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當中帶着一股極爲沉悶的氣息,現場當中,儘管是千百人,但是空無一人言語。
一股清風拂過,兩個人彷彿兩尊雕像一般一動不動,足足過去十幾分鍾。
江舒突然間冷笑的說道:“原來你就是江然,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沒想到讓我們京都江家如此恨得咬牙切齒!”
“這些年來,你居然還能活着站在這裏,今天我來到此處,只想看看,你這個野種究竟是什麼模樣?”
江舒說話極其不客氣,旁邊的江然也是冷漠相對!
“原來你就叫做江舒,我早就已經聽說過你的名字,但是今天一見看起來也不過如此而已!”
“我沒有邀請你參加我的結婚典禮,所以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請儘快離去!”
旁邊的一名殺手看到這一幕瞬間勃然大怒,急忙上前一步。
瞪着血紅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江然,怒不可赦。
同時當着衆人的面破口大罵。
“江然,你可別得寸進尺,這位可是我們京都的少爺和你之間的差距那是天地之別!”
“你居然敢出言不遜,今天就由我代替少爺先把你手刃!”
怒火中的殺手瞬間衝向前方,卻被旁邊的江舒一般攔截。
江舒露出冰冷的神色,看着江然坦然的說道:“根本就沒有必要,也會這種廢物,究竟也只是個野種而已,掀不起什麼風浪,我今天來到這裏只看看他這副窮酸的樣子!”
”只不過是在一個小小的省城有所作爲,就自以爲是,在我們京都將近的眼中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結婚慶典之上,對方嘲笑無情。
江然心中瞬間一團怒火,往日的怒氣一瞬間全部爆發。
隨後大步流星走向前方,每一步都這帶着強悍的威壓。
陳師東見到這一幕只感覺大事不妙,瞬間跑上擂臺,輕輕的拉住江然。
在旁邊小聲的說道:“江然你一定要穩重一些,千萬不要激怒對方!”
“對方可是來自於京都的帝王家族,現場當中雖然人多次重大,也並不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
江然雙手握拳,青筋暴露,隨後在陳師東的勸說之下,強行壓下一口怒氣。
卻沒想到旁邊的江舒反而變本加厲。
雙眼直勾勾地看着江然,繼續嘲諷不停。
“臭小子,果不其然,你只不過是個孬種而已,我都來到你的面前,你居然只能夠在旁邊冷眼相看!”
“我們的血脈你確實根本就不配擁有,今天我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我面前根本就無可厚非,你對於我們家屬來說就如同螻蟻之輩!”
陳師東氣急敗壞,但是在旁邊不敢上前勸說。
江然剛剛平息的怒火,瞬間在心頭燃起。
依然看着大戰即將觸發,齊璇也同樣迫不及待跑到江然面前,輕輕的拉住對方的雙手。
隨後輕聲細語的說道:“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沒有必要出手傷人!”
“這些年來我這個做母親的,就是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如今和你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也算是夢寐以求,千萬就不要節外生枝!”
看着母親苦口婆心的勸說,江然一時間啞口無言。
只能夠將心中的怒氣緩緩地咽在肚子裏。
卻沒想到,江舒更是肆無忌憚,直接指向旁邊的齊璇,出言不遜。
“你這個賤人,想當初和我父親出去私奔,在沒有得到家屬的同意之下,生下了這個私生子!”
“你以爲偷偷摸摸的生下一個野種就可以繼承家族產業?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你們這對母子好不要臉,簡直就是我們京都的恥辱,你們兩個應該跪在我面前切腹自盡!”
伴隨着聲聲呼喊,衆人恍然大悟,方纔得知江舒和江然只見的身份。
兩個人長得有幾分相像,只不過一個一表正氣,一個一臉邪氣。
彼此間居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嘲諷期間江然已經動手!
一股殺氣沖天而起,破風之聲呼嘯而來。
旁邊的文鳶立刻攔截在江然的面前大聲宣告。
“江然,你趕緊冷靜一下可千萬不要忘了,今天是你結婚大喜的日子!”
“你之前可是口口聲聲說過,不想在歡天喜地的日子裏血濺三尺,如果現在動手必然會後果無法避免!”
文鳶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對方帶了上千名殺手,一旦動手將會死去千百人。
到時候血流成河必不可免。
江然強壓住心中的怒氣,沉默不語,旁邊的江舒反而狂聲大笑。
“怎麼樣?是不是已經氣急敗壞連這點事情都忍耐不住,你果然只是一個廢物而已!”
“相比之下,我才能夠掌握未來的京都江家,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我相提並論!”
江舒在衆人面前依舊是不停的嘲諷,但是旁邊的老太太卻反而是心花怒放。
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說道:“雖然江然只是一個私生子,但不管怎麼說,也確實是京都江家之人!”
“如果能夠和帝王家族有所聯繫,別說是我們家族,就算是整個省城都會蓬蓽生輝!”
“這樣一來未來可期!”
老太太心中正打着如意算盤,此刻被旁邊的江舒聽得一清二楚。
江舒突然間回頭狂笑說道:“你想的未免過於太美,我們京都江家從來沒有承認過這個野種!”
“他究竟只是被我們拋棄的一個棋子而已!”
聽到這番話,老太太立刻震驚無比,急忙上前好言勸說。
“這位少爺,不管怎麼說,江然也是你父親的兒子,血脈相連,理所應當回到家族當中!”
“做事情不能這樣無情無義!”
看到老太太這般模樣,江舒狂笑不停。
隨後眯着眼睛繼續道:“如果非想讓我承認的話,也並非不可,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能夠接回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