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客棧,凌諾檰隱約覺得不對勁兒,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兒,只能搖了搖頭跟着凌千珩和凌寒走進了大廳。
可就在三人走進了大廳時,突然間樓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就當三人準備上樓查看的時候。
那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間消失了,又隱約傳來像是孩子的哭鬧聲,不一會兒那哭鬧聲就變成了小聲抽泣的聲音。
三人立馬上樓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樓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那這聲音是怎麼來的?
三人當機立斷決定分頭尋找,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線索。
凌寒去了樓下的大廳內查看,而凌千珩和凌諾檰責留在了樓上,凌千珩負責樓梯左邊的那些房間,凌諾檰則負責右邊的房間。
二人也開始了一間一間看,就在凌諾檰剛進入了樓梯右邊的第二個房間內的時候,突然間大叫了一聲“啊”。
凌千珩聽到後急忙跑到那間屋子,看到了地上一灘血,一個看起來像自殺的女子以及被嚇到癱坐在地上的凌諾檰。
凌千珩蹲下身抱住了凌諾檰,凌諾檰也在哥哥的懷裏隱忍着淚水。
凌千珩拍了拍妹妹的後背說:“嚇到了吧,害怕就哭出來吧。”
凌諾檰聽到哥哥的話,也在哥哥的懷裏小聲點抽泣着。
凌千珩一邊用手拍着她的後背,一邊悔恨的說:“檰兒,對不起,我不該讓你一個人來看這裏的。”
凌寒在大廳內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也就上了樓看見了凌千珩抱着凌諾檰,急忙跑過去問:“少爺,這是怎麼了?”
凌千珩用眼神瞥了瞥旁邊,凌寒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受到了驚嚇,別說凌諾檰看到害怕,就是男人看到也不由得會冒出冷汗吧。
凌千珩見凌諾檰沒有那麼害怕了以後,就和凌寒進了那間屋子,發現那女人的臉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只露出些許骨頭。
在看看周圍窗戶邊好像有一塊紅布,近距離一看才發現那塊紅布居然是用血染的,那塊紅布還滴答着血。
屋子裏瀰漫着血腥味,凌寒又看向女子,那女子不止臉上露出些許白骨,就連手露出的都是白骨,不禁心裏有些發毛。
凌千珩和凌寒在屋子裏看了看也沒發現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就在凌千珩和凌寒剛走到門口,這屋子突然傳來了孩子的笑聲,而且是很開心的笑聲。
凌諾檰也走進了這間充滿了血腥味兒的屋子。
剛走進屋子的凌諾檰,開口說:“小朋友,你很開心嗎?”
那笑聲停止了,也開始說:“當然開心。”
凌千珩和凌寒左看看右看看,哪裏有什麼孩子的影子,二人只能靜靜的聽着。
凌諾檰笑着說:“你這麼可愛的小孩兒,你是誰家的啊。”
那孩子輕笑了一下,那笑裏卻帶着一絲痛苦,開口說:“漂亮姐姐,你爲什麼能看到我?”
凌諾檰看着門口的方向笑着說:“因爲我從小就能看到啊,後來開始有人告訴我是陰陽眼。”
凌諾檰聽到那孩子說的話,又看向了那個孩子問:“那你願意和我說嗎?”
那孩子急忙點頭說:“我願意。”
凌諾檰蹲下又笑着說:“那你說吧。”
那孩子過了一會兒就說道:“我沒見過我家的人,也沒有機會見到那個世界,因爲……我媽覺得我不該那個時候到來,所以……”後面的話卻沒有說下去。
凌諾檰擡起手摸了摸他的頭說:“你恨她嗎?”
那孩子露出一絲苦笑說:“剛開始是恨的,可後來我就一直在這裏也就不記得恨了。”
凌諾檰再一次摸了摸他的頭說:“小可愛,你不該在這裏的,你那麼可愛去重新投胎吧。”
那個孩子再一次苦笑着說:“算了吧,我沒有那個勇氣了,做個孤魂野鬼也挺好的。”
凌諾檰心疼的看向那個小孩兒,那個孩子又開口說:“漂亮姐姐,地上這個女人的死可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凌諾檰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那孩子聽到凌諾檰的話表現出了詫異。
凌諾檰苦口婆心的勸道:“小可愛,你聽姐姐的話,去重新投胎吧,孤魂野鬼不好做,你該重新開始你的生活了。”
那孩子點頭如搗蒜般的對凌諾檰說:“漂亮姐姐,你是唯一一個相信我的人,我會聽你的話的。”想了想又說:“漂亮姐姐,你人真好。”
凌諾檰看向那個孩子的目光也變得有些寵溺的說:“小可愛,快去吧。”那孩子重重的點了點頭就消失了。
凌千珩走到凌諾檰身邊說:“凌諾檰,你可以啊。”
凌諾檰有些小驕傲的說:“那是肯定的啊。”又看向地上死狀很慘的女子說:“可……她又是誰?又是怎麼死的?”
凌千珩頓時愁容滿面的說:“屋子裏沒什麼線索了,我們該從那裏查?”
凌寒近距離的看了看地上的那名女子,好像有了發現說:“少爺,小姐,這是什麼東西。”說着就從那女子的頭髮下拿出來了一張紙。
凌千珩和凌諾檰也趕緊湊近看,這紙打開上面用血寫着:有本事就來抓我啊。這像是兇手留下的挑釁信。
凌千珩看着那封寫着“有本事就來抓我啊”的挑釁信,不由得冷笑着說:“這留下這信的人還挺自信。”
凌諾檰走向了這間屋子的門,發現在離門很近的桌子上有些東西,凌諾檰趕緊走進一看,桌子上是一封未寫完的信。
拿起來一看,這信上的內容讓她感到震驚,趕緊說:“哥,凌寒快來。”
凌千珩和凌寒走到了凌諾檰站着的地方,凌諾檰便把這封信遞給了凌千珩,凌千珩看完這封信也表現出來震驚。凌寒那個面癱沒什麼表情。
凌千珩扶着桌邊說:“呵,寫這封信的人看來是要舉報……”
凌諾檰看着又放在桌上的信,冷笑着說:“看來有人心虛,才迫不及待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