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寒回到馮府的凌諾檰,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又搞什麼名堂。
而此時的無憂閣裏,隨着阿四的死亡。
有的人覺得死的好,這種叛徒就應該死了。
有的人覺得有些可惜,畢竟阿四也在無憂閣那麼久了。
馮久堂坐在椅子上,對着院子裏的人揮手說:“你們都回去吧,我累了。”
那些人又看向了顏灝和薛峯,得到了可以回去的消息。
爭先恐後的走出去,生怕過會兒,馮二爺和顏三爺看自己不爽,受到懲罰。
走出去的每個人都長呼一口氣,瞬間都放鬆了。
顏瑾主動退出了院子,給他們帶好了門,並站在門口守着。
薛峯、馮久堂和顏灝幾乎同時看向了凌千珩。
凌千珩揹着手向大廳走去,說:“我們進去吧。”
三人跟着凌千珩走進了大廳的另一個房間。
凌千珩徑直走向椅子,坐了下來。
三人就站在凌千珩的面前,凌千珩笑了笑說:“站着幹嘛,坐吧。”
三人齊聲說:“是。”說完坐在了椅子上。
四個人默契的沒有說話,都靜靜的喝着茶。
顏灝端着茶說:“真是好茶。”
馮久堂喝了口茶,笑着說:“很久沒喝到這個茶了。”
薛峯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葉說:“是啊,真的很久沒喝到了。”
凌千珩看向三人,笑着說:“我們也很久沒見了。”
顏灝放下手中的茶杯,說:“主要是您也不怎麼回來啊。”
馮久堂笑着說:“您就當個甩手掌櫃。”
凌千珩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說:“顏叔,馮叔,您們可真是折煞我了。”
薛峯看向凌千珩說:“馮叔,顏叔說的很有道理,您都快忘了我們了吧。”
凌千珩走到薛峯身邊摸了摸薛峯的頭說:“怎麼可能忘了你們呢。”只不過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去做,這後半句話凌千珩沒有說出來。
顏灝看着摸薛峯頭凌千珩說:“您打算什麼時候讓她知道?”
凌千珩笑着搖搖頭說:“可能要下輩子了。”
馮久堂看向凌千珩說:“她……早晚會發現的,您真的打算一直瞞着嗎?”
凌千珩點點頭,有些無奈的說:“至少現在不能告訴她。”
顏灝和馮久堂默契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相視一笑端起了桌上的茶。
薛峯看向凌千珩,說:“其實您不在也好,這些煩心事兒您就不用知道了。”
凌千珩又摸了摸薛峯的頭說:“辛苦你們了。”
顏灝那妖孽的笑着,說:“不辛苦,我們命苦。”
馮久堂吹着茶杯中的茶,說:“我們命特別苦。”
凌千珩大笑着說:“那你們的命要在苦一陣子了。”
三人聽到凌千珩的話早已經習以爲常了,都沒有任何反應。
凌千珩轉過身背對着三人說:“無憂閣的叛徒應該不止阿四一個,還得接着查!”
凌千珩的手慢慢的收緊,握緊了拳頭。
三人看到凌千珩握緊了拳頭,就知道他想起了那件事兒。
凌千珩對着馮久堂點點頭,微笑着。
很快被門外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敘舊。
門外的顏瑾面無表情的說:“你不能進。”
那人生氣的說:“老子憑什麼不能進?”
凌千珩對着三人點了點頭,三人走到門口打開門。
馮久堂看了那人一眼,說:“怎麼回事兒?”
顏瑾拱手說:“回馮二爺,老胡非要進去說找您們有事兒。”
這老胡本名叫胡大柱,可大家都習慣叫他老胡。
顏灝看了看老胡,摸了摸腰間的玉佩,說:“老胡,你這是什麼事兒?”
老胡轉過身看了看發現沒有人,說:“二爺,三爺,我能進去說嗎?”
馮久堂點了點頭,老胡跟着馮久堂進了院子內。
露出那一抹笑轉瞬即逝,似乎痛苦的說:“二爺,三爺,剛纔……剛纔……”
凌千珩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老胡的表演。
薛峯走到老胡面前說:“你既然說不陰白就別說了,我還要看顏叔和馮叔下棋呢。”
老胡“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剛纔……”
說完便從自己的袖子裏抽出一把短刀,刺向薛峯。
薛峯往後一閃,躲開了老胡的那把短刀。
顏瑾一看趕快從門口走進來,飛身踹向老胡。
老胡直接被踹倒在地,很快老胡又重新站起來。
狂笑着大喊:“你們不配做閣主,閣主應該我來做。”“你們這羣廢物!廢物!”
叫嚷夠了的老胡握着那把短刀,衝向了顏灝。
顏灝笑了笑說:“找死!”甩開了扇子,扇子內的銀針向老胡飛去。
不知是老胡年齡大了反應慢,還是他根本不想躲。
那銀針扎到了他的身上,顏灝走到老胡身邊。
用扇子擡着老胡的下巴頦兒,勾着嘴角問:“你是自己說?還是我們逼你說?”
“哈哈哈哈哈哈。”老胡擡頭對着天大笑着。
隨後看向眼前的顏灝,冷嘲熱諷的說:“你們幾個,趕緊讓位吧。”
顏灝嫌棄的把扇子從老胡的下巴頦兒上拿開了。
看向了顏瑾,顏瑾人如其名非常嚴謹的把老胡拉走了。
凌千珩小聲的說:“現在破事兒這麼多嗎?”
馮久堂也小聲的回道:“你看到的只是一點點。”
薛峯指着地上說:“那兒是什麼?”
薛峯走過去撿起來說:“這是什麼玩意兒啊?”
馮久堂也湊近看了看說:“這不就是個香囊嗎?”
顏灝湊過去看了看,嫌棄的說:“這香囊有點兒醜。”
凌千珩也看向了薛峯撿起的香囊,說:“這個香囊有點兒奇怪。”
薛峯打開了那個香囊,發現的香很是奇怪。
湊近聞了一下,薛峯感覺有些頭暈。
馮久堂看到薛峯聞了想香囊後的樣子,趕緊把那香囊扔掉。
凌千珩摸了摸薛峯的頭,試試溫度,有些擔心的說:“薛峯,你怎麼了?”
薛峯使勁搖了搖頭讓自己恢復清醒說:“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