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毀容後我成爲了反派真愛 >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和我無關
    沒有親親,樺以湊過來用臉碰了碰她的臉。

    那動作簡直就是像極了寵物店裏面的大狗狗,不過眼前的人絕對是狼,一不小心就給你咬一口血的那種。

    所以她到底是在期待什麼,寒拾思第一次覺得尷尬簡直要淹沒自己了。

    默默閉眼,一切全都是無法言說的,寒拾思發誓,絕對不會讓樺以知道她想過什麼。

    “你有點失望。”

    可就算這樣,樺以卻好像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語氣帶着幾分笑意,寒拾思也就只能夠回敬面無表情了。

    沒有,我纔沒有失望。

    寒拾思感覺耳尖上一暖,轉瞬即逝,卻絕對不會讓人忽略,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猛的擡起頭,樺以正在看着她,他薄紅的嘴脣帶着一種冰冷的孤傲,她突然感覺喉頭被卡住了一樣。

    世間萬物,少女眼中情意如水。

    寒拾思感覺被擁抱住的力度變大了,樺以抓着她的手。

    “你想要什麼。”

    “哎!”寒拾思遲疑了一下子:“我想要養豬喫豬肉。”

    “我聽說如果把豬騸了就不會特別有味道了。”寒拾思有點不好意思,眼睛卻在發光。

    這麼久了,她真的太想紅燒肉之類的了,牛羊肉不是不好喫,就是沒有那麼快樂。

    那邊陷入了沉思之中,寒拾思戒備的看着樺以:“你不會又想要手抖了吧。”

    “你猜。”樺以第一次向別人承諾,要的東西卻實在是太超乎意料,一時無言。

    我猜你個混蛋,騙子,寒拾思推開人站了起來,還是你先問我的呢,我又沒要別的。

    “我要走了,懷旭,天色太晚了,你一定不會介意的對吧。”

    嘴巴上客客氣氣,實際上說着就直接推門出去了,樺以在後面看着,失笑,脾氣越來越大了。

    實際上出門就後悔了,寒拾思恨不得打臉,竟然走了,膽子真是越來越肥了。

    等到出了殿門,長髮隨風,寒拾思才發覺她現在還是披散着頭髮,似乎不太好,要不拿着這個藉口回去,想着想着一個轉身,剛纔出來的門口站着一個修長的身影。

    樺以還有心情對她招了招手,雖然不是特別清楚,寒拾思卻可以肯定,他肯定是在笑。

    好了,這下子唯一的藉口沒有了,寒拾思絕對不要轉過頭回去了,她默默轉頭,一路回去。

    棠初殿門前,柳綿已經在守候了,見到寒拾思立刻迎接了上來:“娘娘,你可算回來了,擔心死我們了。”

    她舒了一口氣,看向寒拾思後面的時候卻是一愣,惹得寒拾思也同樣轉過頭去看了看,樺以依舊在不遠處站着。

    見到寒拾思看他,依舊揮了揮手,手上拿着剛纔送出去的暖玉,紅色的繩結鮮紅耀眼。

    諸良澤此刻已經站在了樺以身邊,寒拾思看着他上了御攆後回了宮。

    第二天,棠初殿裏面的賞賜如流水,各種翡翠玉石,新奇玩意幾乎是一溜煙地往屋子裏面送,還準備遷個宮,宮殿名字叫梧桐。

    不過,這些事情全都和寒拾思沒有關係,大概真的是夜風太涼了,她竟然感冒了,整個人體虛乏力,甚至還有點發燒咳嗽。

    寒拾思凝望着自己頭頂的紋路,再度繼續的咳了咳,這身體未免也太虛了吧,不就是吹了一點風嗎?

    按道理來說鍛鍊了這麼久,怎麼着也不應該這麼虛弱啊,她想着翻了一個身,再度裹緊了自己的被子。

    柳綿從前面走了過來,眼神擔憂,聲音溫柔細膩,見到寒拾思一副懨懨打不起精神的樣子,微微的蹲下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頭:“娘娘,太醫來了。”

    溫柔的聲音頗有些像催眠曲,寒拾思又想要睡覺了,點了點頭,隨意的伸出了一隻手,微微的打了個噴嚏,只能夠聽到外面模糊的說話聲。

    “於太醫今日怎麼沒有帶安黎來,娘娘與他相識,如果能夠見一見也好,說不定心情都變好了。”柳綿想到這又是一嘆氣,怎麼一下子就發了風寒?

