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提心吊膽,害怕江然嚴厲的處罰他們。
尤其是王豪,越想越懼,差點嚇尿了褲子。
“慶幸自己是華夏人吧,如果是域外之人,你們早已變成屍體了。”
江然冷笑道:“我本該剷除你們這些民族敗類,可惜現如今不是古代。”
隨後,他轉身就走,北天王在後面亦步亦隨。
上千崑崙殿成員也回到了他們該去的地方。
只留下面面相覷,仍不敢起身的王豪等人。
“老北,給平安城王楚倆家一個消息,讓他們各自家族來領人。”
“順便警告他們,如果再有下次讓我遇見,別說是他們倆個,家族全部人都要爲此陪葬!”
江然臉色冷厲,轉頭對北天王吩咐道。
他說話向來言出法隨,若真有人敢觸犯,那他是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這一次,說陪葬就是陪葬,絕無第二個選擇。
“是,殿主!”北天王抱拳領命,隨即安排人給王楚倆家打電話。
過了一會,倆人驅車前往國風陵園。
與此同時,王楚倆家的主事人也已得到消息,帶着家族全部人火急火燎的趕往現場。
等到達現場後,倆家成員匯聚,果然在目的地看見了倆個坑爹貨。
正是王豪和楚含。
他們各自接到自己父親的電話,所以不敢亂跑,一直在原地等待。
王家家主恐懼之餘,氣憤不已,上前直接給了王豪一個嘴巴子。
只聽“啪”的一聲響,王豪臉被打腫,火辣辣的,灼痛難耐。
一巴掌就拍成如此,可見王家家主的力道有多大,怒火有多盛。
“爸,你打我幹嘛,事情都過去了,他早都走了,不會再回來。”
王豪不敢抗拒,只能委屈的解釋道。
“你個蠢貨,我打你是輕的!”
“你給老子說,你是不是惹了崑崙殿殿主大人,是不是!”
王家家主咬牙切齒,怎麼看自己的兒子怎麼不順眼,恨不得以後再生一個。
畢竟哪有這麼坑爹的兒子,什麼人都敢招惹,連老虎的毛都敢拔,這還了得?
其餘跟着來的王家人從家主口中得知崑崙殿方的警告,都恐懼的很,眼下十分怨恨王豪。
那可是崑崙殿殿主的口諭啊,若有下次就全家族陪葬!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意味着他們可能隨時因爲王豪的一些舉動而莫名其妙的死亡。
這等牽連,別說是親戚了,父子關係也要斷絕。
就在王家家主暴揍不孝子的時候,楚家家主左右開扇,把楚含打成了豬頭。
最後倆家人一起將王豪和楚含狠狠打了一頓,讓他們好好長點記性。
連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都不知道,還在外面廝混幹嘛?
於是乎,他們倆個各自被關了整整一年的緊閉,不允許出家門一步,省得再惹禍。
同時,崑崙殿出現在平安城的消息以極快的速度傳開,頓時間人人自危。
他們不知道強大的崑崙殿來幹什麼,或是收拾一些人,或是出現了大事情,所以都有些緊張。
命運說不定就此改變,由不得他們不慎重對待。
但唯獨有一人是激動的,並且已經等了崑崙殿很久,那便是劍非道。
“天賜良機,天賜良機!”
劍非道在臥室裏來回徒步,眼中冒出精芒,一個個計劃陸續浮上腦海。
等着吧,我要證明我是最強大的!
他看着窗外的風景,內心無比自信。
…………
一路兼程,江然終於來到了國風陵園,他抱着骨灰盒,感慨萬千。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縱然是自己,也稱不上真正無敵,同樣有可能戰死。
但有何意義?
只爲保家衛國而已。
所以人們要給英雄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因爲英雄大多都是死去的。
“老北,我們走吧。”
江然站在陵園門前,懷揣沉甸甸的骨灰盒,眼睛有些酸。
“嗯。”北天王輕輕應了一聲,點點頭,倆人一起向陵園內走去。
“慢着!不許進!”
就在這時,有人攔住了他們,眼神警惕。
江然看了一眼對方,心知是陵園的工作人員,沒有生氣,只是淡淡道:
“我來送英雄回家,請讓開。”
話音剛落,對面一聲驚詫響起。
“英雄?什麼狗屁英雄,明明就是叛徒!”
工作人員瞥了一眼骨灰盒上面的照片,語氣不屑。
另外幾個人也同樣如此,眼神不善。
他們都知道骨灰是誰的,其實跟英雄沒半毛錢關係。
江嘯龍等人,實際上早就身敗名裂了,妥妥的叛徒。
這樣的人,怎麼能入住國風陵園呢?
太離譜了!
“你說什麼?”
江然面孔一滯,對方的話明顯給他帶來了不小打擊。
“我說江嘯龍是叛徒,有什麼不對?”
工作人員理所當然道:“如果你想送叛徒進去,那就請離開吧,我們國風陵園可不跟叛徒的朋友同流合污。”
“他不是叛徒!他爲人正直,一生付出,是真正的英雄!”
江然罕見的怒了,聲音很大,氣憤難忍。
別人說他可以,說什麼都可以,但要說江嘯龍是叛徒……
江然在心中發誓,只要有自己在,沒有人可以污衊自己死去的兄弟!
“哼!你說他不是叛徒,那護送其他叛徒出境怎麼解釋?”
“和叛徒勾搭的人,難道不是叛徒嗎?”
“正常人會幫叛徒嗎?肯定都是一夥的!”
陵園幾個工作人員紛紛反駁江然的話,理直氣壯。
開玩笑,要說江嘯龍不是叛徒,鬼才信。
“大人,讓我出手教訓一下他們吧!”
北天王忍無可忍,請示江然。
“不要衝動,我們不是來打架的。”
“幾位,我現在只想讓我的兄弟安葬,還請行個方便。”
江然擺了擺手,內心嘆氣,準備先安置骨灰再爲江嘯龍正名。
“你喝多了吧,叛徒還想安葬?他死了活該,骨灰撒野外去吧。”
“我看當魚食也行,還算有點用處。”
陵園工作人員囂張無忌,肆意羞辱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