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廢物,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要不是看在你身上有一點利用價值,連和你說話我都嫌髒。”
顧立煜附身看着慕容殷殷,手中的瓷片放在她的下顎出,強迫她與他對視。
“告訴我,誰給你們設置的結界。”
“不知道。”慕容殷殷的眼神之中是她不甘於屈辱的高傲,越是這種時候,越要保持冷靜。
顧立煜看到慕容殷殷眼神之中的神采,眼底的不屑直接浮了起來。垂死掙扎的螞蟻,爲什麼總要挑戰底線了。
“東西到底在哪裏。”
“我不知道。”
顧立煜聽到這話反而笑了,轉過身的嘴角慢慢綻放出一絲嗜血。
轉身的一瞬間,瓷片直接刺穿慕容族長的腿。
“啊……”本就受重傷的他,哪裏經得起這番折騰。臉色直接變得慘白。
“爹,爹,你怎麼樣。你不要嚇我……”
顧立煜扯着慕容殷殷的手臂直接扔在了一旁,後背重重的撞在桌腿上。
“殷殷……”
顧立煜掃過這一對父女,一絲不賴煩快速閃過眼角。
“慕容殷殷,我不是在詢問你,我沒有那麼多耐心繼續陪你們玩這種父女情深的遊戲。如果你不說,我就讓這些瓷片一塊一塊的穿過他的身體,到底什麼時候我手一抖,從而刺穿了他的心臟,可不要怪我。”
慕容殷殷慌了,藏在衣袖下的手已經開始顫抖,到底該怎麼辦,讓她怎麼辦。
“我數三個數,不說,這塊瓷片直接刺入另一條腿吧。三……二……一”
“啊……”
慕容殷殷轉過頭,根本不敢看慕容族長,可是此時的她已經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我看看,這一次挑哪裏,就右手吧,你說了,慕容殷殷。”
“不要,我求求你。”
慕容殷殷也不管所謂的高傲,抓住顧立煜的衣襬,死死的哀求。
冰冷的指腹劃過慕容殷殷的鼻尖,宛若一條毒蛇一般,讓人瞬間毛骨悚然。
“你不乖,我們只能繼續玩這個遊戲。”
“三……二……一”
“不要……”看着瓷片刺穿的那一刻,慕容殷殷直接倒在了地上,一臉絕望的看着慕容族長,眼神之中的無助與痛苦,讓顧立煜反而嗜血上漲。遊戲這樣玩纔有意思。
“這一次,我該挑哪裏了……”
“不要,我說,我說……。”
“殷殷,不……可以……說”
慕容殷殷看着已經傷痕累累的父親,淚水直接從眼眶中滑出,“對不起,爹,我不可能看着你死。”
顧立煜單膝跪在地上,一隻手挑起她的下顎,磁性的嗓音讓慕容殷殷恨不得逃離,“這才乖,要不然爲了一個承諾,讓自己的父親死在自己的面前,這多無趣呀。”
慕容殷殷看着一旁已經進氣少的父親,眼底的掙扎讓一旁的顧立煜有一種獵物得逞的勝利感。
“地圖,地圖,在慕容……”
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陣梅花將慕容殷殷包裹住,瞬間被帶離原地,一旁的慕容族長也消失在原地。
整個大廳瀰漫着梅花的清香。
顧立煜轉過身看着不遠處的紅衣女子,眼底的驚豔被瞬間壓了下去。
她的樣子不可以讓其他人看到。
“小病嬌,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