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毀容後我成爲了反派真愛 >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我真是的
    惆悵的語氣和模樣,緊緊皺起來的眉頭,活脫脫的就好像下一秒就會重新繼續開始虐文的劇情,可謂是不妙的很。

    寒拾月這邊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捏住了臉,只能被迫面對寒拾思,臉上的表情都愣住了,惆悵感散得乾乾淨淨。

    “易容這是神奇,真是感覺不出來什麼不對勁。”寒拾思咂咂嘴,將手收了回去,見寒拾月發呆,拍了她一下。

    寒拾思一笑:“是擔心那些人覺得我有所不好嗎,不用擔心,有懷旭在,我相信他,”

    寒拾思態度堅定,讓顯得頗爲悲觀的寒拾月找到了些勇氣,更重要的是因爲寒拾思笑眯眯的湊過來,這幅親密的樣子讓她不由得生出幾分羞澀。

    “我知道阿月擔心我,不用害怕,不會有事情的。”畢竟從寒拾月經歷過的事情來看,只要不是神經過於粗壯的人,基本上不太可能太樂觀。

    所以,全都是風獨世的錯!

    遠方的風獨世感覺不太舒服,強行忍着一個噴嚏,畢竟書房之中還有着風續葉呢。

    這幅樣子被風續葉看在眼中,紅脣勾起,滿是張揚:“我侄兒身體不適呀,莫不是被後宮中的女人掏空了。”

    語氣揶揄,帶着惡意,可謂是十足的挑釁,就連表面的面子功夫基本上都不剩下多少了。

    風獨世眼中閃過一絲痛恨,臉上笑容卻是和熙:“姑姑說笑了,只是最近公務繁忙而已,怎麼會如同姑姑所說,只是這次來找姑姑確實爲了我心愛之人。”

    “不管如何,阿月也是我的皇后,我怎麼能夠讓她流離,遭受欺負呢。”說着風獨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風續葉眼神詭異的面對風獨世,如果說起來,讓那個玉國公主最讓她受委屈的人不是你嗎,現在這個藉口還真是好,風家這些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厚臉皮。

    但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不過風續葉憑什麼會幫助她呢,她可不會做無本的買賣。

    因此她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看着風獨世。

    對此風獨世早就料到了,他湊上去,語氣淡淡的說了幾句話,風續葉就此臉色大變:“風獨世,你要是在這件事情上面騙我,我會讓你後悔的。”

    語氣帶着淡淡的殺氣,明明自己纔是皇帝,現如今卻是要受制於人,風獨世心中不爽,可是臉上運籌帷幄的模樣依舊沒有動搖。

    風續葉眼神閃了閃:“我答應你將寒拾月帶來,你要是敢騙我你知道後果。”

    她很快就離開了,只是腳步匆匆,如同掩飾着什麼情緒一般。

    風獨世臉色在人離開之後徹底的冷淡,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安排在釋國的人被揪了大半,也不會選擇和風續葉這個女人合作了,那個叫做柳綿的女人根本就是瘋子,要不是她,自己怎麼會如此損失慘重。

    可惡至極!

    要不是現如今看來寒拾月對於寒拾思重要,甚至是離開的時候都帶着人,會是一個好棋子,風獨世也不會這樣。

    更何況前不久帶入玉國的明易現如今剛好得到了玉國皇帝的器重,要是知道寒拾月不在了,還受到了委屈之類的話,難免讓玉國皇帝生出間隙,他也不會一定要將人帶過來。

    這些事情加在一起,可謂是流年不利,但風獨世堅信他是天命之子,等到明易支持着那個林貴妃的兒子九皇子成爲了玉國皇帝,他起碼有着七成把握讓玉國上下漸漸被蠶食縮短到兩年,到時候等到玉國成爲了他的囊中之物,兩國合併,何須在乎釋國。

    一個惡鬼轉世,就應該好好待在地獄之中,現如今竟然能夠和他平起平坐,甚至是更高一籌,讓心高氣傲的風獨世無法接受。

    不,任何現如今想要站在他頭上的都不行,蒼漓大陸只應該有一個聲音就夠了。

    *

    寒拾思好不容易總算是哄好了寒拾月,對於這樣的事情阿月有點不太好意思,爲了緩解尷尬,她乾脆讓阿月陪着她一起做起了香囊。

    她沒有告訴阿月,她相信樺以單單是因爲他對於釋國足夠的掌握權,只要他想就不會,還有她願意交付的信任,說什麼都好,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寒拾思在一切的前提下願意給最好的。

    全說出來好像有些害羞,寒拾思只能從旁邊解釋了。

    等到做好香囊之後將心情何況許多重新恢復了平緩心情的阿月送走。

    送人離開之後諸良澤也正好離開,寒拾思看着對面房間的樺以不由地笑起來,明明對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但是在見到他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想要笑起來。

    樺以向她招了招手,衣袖微微晃動,寒拾思就忍不住走了過去。

    關上門之後,寒拾思拿出了今天做好的香囊:“我對於這個不是很擅長,還是先勉強用着吧。”

