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鴻淵更是氣急敗壞,雙手握拳惡狠狠的說道:“我再說一遍,江然不是我的兒子,而且和我們家族沒有任何的關聯,這傢伙就是個野種,根本就沒有資格來到我們京都!”
“從現在開始不許提到這個名字,否則的話格殺勿論!”
周圍的人羣立刻閉口不言,就在此刻房門重新推開。
一個外表無比妖豔的少年走進房間當中哈哈大笑。
“父親說的沒錯,那個叫做江然的就是死有餘辜,而且碎屍萬段也死不足惜!”
“你可不知道他究竟幹了些什麼在這之前他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
走進房門的正是江舒。
第三芸筱看到自己的孩子瞬間激動萬分拉到身旁。
同時一臉疑惑的說道:“那個江然的本事倒是不小而且膽量也很大沒想到居然,給我的寶貝兒子親自打電話,我們要找他還來不及!”
“而這你可千萬不能心軟,這種時候一定要把江然趕盡殺絕,否則的話後患無窮,哪怕他磕頭道歉也要無濟於事!”
江舒突然間哈哈大笑。
臉色猛然間異變露出幾分兇狠的神色說道:“江然這個人不僅僅不會道歉,反而對我進行一番辱罵,甚至對我們京都江家也是極其瞧不起!”
“也不知道一個野種究竟是哪來這麼多的勇氣,居然敢對我們針鋒相對,拔刀相向!”
江鴻淵立刻帶着幾分疑惑上前詢問。
隨後江舒將事情來龍去脈添油加醋全部告知。
聽到這番話語,江鴻淵瞬間雙手拍向周圍的牆壁,只見一股真氣,在空中不斷的蔓延,隨後將其其穿透。
幾秒鐘過後,整個牆壁化作灰燼,緩緩的落到地面,變成廢墟。
面對眼前的場景,江舒和第三芸筱似乎早已經司空見慣。
第三芸筱拉着江舒的手臂說道:“天底下只有我的兒子纔是真正的天才,那個江然根本就是個野種,不配相提並論,他居然敢出口不遜,那就必死無疑!”
“我們京都家族什麼時候遇見過如此的恥辱,居然讓一個野種破口大罵,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到底是有何顏面見人?”
“無論用什麼辦法,必須將江然,至於死率,絕對不能任其不管!”
江鴻淵默默的點頭,正準備調兵遣將,卻被江舒上前攔截。
江舒雙手抱拳的說道:“父親你放心吧,這種曉事情不需要您親自動手,而且如今盛典在即,你不可以分神!”
“我要準備去一趟江南看看這個江然就近有什麼本事能夠翻起風浪,同樣讓孩兒親手殺掉江然,證明我比江然強上百倍!”
第三芸筱聽到這裏心花怒放急忙拉着自己的兒子不停的誇獎。
“這纔是我的好兒子,我兒子可不是那個江然能夠相比的,到時候你去把它幹掉,我們風風光光的回來看你父親當上一家之主…”
“俗話說,虎父無犬子,一個區區的江然,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喪命天涯,現在只不過是讓他多活了一段日子,沒想到居然給臉不要臉!”
江鴻淵同樣深感欣慰,拍拍兒子的肩膀表示讚揚。
“不錯,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氣質,確實是值得誇獎,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不過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現在就派十幾倍的護衛陪在你身邊一同前往江南,對付那個廢物不需要你親自動手!”
江舒還是默默的搖頭。
拉着父親的手臂,微笑中說道:“不需要這麼多人,我自己自由安排,如果如此的興師動衆不會被他人得知,反而對你有所影響!”
“如今您的事情纔是重中之重,一個區區的江然,根本就不需要拿上日程!”
“聽說江然即將結婚,一個死人居然有資格結婚,真是不可思議,到時候我會主動送上一份大禮!”
江舒的臉上露出兇狠的表情,旁邊的父親反而是高興無比。
一對父子站在一起,彼此間兇狠無比。
卻在此刻江舒方纔發現,躺在地上的江心血液早就已經流淌到腳面。
江舒急忙推後幾步,露出不滿的表情,彷彿生怕對方的血液弄髒自己的皮鞋一般。
並且開口不滿的問道:“父親這個人不是我們家的老管家嗎怎麼變成如此模樣犯了什麼大錯!”
第三芸筱在旁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隨後將江心的事情說清來龍去脈。
江舒聽到這裏狠狠的瞪着江心,緊握雙拳,咬牙切齒。
“這個該死的管家居然背叛我們,簡直就是罪不可赦,如果當年殺了江然,也沒有如今這些麻煩!”
“坤老被打,我們家族甚至死了不少的殺手,全部都是拖着個管家的福!”
管家在昏迷當中緩緩的甦醒。
隨後就看到一雙皮鞋,如同暴雨梨花一般使勁的踢在自己的面旁。
手臂的傷痕剛剛止血隨後只聽到升級的骨折聲接二連三的不斷響起。
江舒比父親更加狠毒,專門踢向對方薄弱之處,不出片刻時間就已經全身骨折,如同爛泥。
“你這個老不死的,這一切全部都是你害的,否則的話,也不至於讓我父親如此的心煩!”
眼看着老管家即將奄奄一息,旁邊的江鴻淵阻攔說道:“兒子差不多就夠了不要繼續在打,這個老管家現在不能死,爲了對付江然,我還有用處!”
“我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如果背叛我將會面臨什麼樣的悽慘後果!”
管家看到這裏用盡最後的力氣瞬間撞開旁邊的第三芸筱。
隨後狠狠的衝擊另外一面的牆壁,企圖撞擊自殺。
千鈞一髮的一刻,一陣清風拂過。
江鴻淵伸出右手,狠狠的抓着管家的後背硬生生的將其摔倒在地。
隨後一腳踩中對方的胸膛,冷冰冰的說道:“老不死你現在可不是喪命天涯的時候,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目前爲止,你還算是有點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