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咱們現在就過去嗎?”
楚雄幫江夜打開車門問道。
“不,先等等。”
這一等,就是半刻鐘過去了。
楚雄坐在副駕駛,透過後視鏡看了看閉目養神的江夜。
尋思:何家和顧家聯合對閆家發難,這顯然是早有預謀,既然如此他們一旦動作一定是大動干戈,這時候閆家怕是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江先生怎的半點也不着急?
若是閆家被何家和顧家打服了,到時候江先生再過去,那局面還能翻轉得過來嗎?
江先生再厲害,總歸只是一個人,何家和顧家兩大家族,如何是一個人能夠敵得過的?
雖然心中着急,但楚雄卻不敢將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他深知作爲下屬,無論如何不能質疑上級領導的決定。
只好陪着江夜繼續等着。
就這樣,又是半刻鐘的時間過去了。
江夜終於睜開眼睛。
“可以過去了。”
此時距離閆家老大給江夜打電話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閆家老大給江夜打電話的時候,閆家衆人已經在跟何家和顧家理論。
雙方都是武道家族,對於這種衝突摩擦本就無甚耐心,更何況何家和顧家就是奔着找麻煩來的,爭論了半個小時,再也忍不下去。
“砰!”
何家家主怒而拍桌。
“閆家主,說來說去,你總是顧左右而言他,這樣說來,你閆家是絕對不肯承認,是你閆家人用陰險手段暗算了我何家和顧家的人了?也是絕對不肯賠禮道歉,拿出賠償的了?”
閆世寬搖搖頭。
“沒有做過的事,我如何承認?沒有錯,我閆家爲何要賠禮道歉?”
顧家家主冷笑連連。
“呵呵!你說沒做過就沒做過?那我問你,這兩人是如何受這麼重的傷的?他們體內的暗器又是從哪裏來的?”
二人的狀態非常糟糕,臉色蒼白,氣若游絲,看起來就好像隨時都會死一樣。
閆家老大自始至終就死死瞪着兩人。
他媽的明明昨天走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現在在這演戲!
一時真恨不得把這兩個裝腔作勢的傢伙活活打死。
閆世寬瞟了二人一眼,還是搖頭。
“我閆家人的品性我知道,就算打不過,也絕不至於用那等下作的手段。何家主,顧家主,今天你們爲什麼過來,我清楚,你們比我更清楚。”
“明人不說暗話,你們要找我閆家的麻煩,那就大大方方的找好了,用不着找這種牽強的理由。”
顧家家主長身而起。
“好!你閆家用陰險手段暗算了我顧家和何家的人,不肯承認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倒打一耙,當真以爲我顧家和何家怕了你們麼!?”
隨着他一聲斷喝,跟隨他一起過來的顧家衆人全都站了起來。
緊跟着,何家家主也一臉悲憤地指着閆世寬。
“閆家欺人太甚,今日我何家與顧家聯手,要叫你閆家知道知道,冀省武道界也不是你一家說了算的,如此跋扈專行勢必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何家衆人也跟着站起,與顧家衆人肩並着肩。
閆世寬點點頭。
“我閆家從不故意找麻煩,但麻煩上門,我們可也從來沒有懼怕過!”
隨着他從椅子上起身,閆家老大等人齊刷刷跟上。
“既然如此,一切拳頭說話!”
何家家主大喝一聲,當先而上,顧家家主立即跟上,二打一與閆世寬打作一團。
雙方後輩也各自衝了上去,展開亂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