    於天安一笑,一如既往客氣有禮:“他這幾天剛好也是身體不舒服,我感覺就讓他多休息幾日,只怕近幾日都不會看到他了。”

    “那還真是有夠不湊巧的。”

    接下來的說話聲實在是聽不清楚了,寒拾思反正又繼續重新的睡了下去,外面的一切都不是特別的真切,不過反正都已經和她沒有關係。

    結果還沒有多久又被重新的叫醒了,柳綿手上端着一碗湯藥,望着她,讓她喝了藥再睡。

    深刻的明白在古代生病會導致怎樣的嚴重後果,寒拾思老老實實的把這一碗給喝了下去,額角都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全都被柳綿拿着手帕一一給擦去了。

    這細心耐心的程度簡直就跟照顧小孩子一樣,寒拾思有點不太好意思,連忙把碗給塞了回去又感覺昏昏沉沉了起來。

    柳綿讓她躺下:“娘娘先睡吧,等醒過來一切都好了。”

    伴隨着柔柔軟軟的調子,迷迷糊糊的點點頭,徹底的沉入了夢鄉,只是睡得還不夠安穩,寒拾思感覺自己好像被搬動了,不過是開玩笑的吧,她現在可是在感冒呢,想着又重新的裹緊了被子,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完全是被顛簸醒的,爲什麼周圍總是在晃來晃去啊,難不成自己的感冒更加嚴重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頭頂是木質的頂,寒拾思眨了好幾次眼睛,確定了並不是眼花,還是真的換了一個地方,她現如今蜷縮在一個榻上面,這明顯就是在馬車上。

    就算原本再怎麼不舒服,現在意識都清醒了,寒拾思幾乎要跳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她深吸了一口氣,一種不太妙的感覺,頓時涌了上來。

    馬車的簾子一下子被撩開了一張陌生且眉眼鋒利的面孔出現在這裏,他揚了揚眉頭,神態顯得讓人熟悉:“拾思,你醒了。”

    男人態度頗有着柔情似水的味道,一雙眼睛幾乎是熾熱的盯着她,或者說是盯着寒拾思的臉上。

    因爲生病的緣故,她的臉上並無血色,看上去就好像是玉石雕刻的人一樣,透着一種完美的精緻,讓人感覺不真切。

    一雙眼睛橫望過來的時候又柔情似水風情萬種,骨子裏面的豔麗毫無遮掩,又顯得柔弱堪憐。

    寒拾思現在完全不處於狀態,如果不是男人喊的名字,她簡直以爲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一次。

    特別是眼前男人詭異的態度親近,翻遍了腦海都沒有找到一張符合的形容的面孔,反倒是這態度。

    寒拾思屏氣凝神,語氣幽幽:“明易……”

    “我不是明易,我乃耀國皇帝,風獨世,我是你的丈夫。”風獨世這個時候再也沒有掩飾眼中的銳利,自信到了極點,凝望着寒拾思。

    馬車裏面的寒拾思一下子就震驚了,不爲別的,全都是因爲風獨世的厚臉皮怎麼能夠這麼不要臉?

    竟然說是我的丈夫,你配鑰匙嗎?

    寒拾思憋了一口氣感覺都不知道該怎麼罵人,可人在屋檐下卻只能夠忍着一聲聲將臉都憋紅了。

    在風獨世眼中卻是明晃晃的羞澀,他繼續說到:“雖然出了意外,纔會導致你落入賊人之手,但不管怎麼樣,我也是你的丈夫。”

    “你認得我,你是怎麼把我帶出來的?”寒拾思微微的垂下頭,感覺那一口氣都快要上不來。

    “我當然認得你,除了你以外,又有誰能夠如此的國色天香?”風獨世早在當初百花節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是懷疑,要不是風續葉那個瘋女人,這樣的美人又怎會落到樺以那個惡鬼手中。

    好在現如今,已經物歸原主。

    “雖然費盡心力,但是好歹聯合一些不願意讓你在那裏受苦的人將你帶出來了。”

    這傢伙嘴裏面沒有一句實話,嘴巴里面叭叭的,卻沒有一句真正的實話。

    寒拾思都快要保持不住微笑了,但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她沒什麼優點,現如今唯一的大概也就只有苟了。

    默默的保持着一個堪稱優雅的笑容,寒拾思微微整理了一下頭髮,露出了纖細如玉的腕子,上面青色的脈絡蜿蜒着,如同開出了一朵花。

    “你說笑了,我只是有些擔憂,我身邊有那麼多人,我想問一下我身邊的侍女柳綿呢。”柳綿呢,我那麼大一個長得好武功好性格,溫柔的小可愛呢!

    你怎麼就眼睜睜的看着我被帶走了呀?肯定是這傢伙做了什麼事?

    她怎麼就睡得這麼死呢?寒拾思感覺到頗有些窒息。

    “柳綿呀。”風獨世微微一笑:“就是她幫助我們帶你出來的,當真是深明大義。”

    寒拾思這一刻懷疑自己是不是聾了。

    遠處的釋國皇宮裏,處理完了最後叛亂的樺以踹開了棠初殿屋子的門,房間裏面的人倒了一地,場景顯得分外的凌亂。

    這些都沒有讓樺以停下腳步,他只是快速的往內殿走,隨後停下了腳步,凝望上方。

    寒拾思心心念唸的柳綿這個時候正掛在屋檐上,綠色的裙子輕飄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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