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眼中這東西最爲重要的身價在於這是陛下的東西,只有諸良澤他們知道這到底是有多麼重要。
綠雨這邊也是很快收斂,不敢讓其他人知道多少,畢竟現如今三國鼎立,誰宮中沒有幾個探子費心安插着。
現如今盆雖然還是放在寒拾思宮中,可是寒拾思能夠明顯感覺到宮中的人開始變得多了起來,現如今這個綠色的小尖尖現如今大概就是宮中最爲重要的了,寒拾思感受到了一種濃重的壓力來。
隨着寒拾思的壓力的到來,樺以簡直就好像是被傳染了一樣,也開始情緒變得奇妙了起來,周圍帶着一種不同於尋常的氛圍。
她已經是不止一次抓住了樺以望向她意味不明的眼神,古古怪怪,一瞬間甚至是無法形容這個表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再度抓到樺以看過來的眼神的時候寒拾思實在是沒有辦法忽略了,他們這纔剛剛喫完飯呢,再這樣下去,就要消化不良了。
等到想要抓住樺以的時候他反倒是不看了,山不過來我就過去,寒拾思主動湊近了他,越湊越近,直到是差點直接貼在他的臉上才停下來。
過於挨近的距離幾乎是一開口就能到對方的氣息,他沒忍住往後面靠了靠,寒拾思偏着一張玉白細緻的面容,整張臉在微微打進來的陽光下面如同凝脂玉:“幹什麼躲着。”
少女秀美的眉頭微微擰着:“你知道你的表情像什麼嘛,像是看到了一隻豬在天上飛。”
白嫩纖細的雙手合在一起做出了飛翔的樣子,明媚的眉眼專注的看着樺以。
少女精緻的面容如詩如畫,上揚的眼角如同迷人的鉤子,看着你的時候不是眼神,是銷魂刀。
眼波里面橫波媚,可偏偏樺以依舊是保持着一張平靜的臉,簡直是冷淡到了極點,要不是兩個人有的時候躺在一張牀上,寒拾思是知道樺以卻是精神得很,差點以爲對方是不是真的某方面有問題了。
“好了,你看看我呀,看看我呀。”寒拾思眼神明亮,一把抓在樺以的手上,輕輕地拉扯着。
觸感溫軟如同凝脂玉,可謂是活色生香,只可惜周圍的宮人們沒有一個敢於擡頭的,就算是寒拾思想要讓對方感受到的本人都是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柳下惠本人都要自愧不如。
“樺以!”除了少女之外大概是沒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於直呼他的名字了。
這樣的行爲可謂是十足的大膽,周圍的宮人們對此卻是毫無驚訝,畢竟最近這段時間裏面關於這位未來的皇后到底是有多麼的受寵,他們早就是看在眼中的。
雖是如此,少女顯得微妙的語氣總能夠品味出一點莫名的味道來。
“怎麼。”這麼長時間,樺以總算是擡頭看向寒拾思這邊。
微微咬着銀牙,少女精緻動人的面容上似笑非笑:“應該我問纔對,你躲着做什麼,你後悔了……”
聽聞此話,樺以當下直接是皺起了眉頭來,還沒有等到他開口呢,寒拾思就搶過了話頭:“還是覺得是我的問題。”
更是疑惑了起來,樺以不帶思考脫口而出:“你不會有任何問題。”
所以,問題來了,到底是爲什麼讓樺以突然之間變了態度。
樺以本人就是一個妥妥的問題兒童,而且這個問題兒童並沒有任何一個能夠強硬手段能夠搞定他的大家長,寒拾思能夠採取的也只能夠是懷柔了。
袖子重新被拉動了,一雙如水一樣的眼眸正在微微眯着,眼中波光瀲灩,如花絕豔的面容毫不收斂的露出了最爲燦爛的笑容:“那就多看看我,多看看我知道嗎。”
“你這幅樣子差點讓我覺得自己今天沒洗臉。”寒拾思惆悵的嘆了一口氣,一下子就將剛纔的曖昧旖旎衝了個乾乾淨淨。
周圍的空氣沉靜了一瞬間,樺以一時間竟然是找不到能夠迴應的話來,寒拾思依舊是捧着一張臉在那邊好像是自言自語:“所以到底是爲什麼呢,是因爲那個花嗎,還是因爲那個花的名字叫做綿生。”
當初從藏書閣裏面翻出來的書籍裏面因爲這種藥物的特性實在是太過於特殊,先要中藥的人鮮血滴入種子,隨後要另外的人來重新將鮮血滴入種子養育,對方必須愛上中藥者,種子纔會開花。
中藥者必須愛上養育種子的人,最後在喫下藥的時候才能解毒,而不是加重毒性。
怎麼看都覺得實在是太奇特了。
想到關於諸良澤態度的特殊情況以及現如今自己每天滴入的血,還有樺以現如今的表現,一切都已經是有了答案。
寒拾思也是非常驚訝的啦,畢竟喜歡一個人和愛上一個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之間也不是那麼對等,只要她聰明一點就應該懂。
可是寒拾思就是不怎麼聰明嘛,她當初高考的時候通宵達旦,差點變成禿頭少女的時候就證明了她只能做一個努力上進的人了。
可惜鹹魚的本性證明了,高考大概就是她唯一的高光時刻了。
正在想着的時候,一張臉卻被捧了起來,樺以專注的看着她。
少女無可躲避,只能夠同樣凝望着樺以的面容,捲翹的睫毛下面那雙瑩潤的雙眸專注凝望他,無法不說深情。
寒拾思這邊還沒來得及感覺到不好意思就聽樺以非常認真的語氣問她:“你會飛嗎。”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僵硬的歪了歪脖子,飛……
想到剛纔曾經說過的話題,寒拾思語氣飄忽,帶着幾分危險:“你是在罵我是豬嗎。”
這跳躍的回答差點讓樺以反應不過來,敏銳的直覺讓他沒鬆開捧着寒拾思臉的手:“我只是擔心,你會突然離開。”
本來想要將樺以的手給抓下來,等到纔剛剛放上去就聽到這樣的話讓寒拾思的手反倒是搭在了上面未曾移開。
柔嫩的手心下面溫度總是要比自己的高上一些,生氣的心情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寒拾思茫然的捏了捏手上的手掌,別說,還蠻舒服的。
“我還能哪裏,我不是一直都只能在這裏嗎。”畢竟玉國再過段時間就要有大麻煩,雖然現在開始暗中修建水渠,希望到時候能夠狀況好點,但是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耀國不可能去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了,男主的地盤,誰去誰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