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預言?”
顧景淮握住了凌諾檰的肩膀,好奇的問:“預言?什麼預言?”
凌諾檰推開了顧景淮握住肩膀的手,說:“這上面的預言,我還不太理解,我仔細研究一下。”
柳傾城有些緊張害怕的發問:“這……預言是好的,還是壞的?”
凌諾檰蹙着眉說:“我……我也不太清楚,等我研究一下。”
凌千珩摸了摸凌諾檰的頭髮笑着說:“別急,總能研究陰白不急於一時,我們先去街道深處看看吧。”
凌諾檰點了點,其他幾人都“嗯”了一聲,都往街道深處走着。
凌諾檰邊走邊想着那些文字,想到了預言的最後一句“如果泄露,必遭殺身之禍。”然後嘆了口氣。
凌千珩趕緊問:“檰兒,怎麼了?”
凌諾檰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事兒。
凌千珩看着凌諾檰一言不發,只是搖搖頭,覺得不對勁兒,在心裏想着會不會是那預言有問題呢?
凌千珩擔心的看向了凌諾檰,可凌諾檰只是低着頭走着路。
顧景淮走在最前面,發現他們已經走到了這條漆黑的街道最深處。
急忙說:“我們已經走到了最深處。”
柳傾城顯得有些疲憊的說:“終於到了。”
柳卿塵環視了四周,也沒發現最深處有什麼東西啊,撇撇嘴說着:“嘁,還以爲有什麼呢,不就是牆上刻着字嗎?”
凌諾檰走到了最深處的牆面前摸了摸,說:“不對,肯定沒怎麼簡單。”
幾人都疑惑着看向凌諾檰,只聽凌諾檰緩緩的說:“爲什麼面前的牆上沒刻字?”
柳傾城小聲的說:“會不會是……以爲沒人來看就不刻了?”
凌諾檰想都沒想說:“應該不能,這條街幾乎沒人敢踏進來,所以最深處的牆壁應該也會刻字啊。”
凌諾檰又看了看這兩邊牆上刻着的文字,嘴裏嘀咕着:“如你有緣,就能看懂這內容。”“如你無緣,便看不懂這內容。”
剛看幾行,凌諾檰便不在嘀咕了,只是默默的看着。
凌千珩本來還能聽見凌諾檰小聲的讀着什麼,正打算仔細聽聽,卻沒動靜了。
凌諾檰看完了牆壁上的字以後只能用震驚來形容,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除了凌諾檰以外,剩下的幾人也都看不懂牆壁上刻着的字。
凌千珩看向凌諾檰,有些擔心的問:“檰兒,上面寫了什麼?”
凌諾檰支支吾吾的說:“上面……上面寫了……一些事兒,但是我不能說。”
凌千珩和顧景淮幾乎異口同聲的說:“不能說?”“爲什麼不能說?”
凌諾檰搖搖頭,無奈的說:“這最後一句話就是不能說出我看到的內容,不然會有殺身之禍。”
凌千珩一聽到殺身之禍這四個字的時候,對凌諾檰的擔心增加了,對那些字內容的好奇減少了。
凌諾檰笑着說:“我們年紀差不多叫我諾檰就好。”
柳氏姐妹一齊點點頭,柳卿塵說:“諾檰,我們還呆在這裏嗎?”
凌諾檰笑着說:“當然啊,還有謎題沒解開呢。”
柳氏姐妹一臉懵的看向凌諾檰,柳傾城小聲的問:“還有什麼謎題啊?”
凌諾檰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在這條漆黑的街道最深處的牆壁上,摸着什麼。
幾人也不知道凌諾檰要幹什麼,都靜靜的看着她。
摸了好一會兒,凌諾檰激動的說:“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凌千珩快步走向凌諾檰身邊,說:“傻丫頭,你找到什麼了?”
凌諾檰一轉身就嚇了一跳,幾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背後。
“也沒什麼,就感覺這面牆不太對勁兒。”凌諾檰緩緩地說着。
柳卿塵那風風火火的性格和男孩子一樣,趕緊上去看了看那面牆,然後說:“你們誰帶刀了?”
顧景淮不禁發問:“刀?你要刀幹什麼?”
柳卿塵笑着說:“這個牆壁有個縫,好像能打開,用刀別(biè)一下,沒準兒就打開了。”
顧景淮瞬間看向了那面牆,發現確實有個縫,顧景淮微笑着說:“果真有個縫隙。”
幾個人面面相覷的互相看着,得出一個結果,沒人有刀。
幾人都有些失落的蹲下,凌諾檰看到了手上的戒指,猛然想起自己前世的娘也就是城隍夫人說這戒指可以召喚暗衛。
凌諾檰轉動了這枚戒指,與此同時暗衛真的到了,凌諾檰裏面就問:“那個,你……有沒有刀。”
那名暗衛規規矩矩的回着:“回小姐,我有。”說完邊遞給了凌諾檰,但可能是怕凌諾檰做出什麼危險舉動就緊盯不捨。
凌諾檰在結果刀的一瞬間又遞給了柳卿塵,這活兒其實凌千珩和顧景淮更適合,可柳卿塵這急性子可等不了他倆弄開。
不得不說柳卿塵也許是個行家,沒幾下就給別(biè)開了。
柳卿塵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抖了抖手說:“還是我弄快吧。”
衆人皆點點頭表達贊同,凌諾檰很想問柳卿塵還有什麼技能,但現在更關鍵的是裏面的祕密。
凌諾檰拿過了刀準備還給那名暗衛的時候,發現那名暗衛不見了,不由得在心裏想着:暗衛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顧景淮發現凌諾檰居然有調動暗衛的能力,只是……不知道這暗衛來自於哪裏,是閻羅王?還是城隍爺?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他們的思緒裏。
凌千珩和凌諾檰率先進了這牆的裏面,凌寒緊跟其後,顧景淮和柳氏姐妹走在了最後面。
這牆裏面可以說是一條通道,可這條通道通向哪裏卻不得而知了。
就快要走到牆裏面這條通道的盡頭時,出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都對着最前面的凌諾檰和凌千珩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