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現實生活,一切皆有可能,就不要在意這些了,看書嘛,不就是圖一樂嘛。
不只是她震撼,蘇御等人也震撼。
蘇御整個人都變了氣場,表情凝重,他很堅定當初自己是把人給解決了的,但是他也很清楚面前的人也是真的。
可是,爲何是完好無損的?
怪不得太后這麼有底氣,敢把蘇氏的長老都給請過來。
是啊,他張宇有人認識,但是蘇御確實沒有人認識。
去時還是襁褓中的嬰兒,來時便是少年郎,十八年見會發生很多事。
而且當年把人接回大啓時,是大梁的人送過來的,當初隨同的人一個也沒有。
說是在來的客棧遇見的山匪,除了蘇御和沈家兄弟無人生還。
最後還是由大梁士兵護送而至大啓軍營。
一切的一切讓人不得不懷疑。
蘇祁正一臉驚愕地看着太后,很是不解,“母后,您這是何意?”
“皇上,這張宇是哀家當初欽點的人,哀家認得。”
張宇是太后的人,當年隨蘇御一同前往大梁的人中按差了不少眼線。
不過最後是無人生還。
太后話中何意,衆人都知道。
蘇祁正:“太后,你……”
這時宗族中的幾位長老也開了口,“事關國家大事,必須弄清楚,馬虎不得,不然怎麼對得起蘇家的列祖列宗。”
“是啊,皇上,若是讓這外來血脈進了宗祠,那可就將大啓百年社稷毀於一旦啊。”
蘇祁正看着衆人的勸說,一副下了很大決心的模樣,“好吧,那諸位有什麼辦法。”
“臣認爲不如滴血驗親,這是最直接的方法,很快就能爲太子殿下證明正身。”
感覺得到身旁人陣陣寒意,整個人都繃直了,似乎很害怕,蘇御握住她的手搓搓,很溫柔得說道:“沒事的。”
洛南枝愣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麼,擡頭看着蘇御,他的身上有光,有大千世界,不知爲何就是忍不住心裏的難過,眼框一酸,“嗯。”
她根本就不擔心,他是,她說他是,他就是。
宮人準備好東西,在萬衆矚目之下,兩滴血在清水中盤旋,保留着血珠的狀態並沒有任何相融的跡象。
王申瞪大了眼,拿着拂塵的手抖了抖,眼裏滿是驚恐擡頭看着高位上的皇帝,他這副模樣衆人看在眼裏,心中早有猜想。
王申:“不不……不融。”
“你說什麼?他不是我的御兒!”人直接從龍椅上起身。
太后:“好你個……”
洛南枝大喊一聲,“慢着!!”上前,行了禮,說道:“這水中是否做了手腳?”
“太子妃,這是老奴一手操辦的。”王申上前畢恭畢敬,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又不是公公親手而爲,怎麼保證沒被人動過手腳呢?正如太后和長老所言關乎國家大事,還是馬虎不得,不如這樣吧,諸位皇子公主也試試吧。”
完全不給人搭話的空隙,這疑問和解決之法都一咕嚕說出來了。
正如他們所言,確實不能保證這沒有問題。
衆人是面面相覷。
“這……”
蘇祁正一臉爲難,無奈點點頭。
所有的皇室子女也紛紛起身,一滴滴血珠落下。
“皇上,這……”眼前的一幕幕讓王申傻了眼,直接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蘇祁正臉色黑青直接快步上前,看着六個子女,就有四個不融,包括蘇衍在內的,大公主蘇佳、六皇子蘇誠、七皇子蘇玄。
他憤怒地一揚手打翻了碗。
柳貴妃:“皇上,軒兒一定是您孩子。”
“是啊,皇上,您是知道的城兒也是啊,此法一定有問題啊。”謝貴妃也慌了啊,這叫什麼事啊,怎麼着禍水就引到了自己頭上啊。
相對於她二人的慌亂,在蘇祁正身邊時間最長的蕭貴妃就淡定得多,“皇上,此法確實不可靠,不能作爲鑑別之法。”
方纔提議用此法的官員也是滿頭大汗啊,也只能硬着頭皮說:“幾位皇子公主一定都是皇上親生的,只是這方法確實不合理。”
眼下只能這麼說了,總不能說皇帝被人帶了好幾個綠帽吧,還是當着百官的面,最最要命的是還是他們要求的。
天吶,一起毀滅吧。
洛南枝見差不多了,開口:“那現在,該本宮說了吧。”
搞笑,什麼滴血驗親,根本就不可靠,根本就不需要她動手腳。
衆人看着她,這太子妃又要幹什麼,事情到此爲止不好嗎,她還要幹什麼。
只見她幾步來到張宇身邊,“你說他是假的,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對方一點也不心虛,還沒受過洛南枝的毒打,挺直了腰板,稍有不屑,“奴才自小就照顧在太子殿下身側,怎麼會不認識呢。”
說的也是實話,一開始洛南枝認爲眼前的人是假的,是太后又從哪裏找來的人。
洛南枝:“是嗎?那爲何去年大梁三皇子、五公主都沒有認出呢?”
“奴才說過了這是大梁想要裏應外合滅了我大啓。”
“那爲何這次大戰沒有將大啓覆滅呢?”
“這這……這賊人……”
顯然這個問題說不通了。
她笑笑,“你是想說他如今把自己當了真太子,不想聽命於大梁,想當這大啓之主?”
對方正想附和,洛南枝馬上制止,又繼續說道:“唉,我這次去了北疆除了遇見梁懷清,還遇見了一個人,知道是誰嗎?”
人心虛地低下頭眼神四下飄忽,“奴才怎麼知道。”
“無攸閣閣主——江啓年。”
“什麼人,奴才不知道。”
聲音都顫抖了,整個人都是在抖,他怎麼會不知道,蘇御可是在無攸閣呆了幾年啊,可是他根本不敢說知道啊。
這問下來,這無攸閣是什麼?這閣主又是誰?什麼關係?
“啊,你說你是張宇,怎麼會不知道江啓年呢。”洛南枝繼續說,“對了,沈晏,這位所謂的張公公的死相是如何?”
聽到自己的名字,沈晏一愣立馬上前恭敬地行禮,回道:“扒皮放血,葬身火海。”
洛南枝故作驚訝,“所以……你是怎麼好好的站在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