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毀容後我成爲了反派真愛 > 第30章 第三十章 騎馬而來
    睡在貴妃椅上面,寒拾思從側面觀察着樺以,他弧度俊美的側臉看上去格外的讓人着迷。

    配合着剛纔的一番話,可謂是讓人的少女心砰砰直跳。

    寒拾思默默地滾到了裏面去了,暗自想着,皇后這個身份對於樺以來說還真是不一樣呢,突然這麼親近,真是讓人感覺有點……帶勁。

    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寒拾思竟然就真的這麼直接睡了過去,整個人毫無防備,微微地側過頭,露出一段賽雪修長的脖頸,脆弱並且漂亮。

    寒拾思真的就這麼直接是睡了過去,樺以反而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少女確實是臉色安然。

    真是可愛,既無害,又充滿了信賴,怎麼能夠讓人不喜歡呢。

    他伸手在她臉上碰了碰,柔軟的肌理帶着暖玉一樣的觸感,但是又好像是綿軟軟的花瓣,給人的感覺好像再度不一樣了起來,這次她是她的皇后。

    由他親自選出來的,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樺以並沒有在這裏多留,他很快離開了棠初殿,等到回去的時候陽光正是最爲炙熱的時候,行走在路上給人一種不可直視的感覺。

    偶爾轉過頭的時候諸良澤卻在這個時候一眨不眨的看着天空,樺以停住了腳步看他:“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月亮落下來的樣子。”諸良澤回答,微微的彎腰,姿態簡直就是要比往常的時候更加的恭敬不止。

    頗爲有些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卻是讓樺以眼神頓時銳利了起來,閃爍着錚錚的殺氣:“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是覺得我們相處了十年我就不會殺你了。”

    “不,陛下,我更是希望陛下能夠更加清楚自己想要什麼。”諸良澤直接是跪了下來,身邊的陳公公一流見此情況同樣是跟着跪了下來,畢竟天子一怒,他們這些人不是能夠招架的。

    並沒有看他們,樺以讓他們全都退下去,陳公公臨走之前不甘心的瞪了一眼諸良澤,這小子當真是膽大包天,竟讓敢於戲弄陛下,當真是罪該萬死。

    諸良澤保持着跪下來的動作不動,哪怕是這樣,也自帶着一種風骨,真的半點也不像是內侍,也確實不是內侍,如果不是眼前人身份特殊,他也不會扮演這麼多年內侍。

    “諸良澤,這麼多年了,都快十年了,我都快要忘記了你的本名了,年則,讀起來都有點陌生了。”樺以似乎一嘆,臉上卻毫無情緒可言,他扶起了諸良澤。

    “怎麼最近總是做多餘的事情,你的心亂了。”

    “還是什麼東西讓你慌了,比如說那個安黎,也是,好歹也是你的……”

    “陛下。”諸良澤向來萬變不驚的臉上浮現一絲壓抑,竟然打斷了樺以。

    他再度低下頭來,雙手執禮:“陛下恕罪,是臣逾越了,只是陛下的心亂了。”

    “我的心沒亂,也不會亂,玉國那些皇室逃不了,但是她不一樣,世上世態萬千,以後總有辦法讓她接受,或者永遠都想不起來。”樺以漫不經心,雙手副在背後,玄色的衣服如同黑色的一片陰影。

    今日風和日麗,樺以看着頭頂陽光炙熱:“耀國那些人我也不會忘記,你也不會讓我忘吧。”

    樺以眼中略帶絲絲嘲笑:“你還是在這裏冷靜一下吧。”

    諸良澤站在原地,他的手不知不覺捏緊了,三百四十六口人,他遠遠地看着,頭顱滾了一地,遠遠看過去就好像是滿地的彈珠一樣。

    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血色,人們在紛紛的叫好,他走了之後聽說那地方足足沖刷了三天三夜,纔將表面上血色清理乾淨,沒有留一點痕跡,但是那麼多條人命,怎麼能夠一筆勾銷。

    良弓藏,走狗烹,諸良澤擡頭覺得陽光幾乎是要將眼淚刺痛出來,俊雅斯文的臉上漸漸的浮現出陰霾,慢慢地扭曲起來,耀國必須滅,哪怕他死。

    *

    何丞相最近心情非常的不好,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在他的女兒身上。

    他感覺到萬分頭痛的坐在書房的靠椅上看着正哭哭啼啼的何玉怡,又重新地灌了一壺茶下去。

    “爹,你幹嘛不說話呀?我聽說陛下都已經睡在那女人那裏四五天了,讓其他人叫娘娘,甚至是按照皇后的規格來的,我該怎麼辦呀?”何玉怡向着自己的父親哭訴着,頗有些不依不饒的扯着他的袖子,想要一個交代。