    嘴上說着勉強,寒拾思眼睛卻是一直盯着他。

    向來是非常懂得怎麼讓人生氣的樺以這次接過了香囊,可沒有說出讓人生氣的話了。

    香囊用的是帶着暗紋的布料,低調雅緻,帶着幾分幽香,針腳並不是特別的細密,但那時也看得出來絕對用了心思的。

    沒來由的想法讓樺以竟然打開了香囊,裏面鼓鼓囊囊塞着的東西,除了香料之外還有着另外的東西,一張紙被折成了小小的模樣,被放在香料的中間,安靜白皙,如同一場隱祕的心事一樣。

    樺以打開那張紙,上面細緻的描繪着一個精巧的香囊,上面畫着一個香囊,上面的花紋是並蒂蓮,描繪得格外的精心。

    在一邊原本好以整暇地寒拾思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就這麼看着他從接過香囊到打開裏面發現其中的奧祕,甚至不到十秒鐘。

    本來以爲起碼要過段時間纔會被知道的事情現如今直接是一照面就已經是知道了,讓寒拾思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啊啊啊,爲什麼要畫並蒂蓮,簡直就是傻了,早就知道就應該畫些美好祝願的東西的。

    手指悄悄的擰在一起,下一刻卻被直接抱住,他笑着的時候總是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他身體微微的顫抖。

    他整張臉慢慢的湊過來,薄紅的嘴脣顯得分外的溫柔。

    這是想要親她嗎?

    抱着這樣的想法,寒拾思反而努力的睜大了眼睛,就這麼看着樺以,好像是想要看清楚每一個細節一樣。

    少女嘴脣幾乎是擰成了一條微微顫抖的直線,紅潤且嬌豔,像極了一朵正開放的最好的花朵。

    他卻沒有吻她,側過頭,臉貼着臉頰的那一瞬間,像極了耳鬢廝磨,她感覺到耳尖處的位置好像是有着一隻蝴蝶短暫的停下又飛走,顯得格外的溫柔。

    寒拾思有些沒反應過來,只能夠愣愣的就這麼看着樺以將那張畫好的香囊又重新塞回去之後將香囊掛到了自己的腰上。

    暗色的香囊和玄色的衣服相得益彰,和腰上的玉佩互相的映襯着,也格外和諧,樺以非常滿意:“很合適,你倒是有創意。”

    樺以低着頭,掩飾着自己眼中的明亮,並蒂蓮。

    “沒辦法,我是真的不擅長這個,但是你想要,我只能折中了。”長嘆了一口氣,嬌美的臉上寫着苦惱的味道,卻專注的看着他,明亮溫柔。

    手指在香囊上面拂過,樺以腦海中轉動着剛纔的話,我想要嗎,說不上心中到底是什麼感覺,他轉動着手上的東西,竟然有些心情複雜。

    耳邊的寒拾思好像是笑着且理所當然的說道:“誰讓你是我喜歡的人呢。”

    眉間一涼,樺以伸出一根手指點在她的額頭,微微地擰着眉頭,反而有着幾分不快的模樣:“你怎麼這麼會說話?你以前有沒有對別人說過?”

    哪怕是被哄得再高興,光光只是這麼一設想,樺以就生出了一絲憤怒來。

    莫名其妙的被質疑的寒拾思簡直是一頭霧水,她就是普普通通的說了一句啊,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茫然地擡頭望向樺以,卻驚奇地發現一件事情。

    大概是因爲樺以長得真的太白了,以至於耳朵上面微微泛紅的痕跡完全是一覽無餘,原本莫名其妙的心情一下子就煙消雲散,是害羞了嗎。

    這兩個詞配在頗有些陰沉不定的樺以身上頗反差萌,寒拾思反而笑起來了:“你覺得有嗎?你不高興了?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

    “那就好。”樺以總算是心滿意足了,就連神色都和緩了下來,看上去就好像是一隻被擼順了皮毛的大貓一樣,渾身上下都透着一種輕鬆。

    他轉身想要坐下,卻被一下子拽住了衣袖,樺以疑惑不解的回望寒拾思,她正踮起腳尖向他湊過來,臉上的神色似笑非笑。

    那一張容貌精緻毫無瑕疵,國色豔麗的臉上反倒是多了一絲嫵媚的色彩,顯得神祕莫測。

    寒拾思強忍着一絲笑意,聲音甜蜜柔軟:“告訴你一個祕密,你剛纔耳朵紅了,你害羞了。”

    還沒有等到樺以反應過來寒拾思又迅速的收了手,整個人就像一頭輕盈的鹿,很快一下就已經蹦出了房間,感覺他望着自己,還扭過頭笑了笑,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樺以站在原地默默地碰了碰自己的耳尖,一隻手重重地砸向桌面,瓷器和木質的桌面發出碰撞的聲音,他微微的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真是瘋了,竟然如此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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