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有再發生什麼爭執。
葉氏王族是覺得——
蘇塵把王英華和霍少陽揍得這麼慘。
會稽劍派和東境兵團,能饒得了他?!
都不用他們出手,這小子還能蹦躂幾天都是個問題,何必跟一具屍體計較。
蘇塵是覺着吧——
他要娶葉予淺,肯定要名正言順的娶,光明正大的娶。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高頭大馬,五花大轎……
應該有的、必須要有。
不能讓她不明不白的跟着自己。首發網址shubao。
不能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所以他纔跟葉擎蒼說、要去參加那個狗屁招親大會。
到那時——
隨便葉氏王族找了多少人選——
皇子也好、世子也罷。
他挨個去踢一遍屁股,把這些敢覬覦他媳婦兒的傢伙都踢老實了,到時候就只剩下他一個人選,又看葉氏王族怎麼說咯。
所以在招親大會開始之前,他也懶得跟葉氏王族再掰扯什麼。
……
第二天、蘇塵陪着小姑蘇言一起喫午飯。
喫完午飯,蘇言提議,說下午反正無事,大家一起去逛逛金陵城。
她是在金陵學府讀的大學,在這個城市生活四年,留下過許多回憶,便想再去逛逛,故地重遊。
蘇塵自然同意。
喫完飯後一行人便出發。
第一站便往金陵學府走。
結果剛走到學府街,就被幾位警察攔住,說今日整條學府街全數戒嚴,閒雜人等不得進入。
歐陽佩本來就是帝國最大的特權階級,哪裏受得了這種鳥氣。
怒氣衝衝問攔路警員:
“喲呵,還封路、誰這麼大排場?”
她身爲皇帝陛下賜下封號的岳陽郡主,都沒擺譜封路呢。
警員見蘇塵一行人,俱是器宇軒昂,儀表不俗。
知道都不是一般人,倒是客客氣氣。
耐心跟歐陽佩解釋——
說姑娘啊,這是狀元爺衣錦還鄉、回母校金陵學府看望師長。
“狀元就能封路不讓姑奶奶走?”
歐陽佩還在不依不饒。
區區狀元,比得過她這個封號郡主、還是比得過她身邊這位帝國聖者?
蘇塵啞然失笑、把她勸住。
“行了,人家寒窗苦讀那麼多年,頭懸梁錐刺股的才考了個文狀元,多不容易?古人說得好,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見長安花。這種風頭就由得咱這位狀元爺出吧。”
蘇塵好讀書,也極爲尊重讀書人。
歐陽佩也不是真蠻不講理的,也就平息下火氣。
“行了,行了……姑奶奶我也是很尊重讀書人的,就是不知道咱這位狀元郎,長得帥不帥?”
攔着他們的警員淺笑着說道:
“這位小姐,咱這位狀元爺,今年才三十三歲,是帝國近百年來,最年輕的文狀元。長的那是器宇軒昂,一表人才。春闈結束後,沒在京城逗留,而是立馬返回金陵,據說下個月還要參加葉氏王族的招親大會。”
“要是咱這位狀元爺娶了秋水郡主,那也是一樁美談喲。”
歐陽佩聽了,立馬笑得不行。
她滿臉揶揄看着蘇塵,壓低聲音道:
“聖者爺,你對這位狀元爺倒是挺尊重,可人家要跟你搶媳婦兒呢。”
“你無聊不無聊。”
蘇塵白了這婆娘一眼。
就在此時,傳來打鑼敲鼓之音、伴着人聲鼎沸。
“狀元巡街,閒雜人等退避!”
“威武!!!”
擡眼望去——
就看到一列長長馬隊,從學府街另一頭緩緩走來。
俱是高頭白馬,雄壯威武。
馬上騎士,盔甲光鮮,氣吞雲龍。
爲首者胸戴大紅花,身着復古錦袍,三十出頭的年紀,樣貌不俗,文質彬彬。
想來便是這一屆的新科狀元。
馬隊後面又跟着儀仗隊,舉着兩個高高牌匾。
“天子門生”。
“狀元及第”。
這陣仗,端的是春風得意、派頭十足。
“聖者爺,咱這位狀元爺,還真長得挺帥,不過沒你帥……”
歐陽佩看了一陣、然後做出評價。
蘇塵懶得搭理她。
男人,帥不帥的有什麼用啊,又不能當飯喫。
“小姑,咱換個地方逛吧,今兒就不跟這位狀元爺搶風頭了。”
他看向蘇言。
卻見小姑呆愣在那裏,看着騎着高頭大馬的新科狀元,臉色發白,身體發抖,搖搖欲墜。
“小姑,你怎麼了?”
蘇塵疑惑問道。
“沒……沒什麼。我們……我們走吧。”
蘇言卻是眼眶泛紅,似乎心裏有着天大委屈,眼淚就那麼掉了下來。
“小姑,你當我眼瞎,這還沒事?”
蘇塵關切的問。
這許多年、他可是第一次見小姑在人前這麼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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