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跟研究所沒有任何關係。
研究所要的是什麼？
要的是研究成果。
這個研究成果從哪兒來的？
還是要去看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這一切，還是需要仙人林川的幫助纔行。
如果沒有仙人的幫助。
那他們的研究就只能自己摸索。
自己摸索纔是研究的本質。
話是這麼說的不錯。
就能有人告訴他們真相。
讓他們少走彎路。
誰有願意在無數的歷史當中慢慢尋找真相呢？
當然肯定還是願意省時間啊。
“感謝兩位的幫助，我們希望可以和兩位達成長久的合作。”
邊永寧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可以長久合作的話。
那他們就能以後再遇到其他的事情。
繼續請教兩位。
即使是不能得到準確的答案。
好歹也能給他們提供一個方向。
“如果有我們力所能及範圍之內能做到的事情。”
“二位也可以提出來，作爲交換。”
邊永寧沒跟兩個姑娘談錢。
因爲他覺得，兩個姑娘應該都不缺錢。
畢竟是在仙人身邊。
仙人想要得到錢，有無數辦法。
他們自己的經費都不怎麼夠。
更別說是給姑娘們送錢了。
不過，和前面同理。
他也沒覺得他們研究所能給兩人提供什麼幫助。
所以邊永寧也提出了一個限制。
那就是在他們研究所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
武曌沉吟一聲。
有些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她肯定是不想答應的。
畢竟這種事情，以後會帶來很多的麻煩。
例如，研究所動不動就聯繫她們。
甚至請她們來這裏配合研究和調查。
雖然說以她們的能力。
來往這裏只需要一個念頭。
根本花費不了多少時間。
但武曌也不喜歡麻煩。
動不動王這裏跑。
哪怕是有贏陰嫚的傳送能力。
也要面對這些不熟悉的人。
更何況。
她們根本沒有義務和責任配合對方的研究。
“這個要求，我無法答應。”
答應了這個要求的話。
武曌幾乎可以想象。
在接下來的很長的一段時間裏。
這個研究所裏的這羣怪大叔。
不知道會向他們提出多少莫名其妙的問題。
只是問題的話其實還好。
但就怕提出的還有一些匪夷所思的要求。
那就是武曌無法接受的了。
哪怕是一些可怕的問題。
武曌都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所以。
爲了避免這些尷尬。
最好的方法，就是從根源上直接拒絕。
不讓這些人提問，也不答應這些人的請求。
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邊永寧有些失望。
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能給他們解答問題，已經是武曌的意外之舉。
如果還要要求武曌必須回答他們的其他問題。
或者說讓武曌配合他們的研究。
那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至於以條件來交換？
太高的條件，邊永寧沒法答應。
一般的條件，武曌也不會在乎。
不管是金錢還是權利。
對於武曌來說。
都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
武曌忽然再次開口。
邊永寧立即打起精神。
武曌有條件不怕。
“仙人需要信仰。”
“如果你們可以在這個世界傳播仙人的信仰的話。”
“我們可以抽空解答你們的問題，幫助你們研究。”
“當然，僅限於一些不過分的問題和研究。”
發展信仰是林川的首要任務。
雖然他從來都沒有明說過。
但武曌和贏陰嫚也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
如果可以幫助林川擴大信仰的話。
武曌和贏陰嫚倒是不介意給邊永寧一些幫助。
在武曌和贏陰嫚的眼裏。
邊永寧就是一個老學究。
在他的心裏。
只有研究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事情都要往後靠。
以這個條件進行交換。
武曌和贏陰嫚不虧。
邊永寧也不虧。
邊永寧陷入沉思。
信仰這種東西，自然是無關緊要的。
特別是根據歷史記載。
信仰仙人都能得到不少的好處。
例如在西周的記載當中。
周天子供奉信仰。
得到了全民開智和風調雨順。
在其他信仰仙人的朝代當中。
風調雨順幾乎就是標配。
別說是在古代。
哪怕是在現代社會。
風調雨順同樣重要。
因爲這樣的話。
就意味着糧食產量能夠增加。
能夠養活更多人。
而且也基本不會出現在旱澇等災害。
對於大國來說。
基本上是百利而無一害。
但這種事情。
就憑他是沒法做主的。
他必須將這件事情上報。
只有上面同意了。
他才能將這件事情推行下去。
雖然說這種事情在國內想要推行有些困難。
但只要他能闡明利害。
上面應該會同意的。
嗯，應該。
邊永寧也有些沒把握。
但他還是願意試一下。
“請兩位在這裏稍等，我去打個電話，請示一下如何？”
邊永寧不想浪費時間。
現在已經能確定武曌和贏陰嫚的身份。
那麼這兩個姑娘身上。
就有無數可以挖掘的祕密。
別的不說。
光是從兩個姑娘身上，能知道仙人的祕密。
就這一點。
就足以讓邊永寧爲了兩個姑娘瘋狂一把。
更別說他們還可以從兩個姑娘身上。
得知各個朝代的風土人情和歷史文化。
這些東西，是單純從歷史記載上很難了解到的。
或者說。
他們能瞭解到的，都是歷史記載願意讓他們瞭解到的。
一些很細節的東西，或者說很不起眼的東西。
他們根本無法瞭解到。
但是他們卻可以從這兩個姑娘身上了解。
有人可能會說。
知道這樣的事情有什麼意義呢？
能帶來什麼好處呢？
確實沒有什麼好處。
這只是一項歷史研究而已。
知道歷史真相。
對於現代社會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但還原歷史的本來面目，就是他們的工作和職責。
他們也希望能夠將真正的歷史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歷史有好有壞。
好的一方面自然就是各種各樣的文化魁寶人文關懷。
壞的一方面自然就是落後的社會制度和舊時代的悲慘生活。
但不管如何。
真相纔是最重要的。
只有真相，才能讓後來者吸取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