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皇叔家的崽崽又嬌氣了 >第187章 本王,從不會懷疑自己人
    “哈哈哈……哈哈哈……”

    面對這個的場景,旗木得居然狂笑了幾聲,笑得越發的面目猙獰。

    “原來這幾日本王心裏那麼不踏實是有理由的,君彧你果然夠命硬。”他盯着君彧,咬着牙齒開口。

    “不過,即使你上一次沒死,你以爲這一次你還能逃得過去嗎?這裏都是本王的人,你只會死得更快。”

    旗木得的話才說完,他的人就把君彧他們給緊緊圍住。

    “你確定,都是你的人?”君彧可算是擡眸掃了一眼旗木得。

    只是那眼神,涼薄到極致。

    “你這是什麼意思?”對上君彧的的眼神,旗木得的心裏有種不安的感覺。

    突然,那被綁着的黎村村名“蹭”的一下就把繩索給掙脫開來。

    他們一人連續控制住幾個西域人,直接把人給撂倒在地上。

    事情就發生在一瞬間,不過是幾個眨眼的功夫,那些西域人都沒有能反應過來,他們就傷亡過半了。

    “君彧,你卑鄙,居然讓人埋伏。”

    旗木得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像是沙漠裏的餓狼一樣對君彧齜牙咧嘴。

    “你們在黎村挖暗道,想從背後包抄海城兵馬,那本王爲何不可在這裏候着你們?”

    君彧輕哼一聲,嘴角勾起一個涼薄的弧度。

    旗木得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重重地把旁邊的甘晴和譚葒給推開。

    “賤人,是不是你們是出賣了本王?”

    知道這個暗道的人並不多,還是當初譚葒協助他們挖的。

    所以,旗木得完全有理由懷疑是譚葒和甘晴出賣了他。

    甘晴察覺到旗木得的殺意,她趕緊搖頭解釋:“西域王,我們是誠信和和您合作的,我們也一樣恨不得毀了君家的一切,怎麼會出賣您呢?”

    和甘晴的着急解釋不同的是,譚葒眼神恍惚,臉色有些茫然。

    譚傑趕緊把譚葒和甘晴給扶起來,然後語氣篤定地和旗木得解釋:“大王,我們絕對不會背叛您的,這其中,一定是除了什麼差錯。”

    “是郝經略吧,是他說的吧。”

    突然,譚葒看着君彧和元德音,輕聲說了這麼一句。

    這話聽起來既像是疑問句,又像是肯定句。

    她的眼裏,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悲涼。

    “甘晴,你騙了郝經略十年,你當真以爲他從未察覺過異樣嗎?他不過是爲了護住你,連自己都騙了。”君彧聲音裏多了幾分薄怒。

    “對啊,所以說,我才覺得他太蠢了。”譚葒低下頭來,輕笑幾聲,神情更加悲涼了。

    不知道爲何,她一心想要幫助主子成就大業。

    在半個時辰之前,她還滿心篤定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郝經略即使是死,也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現在,聽到郝經略把她給出賣了……

    她的心裏,突然就有一種……懸掛在心頭十年的石頭放下來了的感覺。

    那個傻子,終於知道反擊了。

    “姐,姐,您怎麼了?”甘晴看到譚葒一會哭一會笑的,她都急死了。

    “君彧,你早就知道譚葒的身份了?你是故意跳下懸崖的對吧。”旗木得又想明白了許多事情,神情更加的難看了。

    “沒錯。”君彧也不打算隱瞞,他冷淡地說出這兩個字來。

    “那你和元德音吵架,和沈川楠吵架,都是假的了?”旗木得越說越生氣,他旁側的一個下屬的肩膀都被他給捏碎了。

    “那是自然了,若不然,本郡主纔不會和九皇叔吵架呢。”元德音冷哼出聲,代替九皇叔回答了。

    “梅承運還真是好算計,知道郝經略油鹽不進,所以派譚家三兄妹過來。謀劃了十年,想要拿下這海城是其一,想要讓本王乃至身後的君家和沈家決裂,纔是他的最終用意吧。”

    君彧直接揭穿梅承運的險惡用心。

    甘晴不甘心地咬着牙齒,她狠狠地瞪着君彧。

    他們隱瞞了十年的祕密,居然就被君彧這麼快就猜到了。

    “那老匹夫明明和本王說那計劃天衣無縫的,你爲何會知情!而且還不上當!”旗木得氣到眼睛發紅。

    “因爲,無論郝經略是否叛變了,也不管當年瀋州和本王的父王母后發生過什麼事情,本王也從未懷疑過沈川楠。本王信任的人,不管別人說什麼,他也是本王應該絕不會懷疑的對象。”

    沈川楠帶着兵馬從山頭那邊趕過來,正好聽到君彧這涼薄而篤定的話。

    他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這小子,話說得那麼煽情幹什麼。

    玉笙蕭跟在沈川楠後面,牙齒都要酸掉了。

    同樣是兄弟,爲何對沈川楠是百分百信任。

    但是對他呢,連那麼大的計劃都沒有告訴他!

    他剛纔從城門跟着趕過來的時候,聽到沈川楠說君彧沒死,他又想哭又想笑。

    被兄弟瞞着他心裏難受,但是想到兄弟還活得好好的,他又感覺沒有那麼難受了。

    “大王兄,我們終於又見面了。允陌也騎着馬快速趕到。

    他冰藍上的眼眸裏全是桀驁的冷意,他冷冷地盯着旗木得。

    “你們不是都被本王的人給纏住了嗎,爲何會出現在這裏?”旗木得憤怒地質問。

    他環顧了一眼四周,發現他帶過來的一千餘人,現在只剩下百餘人了,而他們還被緊緊包圍住了。

    “大王兄,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改掉你狂妄的個性,你當真以爲,你就那點兵,能困住我們那麼久……”

    “你們在演戲?”旗木得眼神慢慢陰沉下來。

    “父王早就說過,你殘暴不仁,不適合帶兵打戰,你當真以爲父王是因爲偏心才說出那樣的話。”允陌無情地點醒旗木得。

    聽到允陌這赤裸裸的話,旗木得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咬着牙說:“你給本王閉嘴,你不要忘記了,那偏心的老頭子現在還在本王的手中。”

    “你還想把父王當做籌碼,你以爲本王不會行動嗎?本王早已經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沙漠三王子了。”允陌冷嗤一聲,絲毫不把旗木得的威脅給放在眼裏。

    聽到允陌的話,旗木得那猙獰的神情微微一僵。

    他不敢置信地問:“你,你,你把老頭子給救出來了?”

    “小時候,父王教導我們的時候,就說過,永遠不要輕視任何一個敵人,大王兄,你從一開始,就註定要輸得一敗塗地。”允陌面無表情地看着旗木得說道。

    他冷漠的眼神把旗木得身邊的兵都給掃視了一眼,然後從懷裏拿出了一個信物,高聲說:“西域王信物在此,所有現在把兵器放下,棄暗投明的,既往不咎,否則,當叛賊處理。”

    這……

    剩下的兵面面相覷。

    他們知道這大勢已去了,若是還和三王子作對的話,只怕他們下場難逃一死。

    所有有很多人猶豫了一下,就把兵器給放下。

    然後默默退離旗木得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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