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田井下赤裸裸的挑釁,無人敢答!
一羣東瀛國的學生,徹底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有些人的手,甚至還開始不老實地朝旁邊的女生伸了過去。
“哈哈哈,這就是你們的男神嘛,不堪一擊!”
“太弱了,連我們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風頭全被橫田君出了。”
“你們這些大夏女人,要不就嫁給我們東瀛人吧,替我們東瀛人繁衍子嗣,畢竟大夏人,太垃圾了!”
橫田井下襬出一副失望的姿態,搖頭道:“看來偌大的大夏,已經徹底沒有人再會武功了,真是可惜......”
一羣男生拳頭攥緊,又是無力的放開。
對方的挑釁,他們根本沒有膽量回應。
“侯龍韜都輸了,咱們學校估計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真是憋屈,難道就眼看着東瀛人在我們的地盤耀武揚威嗎?”
“那能怎麼辦,人家的拳頭比咱硬!”
孔同盛雙眸怒火噴射:“該死的東瀛人,老子非得上去打得他爹孃都不認識!”
“哎…你上去不還是當沙包的料嗎?”
盧連龍搖頭嘆息:“橫田井下的實力,咱們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這是大實話,也是衆人最不想聽到的話。
上千個腦袋,在橫田井下的目光下,齊刷刷地耷拉下來,不敢和他的眼神對視。
唯獨葉凡,一直不動如山的坐在那裏,冷笑道:“一直螻蟻罷了,沒有什麼好怕的。”
此話一出,聲音雖然不大,卻是在整個軍訓場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什麼?!”
“他說橫田井下是螻蟻?”
“瘋了,他肯定瘋了,邱亮和侯龍韜那樣的高手都敗了,他有什麼資格說人家是螻蟻?”
葉凡說的是實話,可這話非但沒有激起衆人的鬥志,反而讓大家極爲不滿和憤怒。
宋雨甜指着他站了起來,吼道:“葉凡你什麼意思,只會在這裏說風涼話嗎,你說橫田井下是螻蟻,你怎麼不上去和他打?
只要龍韜敢正面應戰,他雖敗猶榮,而你呢,只會在這裏高談闊論,實際上就是眼高手低的小人!”
雷沐雪也壓制不住怒火:“葉凡,有本事你自己上,不要在這裏侮辱那些戰敗的英雄!”
“我幹嘛要上去?”葉凡反問。
“你!”
“葉凡,你夠了!”
宋雨甜被氣得嬌軀亂顫:“咱們都被東瀛人騎在頭上撒尿了,你還在這裏說風涼話,你難道不知道羞恥嗎?”
葉凡淡然回答:“待會一拳打殘了他,你幫我出醫藥費嗎,還是說這個處分,你來幫我背?”
“什麼,一拳打殘?”
衆人都以爲自己聽錯了,這也太狂了吧?
人家可是連侯龍韜這種強者都能打敗,他葉凡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宋雨甜到了怒火的極限,指着葉凡的鼻子,大吼道:“只要你能將他擊敗,不管出了什麼事,我都替你抗,醫療費我替你出!”
“和小孩子打架,沒意思。”葉凡依舊搖頭:“再說我有什麼好處?”
宋雨甜被氣得夠嗆,她發現葉凡的性格,完全是油鹽不進。
旁人驚呼。
“我沒聽錯吧,宋雨甜主動和葉凡喫飯,這是約會的節奏啊?”
葉凡頭都沒回:“有你在,只會影響我喫飯。”
這淡淡的回覆,落在旁人耳裏,卻是驚雷炸響。
人家可是班花,多少男生做夢都沒有這個機會,可葉凡就這樣拒絕了?
就在宋雨甜即將氣得吐血的時候。
雷沐雪站起來冷聲道:“只要你能擊敗橫田井下,我可以和你約一次會!”
她受夠葉凡了,發誓要藉着這次機會,狠狠搓一搓他的銳氣!
“我也是!”
蔣夢涵義憤填膺地站了出來:“無論你用什麼手段贏他,我都願意和你約一次會,只要你能贏他!”
衆人徹底被這些話語震驚了。
三大班花,竟然主動提出要和葉凡約會。
這種殊榮,哪怕是身爲校園男神的侯龍韜,也沒資格享受吧?
葉凡語氣平淡:“沒必要,你們和我喫飯約會,只會影響我的心情。”
衆人的頭頂,猶如天雷炸響。
“這傢伙是不是瘋了,三大班花向他拋出橄欖枝,他竟然全都折斷了,這傢伙情商是負數嗎?”
“哼,我看是裝|逼裝過頭了,自以爲很牛逼,其實在別人眼裏就是個傻|子!”
宋雨甜氣得火冒三丈,尖叫道:“葉凡,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你就上去!”
“我不喜歡對螻蟻出手。”葉凡冷漠搖頭。
衆人都被這話氣得牙癢癢,就連孔同盛這幾個室友,也是急得直跺腳。
可葉凡不想上,誰都那他沒轍。
橫田井下被宋雨甜的聲音吸引了過去,冷笑道:“怎麼,這邊有人想要上來挑戰我嗎?”
“他!”
“沒錯,就是他要挑戰你!”
宋雨甜指着葉凡,緊接着所有人都指向了他。
一時之間,葉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這種情況下,定力不夠的人早就開始目光閃躲,硬着頭皮上了。
可葉凡依舊是淡定的坐在原地,橫眉冷對千夫指。
“原來是個懦夫啊,浪費了這麼多人的期待,要是我就揮刀自裁了!”橫田井下搖頭冷笑。
他看着底下的衆人,大聲嘲諷道:“由此可見,你們大夏人從骨子裏就是懦弱的,這一點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無法改變!
因爲你們的血液裏有着奴性,你們生下來,只配做奴隸,只配被我們東瀛帝國的空手道擊敗!”
他那長篇大論式的嘲諷,聲音越來越大,聽得在場的男女無不是怒髮衝冠。
好幾個教官,都捏緊了拳頭,忍不住要出手教訓了。
哪怕是回到隊伍關禁閉,也得教訓這目中無人的東瀛鬼子!
當然,還有更多的職責,也落在了葉凡的頭上。
在他們看來,現在的種種擡不起頭,都是葉凡造成的。
卻從沒有人想過,他們面對橫田井下,連一句狠話都不敢說,更多的是在指責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