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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五章 再驚逃的廣成子,西王母的條件(求訂閱支持。)

    同一時間的汜水關。

    就在西岐所有人古怪目瞪口呆下。

    緊接懼留孫之後,廣成子卻又不得不再次前來,顯然這汜水關一連串的事情都不可能與那秦天道人有關。

    以那秦天道人的洪荒第一陰人威名,當還不至於忽悠一個土行孫來相助大商,如果是那位秦天道人的話,恐怕就不是忽悠土行孫了,而會將土行孫直接殺掉。

    那位洪荒第一陰人的秦天道人,可是真正殺人都不眨眼的,又怎會低級的忽悠那土行孫?

    至於眼下的殷郊,則更跟那位秦天道人沒有關係,卻是這廣成子的陰險卑鄙,竟然教唆那殷郊以子伐父,不想那殷郊竟反助大商,讓老雜毛陰溝裏翻了船。

    於是汜水關。

    殷郊站在城頭,也不禁恭敬一禮道:“老師,弟子甲冑在身,不敢叩見。”

    廣成子則大喝道:“畜生!不記得山上時你是怎樣說的?你今日爲何改了念頭?”

    殷郊自已不是殷郊,而是鮮有人知的袁洪所變,站在城頭上也不禁慢條斯理回道:“老師在上,聽弟子陳述,弟子領命下山,路遇那白龍山溫良、馬善,被弟子以番天印所殺。

    後突然醒悟,弟子爲父王之子,老師卻教弟子以子伐父,老師此舉可是神仙所爲?敢問老師,世間何樣人,纔會教人以子伐父?

    有人言老師陰險卑鄙無恥,弟子雖不敢對老師不敬,但弟子亦以爲老師此舉不夠‘光明正大’,只怕更被人罵,而遺臭萬年。”

    自跟秦天記得後世記載的已完全不同,明顯後世記載有偏向美化廣成子。

    瞬間袁洪話音落下。

    廣成子也直接老臉不由一黑,再次大喝道:“你可記得發下誓言?”

    袁洪也繼續慢條斯理道:“弟子知道。老師逼弟子提前發下的誓言卻是可笑,犁鋤之厄?爲何要讓弟子被犁鋤?難道粉身碎骨、萬劫不復不更好?

    弟子看老師,卻是有如人言裝神弄鬼,就受了此厄,弟子也甘願被犁鋤?”

    西岐陣前不由一片詭異的寂靜。

    那老雜毛廣成子,竟提前逼那殷郊先發下誓言,如此豈不是故意給那殷郊挖的坑?好有因果殺那殷郊?不然又何必讓那殷郊提前發誓?

    結果一句話,也讓廣成子再次不由老臉一陰,大喝道:“此是天數,你自不悔悟,違背師言,必有殺身之禍!”

    而蒼老聲音大喝出聲的同時,也直接一手持仙劍,便欲土遁殺上汜水關頭擒殷郊。

    然而不想老雜毛身影剛剛一動,殷郊便突然向天一指,頓時便就是一番天巨印從半空而降,彷彿連虛空都要被壓碎一般。

    結果瞬間。

    老雜毛心中也不由翻江倒海般震驚,這殷郊怎的控制番天印如此……

    然後不及心念電轉,便從半空直接調轉方向,向着天地間倉惶而逃!

    老雜毛竟然逃了?

    汜水關一片詭異的寂靜,彷彿落針可聞。

    西岐六十萬兵馬同樣一片寂靜,這是又發生了什麼?

    武王姬發嘴脣顫抖:‘那廣成子竟然又逃了?’

    姜子牙也不禁暗自咂咂嘴:‘這廣成子道兄,竟然也丟下西岐逃了?’

    楊戩終於也不眸閃精光了,而不由看得兩眼中滿是不解:‘廣成子師叔竟然逃了?’

    西岐一片的土著散宜生、南宮适、辛甲,以及一片的王弟文武百官,也都不禁看得傻眼。

    好在緊接。

    只見西方天際卻又飛來一朵祥雲,眨眼便至西岐陣前半空,而吸引所有人目光,正是逃命第一,同樣陰險卑鄙無恥的靈鷲山燃燈道人。

    可不想燃燈道人剛落下祥雲,剛剛逃走的廣成子卻又不禁臉色陰沉的返回,姜子牙也不得不恭敬一起迎接,這次倒不用再提前準備結綠懸花的蘆篷席殿了。

    靈珠子倒黴的被殺,蘆篷席殿前也已只剩下三米四的雷震子,一米七的楊戩,和身高只有六十八釐米的土行孫,也都不由看傻眼。

    之前不敵那截教練氣士便罷了,如今竟然連自己一個弟子都不敵,那殷郊才修煉多久?

    蘆篷席殿上。

    姜子牙恭敬陪站。

    燃燈道人也不禁淡淡道:“番天印利害,除非取了玄都離地焰光旗,西方取了青蓮寶色旗,西崑崙取了素色雲界旗。

    如今止有子牙手中中央戊己杏黃旗,只有四面先天五方旗,才能降住那番天印,子牙且將師尊與你的杏黃旗與我。”

    不想話音落下。

    姜子牙卻一臉茫然道:“師尊與我的那杏黃旗,早已丟掉。”

    丟掉了?

    那先天防禦至寶的中央戊己杏黃旗丟了?廣成子不由就是老手一顫,老眼也忍不住看去姜子牙一眼,那可是師尊的防禦至寶啊,竟然丟掉了?

    但緊接便也反應,聖人之寶是不可能丟的,這洪荒何人敢佔聖人之寶?敢佔師尊那先天防禦至寶的杏黃旗?

    接着心中不由就是一跳,而想到一人,那位洪荒第一陰人的秦天道人,都敢借師尊之手毒殺姜子牙,又如何不敢佔師尊的法寶?難道那杏黃旗丟失,竟與那秦天道人有關?

    因爲明顯,整個洪荒也絕沒有第二人敢佔聖人法寶,而且還是元始天尊的防禦至寶中央戊己杏黃旗!

    於是燃燈道人也不由被噎住一下,緊接便也忍不住好奇問道:“那杏黃旗乃是先天之寶,子牙你如何竟丟掉了?”

    姜子牙只好回憶着道:“當時往崑崙山,師尊與了我那杏黃旗,告訴我杏黃旗內有簡,臨迫之際,但看旗內之簡,便知端的。

    後我與那九龍島王魔對陣,亦算臨迫之際,便看簡內之簡,只見師尊卻已是寫好叫我如何應對。

    我便按照簡內師尊交代之話,與那九龍島王魔言:‘那孽障,我該你口裏食,料應難免。你只把我杏黃旗兒拔起來,我就與你喫!拔不起來,怨命!’

    不想卻突現一年輕道人,將杏黃旗拔走了,我亦不知那是先天之寶。”

    姜子牙說完,頓時就是燃燈道人、廣成子,也都不禁嘴裏微發苦了:‘子牙這個呆子,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看來師尊真是與了其此簡,竟如此叫人拔走了?

    那拔走杏黃旗之人又是何人?’

    終於燃燈道人也不由嘴裏微苦,只好再次道:“那番天印,卻須得四面先天五方旗不可制住,既是如此丟了杏黃旗,倒還有一面旗在那靈霄寶殿佑聖真君手中,爲玄元皁雕旗。”

    廣成子也只好道:“我先往崑崙山一趟,見過師尊再往玄都見師伯走一遭。”

    西崑崙。

    西王母也不由直接聽得美眸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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