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珩有些抱歉的說:“可是……秦杭,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薛峯聳聳肩說:“隨他去吧,反正死不了就行。”
凌諾檰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情緒,就只能淡淡的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顏灝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了一棵樹旁,摸着那棵樹說:“接下來,請君入甕。”說完勾了勾嘴角。
薛峯拱手對馮久堂的顏灝說:“我該走了。”
馮久堂看了看說:“等等,我們演戲也要逼真點。”不知道什麼時候薛峯的脖子上多了個血道子,還滲着血。
薛峯捂着脖子走出去,大罵道:“爺今天破相了,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身邊的人扶着薛峯說:“爺,消消氣。”
薛峯的火騰的就上來了,說:“消消氣?老子都這樣了,你讓我消消氣?”
扶着薛峯的那人又說:“爺,咱先包紮傷口要緊。”
薛峯捂着脖子,說:“算你小子說了句人話,快走。”
躲在暗處的幾個人把這些話都聽了進去後,瞬間沒有了蹤影。
院子裏的馮久堂還坐在那椅子上,說:“快來扶我一下,腿有點麻了。”
顏灝打開了扇子,大笑着說:“二哥,你這是老了啊。”
馮久堂看向顏灝的眼神中,彷彿帶着想打他的樣子,顏灝趕緊求生欲很強的說:“我二哥,怎麼可能老,最帥的男人非你莫屬。”說完走過去扶了一下馮久堂。
凌千珩和凌諾檰被顏灝快驚掉了下巴,這是傳說中的顏三爺嗎?眼前的是不是假的?
馮久堂看了看兄妹倆說:“是不是覺得顏小三兒,和他們說的不一樣?”
兄妹倆點了點頭,顏灝扇着風說:“我和他們說的也一樣,也不一樣。”
兄妹倆有些懵,只聽顏灝接着說:“知道了我太多祕密會被弄死的哦,別太好奇了。”
馮久堂懟了懟顏灝說:“你可別把他們嚇壞了。”
這倆人相視一笑,而且越笑聲音越大。
突然院子的門被踹開,來了幾個人,有壯漢有瘦高個。
凌寒看了幾眼這些人,在凌千珩耳邊小聲說:“這些人都會武功。”
凌千珩點點頭表示自己心中有數了。
只見那幾個人走進來,那瘦高個說:“就是你們在無憂閣鬧事?”
顏灝“嗯”了一聲,隨後轉身說:“這是哪家的狗啊?連我顏三兒都不認識?好意思說是無憂閣的?”
那瘦高個一聽是顏三爺,這真是碰到釘子了,現在怎麼辦?看來只能將錯就錯了。
瘦高個看着顏灝說:“你說你是顏三爺你就是啊,還敢冒充顏三爺膽兒真肥。”
顏灝合起扇子拍着肩膀說:“我?冒充?有必要嗎?”說完看着那個瘦高個,那眼神好像在說: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也有一個。
瘦高個咬了咬牙說:“你怎麼證明你是顏三爺?”
顏灝拿出了自己的腰牌,那上面刻着一個“顏”字。
剛纔氣勢洶洶的幾個人在看到腰牌的時候,跌坐在地上,心裏念着“完了完了,這是真的顏三爺。”
那瘦高個剛說了一個“我”字就被一把飛鏢給殺死了。
門外走進來五六個人,顏灝站起身冷笑着說:“阿四,你這動作真快啊。”
叫阿四的人,拱手說:“三爺,我不是怕傷到你嗎?”
顏灝伸了個懶腰說:“你是怕他們說出什麼消息吧。”
阿四依舊拱着手說:“三爺,您這就誤會我了。”
顏灝轉身走向院內的石桌,說:“誤會?阿四你這消息是怎麼知道的呢?”
阿四也走過去說:“三爺,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但我知道你們和薛峯決裂了。”
石凳上的馮久堂笑了笑說:“阿四,你這消息挺快啊。”
阿四虛僞的笑着說:“二爺,可別這麼說。”
馮久堂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說:“阿四,你就直說什麼事兒吧。”
阿四趕緊拱手說:“這無憂閣是老閣主和您二位一手創辦的。”
馮久堂和顏灝點點頭,阿四站直了腰板說:“可不能讓無憂閣落在別人手裏啊。”
顏灝把玩着自己的腰牌說:“阿四,有話直說,說那麼多廢話幹嗎?”
阿四見顏三爺也沒耐心聽了,直接說:“我們做個交易吧。”
馮久堂挑了挑眉說:“說來聽聽。”
阿四說了一堆,馮久堂和顏灝聽都挺煩了。
顏灝拿着扇子擋住了阿四如同機關槍的嘴,說:“不就是你也想坐在無憂閣的位子上嗎?說那麼多廢話你不累?”
阿四見顏灝直接說出了他的想法,點點頭恭維着說:“不愧是三爺。”
馮久堂喝了口茶水,想了一下說:“可你說這些好像對我們沒什麼好處吧?”
阿四狗腿子般的笑容說:“怎麼回沒好處呢?”他那如同機關槍的嘴又開始了。
顏三爺看着阿四,想着要不要把他嘴堵上?他怎麼這麼煩人。
別說馮久堂和顏灝已經聽煩了,凌千珩他們也都聽煩了。
馮久堂打斷了阿四的話,說:“阿四,你這嘴是借來的?着急還嗎?”
阿四搖了搖頭,顏灝笑着對阿四說:“滾。”
阿四他們幾個走到了門外,阿四又探頭說:“二爺,三爺,考慮考慮啊。”
馮久堂又給自己的被子添了水,說:“這幾天得到消息的會來不少。”
凌諾檰聽到這話,在心裏想着:這樣的話是不是就有希望找到那個男子了?
果不其然這一會兒又來了好幾波人,馮久堂給他們的統一回復:等我和顏小三兒考慮考慮,三天後給你們答案。
天兒也不早了,馮久堂就帶着凌千珩他們回了馮府。
路上馮久堂問:“你們趕緊今天怎麼樣?”
凌千珩想了想說:“無憂閣現在每個人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馮久堂點了點頭,凌諾檰先進了府門,沒注意到馮久堂對着凌千珩又點了一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