    折騰了這麼老久,都有些心累的何丞相直接將茶杯往旁邊一放,發出砰的一聲。

    可這樣是明顯嚇不到何玉怡的:“爹!你太過分了,這麼久了,爲什麼我不能夠成爲娘娘?如果我要是成爲皇后的話,等我日後誕下皇子,陛下去了之後,你就是萬人之上。”

    噌的一下站起來,何丞相直接重重地給了一巴掌給何玉怡,臉徹底的沉了下來,顯得分外的陰沉,剛纔的慈愛如同煙霧一般消失:“說!你知道了什麼,誰又讓你在這裏說這樣的話的。”

    被這一巴掌打得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何玉怡有些慌了,看着父親陡然變了的臉色,連忙跪了下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

    “幾個月前我去找你的時候,聽到你和管家在說話,你說陛下,陛下即將命不久矣,我要是成了皇后,生下的孩子就是陛下唯一的孩子,到時候爹你不就……”何玉怡結結巴巴地開口解釋,眼睜睜的看着何丞相的臉色漸漸和緩了一些,膽子又開始重新的大了起來。

    可還沒有等到說完,臉上卻直接被潑了一壺茶,何丞相面無表情地問她:“現在腦子給我冷靜了一些嗎?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經歷過這樣兩番的折騰,她早就已經被嚇得不敢說話了,以往疼愛他的父親卻變臉變得這麼厲害,讓何玉怡戰戰兢兢的猛烈搖頭。

    哪怕是這樣臉色,也沒有絲毫的和緩跡象,何丞相語氣陰沉的嚇人,好在現如今只有他們兩父女談話,不然的話不知道要用多少時間解除後患,又要死多少人。

    “你給我記住,我的女兒可以壞,但是絕對不能夠蠢,更不能像你這樣又蠢又壞,不管你在想什麼,這件事情都給我爛在肚子裏。”何丞相聲音冷厲。

    何玉怡現如今只敢不斷的點頭,半句話都不敢再度插口,捂着臉只敢掉眼淚。

    可就算是這樣,何丞相還頗爲不滿意:“剛纔你說的話,每一個字都給我嚼碎了嚥下去,如果我在外面聽到半點風言風語的話,你以後就留在古廟裏面,再也不要出來了。”

    哪怕他再怎麼不喜歡當初的樺以,可現如今他已經成爲了釋國的皇帝,手握兵權,殺伐果斷且有能力,更不用說現如今其他的直系皇室早就已經被屠戮的乾乾淨淨,何丞相不能夠允許釋國再出現動盪。

    被何丞相一番話給嚇到幾乎失聲的何玉怡猛地用力地點頭,頭髮散亂頗爲可憐。

    見到這樣又不由得有些心軟,何丞相將她哭起來好生安慰了一會兒,何玉怡沒忍住又重新的哭了出來才聽到他說到:“既然想要成爲娘娘,剛好再過兩天必須要決定去狩獵,到時候有不少貴族子弟在其中參加,你剛好也能夠過去,到時候就看你自己了。”

    不過何丞相沒說,她是不可能有可能的,若是真的成了,他反倒要高看一眼自己的女兒。

    何玉怡實際上已經有些被嚇到了,可現如今父親都已經開口了,剛纔又幾乎是被恐嚇了一番,只敢點頭。

    只等到再過一日天氣風和日麗,正是狩獵的好時候便可進行狩獵。

    原本準備好使用的須吳山早就已經被圈了起來,一大隊人馬早就已經在山底下守候了。

    寒拾思騎着一匹馬,渾身僵硬着,字面意義上的那一種,這四五天的鍛鍊,簡直是真的要了命了。

    好在每天都有專人給她按摩,舒緩肌肉,不然的話她估計每鍛鍊一次,就要在牀上躺兩天。

    也不知道是哪裏給樺以的自信,就這麼短短几天的時間,竟然決定帶她出來打獵,甚至還決定讓她騎馬來。

    若不是提前了一天告知,寒拾思提前去馬廄選中了一匹棗紅色,性格溫順經過精良訓練的馬,訓練了一天怎麼騎,不然她今天是肯定過不來了,不,大概在夢裏面想想還可能。

    寒拾思身穿一件紅色的騎裝,頭髮梳成高高的馬尾,乾脆利落,起碼的姿態看上去頗爲英姿颯爽,眉目嬌豔灼灼,就好像灼灼燃燒的火焰,在你心口點上一點紅豔。

    實際上暗地裏面卻是拽緊了繮繩,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直接掉下去了。

    有馬鈴鐺的聲音傳過來,寒拾思完全不需要扭頭就知道是誰,果然不出所料樺以語氣似帶着幾分驚訝,聽上去顯得分外的讓人想要打人,前提是能夠贏。

    樺以目光不動聲色地落在寒拾思死死捏着繮繩的雙手上,不由得微微揚揚眉頭:“就這麼緊張,這麼久都走過來了,要不然你我共騎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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