受的時候,將手機遞到對方面前。
隨後江舒二話不說,拿起桌上的菸灰缸,瞬間砸破管家頭顱。
“我說過我在休息的時候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你,是不是總記不住?”
“像你們這些沒有血統的廢物,也只能在我們家族當中,當做奴隸來使喚,真是沒用之極!”
同時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就是你要尋找的江然,也是你父親的私生子!”
“現在總算聽到了你的聲音!”
江舒看着自己的手機,瞬間一臉發懵,萬萬沒想到,一直想要追殺的江然,卻發給自己打通電話。
許久過後,突然間表情無比的猙獰,立刻一腳踢開身旁的女子,狂聲大笑。
“沒想到兄弟你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可真是難得一見,在我所有的獵殺名單當中,你可是頭一個!”
“不愧是流淌着我們家族中的血液,就是與衆不同,但可惜你生出的地方,更是做錯了事情,如果現在想陪你道歉恐怕已經爲時已晚!”
“我曾經還想過把你拉到家族當中,加以利用,如今看來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你必須死!”
電話的另外一頭,沉默了兩分鐘。
江然也跟着突然哈哈大笑。
反而讓江舒露出疑惑的表情。
隨後只聽到江然說道:“沒想到你如此的不自量力,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你道歉,而且你們家族也沒有資格承受我的道歉!”
“我聽說你準備拿我的家人動手,還口出狂言,凡是和我有關係的人都要受到牽連?”
“既然這樣我也直說了,你若敢這麼做我保證讓你身首異處,甚至讓你們整個家族從華夏消失的毫無蹤影!”
一聲怒吼,從電話的另外一頭傳來一股殺氣彷彿將領身邊。
江舒的性格極爲狂躁,晨島無情,聽到這句挑釁反而興奮無比,當場站起。
隨後雙眼露出激動的神色,立刻挑釁道:“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我保證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另外我聽說你有一個好兄弟,名字叫做陳師東,就在京都陳家,現在我即將對陳家動,讓他們整個家族徹底滅亡,不爲別的,只因爲和你有所關聯!”
“我現在已經公開叫囂,你又能夠拿我如何!”
兩個人的性格此刻幾乎相差無幾,無比的衝突。
江然也同樣扯着嗓門破聲大吼。
“那麼我也告訴你,陳師東必須參加我的婚禮,而且會當我的伴郎!”
“我讓你眼睜睜的看着你們京都的各大家族前來祝賀!”
江舒抓舉一名女子的身體瞬間將其扭斷。
血液在空中不斷的瀰漫,周圍的人羣尖叫中,一轟而散。
同時江舒瞪着電話狠狠說道:“你不過只是一個雜種而已,你的母親也是一樣,一羣野種也配請京都的人蔘加婚禮,可真是可笑之極!”
“一羣沒有血脈的人,究竟也只是螻蟻一般,我和你沒什麼可談!”
伴隨着電話的掛斷,江然也冷冰冰的迴應道:“很好,我到時候就教你開腸破肚,看看你所謂的血脈究竟有多麼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