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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零章 就不信,有人比我陸壓還陰險卑鄙(求訂閱支持。)

    結果一歌未作完。

    西岐陣前所有人便都忍不住詭異了。

    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上。

    燃燈道人驢臉淡淡,孫子乃是崑崙客?爲何從未聽說崑崙山有此人?應該是西崑崙的吧?但就是西崑崙,有如那度厄真人,自己也曾聽說過,爲何竟從未聽說過如此一個孫子?

    廣成子、赤精子、懼留孫、黃龍真人,一衆的老雜毛弟子也都不由聽得老眼陰陰,這是西崑崙來的吧?從未聽說過此人,卻不過是一無名之輩。

    之前就有那無名之輩五夷山喬坤不知被何人忽悠來送死,難道這也是被南極仙翁道兄忽悠來送死的?就連燃燈道兄都不是那趙公明對手,其一個無名之輩來了就能對付那趙公明瞭?

    蘆篷席殿後。

    西岐武王姬發,上大夫散宜生,大將軍南宮适、辛甲一衆的黑矮短粗老貨,一片九十多名的王弟,也都不由聽得臉色詭異。

    如果用後世話翻譯的話,明顯心中都正在想:‘這是哪裏來的一個二逼?就不能好好說話,這一歌是作不完了?還有自稱野人的?’

    終於就在所有人耐心等待下,作完最後一句陸壓散人親到此,西岐要伏趙公明?原來二逼竟是叫陸壓,是來對付那無敵趙公明的?

    就連這闡教的一衆老雜毛都不是那趙公明對手,不過看着二逼的陰險猥瑣樣,說不定真有陰險卑鄙的辦法對付那趙公明。

    似乎所有人心中都是閃過同樣的疑惑,當然如果用後世話翻譯的話,明顯心中想的也都絕對不是敬語,而應該真實稱的孫子爲二逼二貨之類。

    因爲卻是已經有了前車之鑑,有了之前被忽悠來送死的喬坤,這二逼不會也是來送死的吧?師尊總不能安排來如此一個二逼對付那趙公明?

    但再看二逼的陰險猥瑣樣,明顯比所有人都更猥瑣陰險卑鄙,也讓一衆的老貨不禁再看到點希望。

    而緊接一歌落下,二逼卻又繼續道:“貧道乃西崑崙閒人,姓陸,名壓,因爲趙公明保假滅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傷衆位道兄。

    他只知道術無窮,豈曉得玄中更妙?故此貧道特來會他一會。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

    一旁隱身下。

    瓊霄娘娘師姐立刻忍不住:‘師弟,這陸壓就不會說人話嗎?’

    秦天也不禁古怪道:‘嗯,我從天機中看到,這孫子還有許多歌會作,就是不說人話。’

    自不是瓊霄娘娘師姐,而是秦天不知道的雲霄娘娘師姐,瞬間也忍不住心念電轉:既然此陸壓要用釘頭七箭書的邪術暗害大兄性命,顯然其也不可能是大兄對手,不然就不需要釘頭七箭書的邪術暗害大兄了。

    於是緊接也再次不禁開口試探道:‘此陸壓如果是大兄的對手,也就不需要以釘頭七箭書邪術暗害大兄性命了。’

    果然秦天立刻上當再傳音道:‘嗯,也是跟燃燈道人一樣,我從天機中窺到,公明兄剛一祭出金鉸剪,其便立刻絲毫不敢多留的遁走。

    對了,還未告訴師姐,我雖然未從天機中窺到,但我卻懷疑此陸壓身份,可能是曾經帝俊金烏十太子。’

    瞬間雲霄娘娘師姐忍不住美眸一動:我正不知該如何開口問,不知師弟你是否已跟二妹說了這陸壓來歷,唉!我卻不該假裝二妹身份。

    但同時卻又是立刻詫異傳音道:‘是那當初的金烏十太子餘孽?怎會化形如此模樣?唔!化形如此模樣,又藏身西崑崙無數年,卻纔能叫其躲過洪荒一劫。

    既然師弟猜測,就肯定有着依據,那就應該不會錯了,看來想殺這陸壓,就不是那般簡單的了。

    大姐叫我持混元金斗等着,需要時大姐三妹纔會一起現身助我,不知大兄今日是否會再出陣。’

    明顯趙公明今日如果再不出出陣的話,卻就尷尬了,這晚上可如何跟秦天師弟相處?二妹又是怎麼跟秦天師弟處的?

    大商汜水關。

    明顯似乎蝴蝶效應下,趙公明也不禁改變了主意,不由就是眸中精光一閃道:“既然那燃燈道人回來了,且又來一人不知何人,我便再出陣叫陣一場,看看來人是何人?”

    於是西岐陣前。

    秦天正跟雲霄娘娘師姐說着話,尤其想到不知何處正有云霄娘娘師姐看着下,正有碧霄娘娘師姐看着下,也不禁絲毫不敢‘無禮’,原本說過的話也不由再故意說一遍。

    自然不是單純說給瓊霄娘娘師姐聽的,而是專門故意說給不知何處的雲霄娘娘師姐、碧霄娘娘師姐聽的,且明顯瓊霄娘娘師姐也在故意的配合。

    而明明已經聽自己說過了,卻又故意裝作沒聽自己說過,也讓秦天心中不禁異樣的微微緊張。

    緊接趙公明再次叫陣,又是點名倒黴的燃燈道人,嗯已經敗兩次了,第一次被追殺,第二次則逃命逃得太急,連異獸坐騎梅花鹿都丟下送死了。

    瞬間眼看趙公明不依不饒的再次叫陣。

    西岐陣前。

    西岐武王姬發,上大夫散宜生,大將軍南宮适、辛甲一衆的老貨,又一片的王弟,也都再不禁臉上現出詭異之色。

    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上。

    燃燈道人則驢臉淡淡裝作沒聽見,顯然心中似乎正在想:‘你這不知哪裏來的陸壓散人、閒人、野人,不是說西岐要伏趙公明嗎?你且出陣對他,貧道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敗的。’

    廣成子、赤精子、懼留孫一衆的老雜毛,同樣都是老眼淡淡陰陰:‘你這無名之輩的陸壓,不是稱要對付那趙公明嗎?就不信連燃燈道兄都不是那趙公明對手,你還能強過燃燈道兄?

    你要能對付那趙公明的話,又怎會這洪荒中無數年都無名?

    三山五嶽任你遊,海島蓬萊隨意樂,人人稱你爲仙癖,爲何我等衆道兄竟都未聽說過你?’

    一衆的老雜毛都是淡淡不吭聲。

    緊接陸壓也不由主動道:“貧道自去。”

    話音落下。

    便兀自起身下蘆篷,然後就在西岐陣前萬衆矚目下,再次猥瑣的作歌而出道:

    “煙霞深處訪玄真,坐向沙頭洗幻塵。

    七情六慾消磨盡,把功名付水流,任逍遙,自在閒身。

    尋野叟,同垂釣,覓騷人,共賦吟,樂醄醄別是乾坤。”

    趙公明明顯也不由再眸中精光一閃,似乎心中忍不住疑惑閃過:‘這是哪裏來的矮子?莫非又是那蕭升、曹寶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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