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魂的人出現在了這裏,他們的目的何在,難道是有什麼重大的任務要做嗎?
不對啊,九龍魂的人都是在邊境守衛的,他們的守衛如同鐵牆,使得那些窺視華國的狼子聞風喪膽。這裏又不是邊境,他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難道是因爲演習?又或者是
不等他反應,那九龍魂的人已經全都集合完畢,那些人可真的太別緻了。一個個鋼筋鐵骨的,往那一站,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向了這邊,壓得楊哲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九龍魂集合完畢,請南皇統帥指示!”一個莊嚴的男子繃直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一輛已經落到地面的直升機,那雙眼神充滿了敬意。
“南皇!南皇!南皇!”整個人羣,頓時爆發出了排山倒海的喊叫。這喊叫聲如同山洪暴發,地面都險些震動了。
太強了,這樣的氣勢太強了,這他媽到底是誰能擁有這樣的待遇呢?
楊哲已經驚訝得腦袋一片空白了,其實他是聽說過南皇這個稱號的,只是由於人太飄了,以至於在哪裏聽說過的全都不記得了。他只能等,等待那個被稱呼的人從飛機裏走出來。
他的眼神裏也充滿了敬意,很快,他就要見到一個頂天的人物了。
能夠讓九龍魂如此沸騰的,除了九龍魂裏面頂天的人物,還能是誰?
能在九龍魂頂天,那在整個區域,整個戰域,整個華國那肯定也是頂天的存在。天吶,自己竟然要看到這等大人物了,楊哲不由得狠狠的哽咽了一口唾沫,猛擦了一下手心的冷汗。
終於,一個男子從那架直升機裏面走了出來。
那是個古銅色肌膚的男子,五大三粗,身材魁梧,整個人看上去就跟鋼筋之軀似的。如此威武霸道的身材,確實符合做九龍魂的神。
就在他認爲那個男子就是他們口中南皇的時候,那男子忽然彎下了九十度的腰,做出了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像是在等待什麼人物出來一樣。
嘶!
楊哲眨着眼睛,整個人都快被整懵了,這是啥情況?難道還有更厲害的人物嗎?
“啪嗒!”只見一個骨瘦如柴的青年從飛機上走了下來,他目光平靜,神色淡然。一件灰色的襯衫,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一雙簡單的運動鞋。
就他那身,加一塊還沒有兩百塊。
“楊一!”楊哲沒忍住直接叫出了這個名字,整個人更是瞪大了不可思議的眼睛。
這他媽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是楊一那個傻子從飛機上走了出來。
幾秒鐘的震驚過來,楊哲突然想到了什麼,那天晚上,呂家簽下合同慶祝的那天晚上也來了這樣的一羣人。他們的嘴裏面也都喊着一個稱呼,那就是南皇。
原來他們真的是在叫楊一,楊一不是傻子,他是真正的戰神!
那天的字全都浮現在了楊哲的腦海裏面:金戈鐵馬!馬革裹屍!鐵血丹心!以身殉國!三年歸期!精忠報國!戰神一出!誰與爭鋒!
原來,原來楊一真的是戰域中的人,還是那種只要一聲令下就能夠壓碎自己家的存在。
他沒有開玩笑,他真的能夠一個電話就決定自己的生死,決定自己家族的存活。
想到這裏,楊哲的腦門子已經流出了一層冷汗,他的後背心已經被打溼了。
這會,九龍魂的聲音越發的刺耳,就像是一陣海嘯卷席而至。楊哲只感覺滿腦子嗡嗡響,他有點想要昏倒過去了,是因爲接受不了這殘酷的事實!
楊一是能夠命令九龍魂的存在,他只要放個屁,自己就得死!
他到這裏來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爲了營救呂寒月。
慶幸的是自己沒有對呂寒月做什麼,要是做了,接下來死的就會是自己。現在他有點感謝那羣社會上的大哥了,要不是他們,可能自己已經死了。
但不幸的是,他得罪過楊一,只要楊一一聲令下,自己還是得死!
還是那種不管逃到什麼地方去都逃不過的死亡,哪怕出國,九龍魂想要自己死,那也是一句話的事!
現在要是時光可以倒流,楊哲寧願不要去招惹呂寒月。
太恐怖了,早知道楊一那麼恐怖,他就不會去做這種自取滅亡的事了。
接下來,他只能聽天由命,祈禱楊一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自己一條狗命。
一邊的楊一雙眼無神,他只是擡起手來做了一個停下的動作,幾千上萬人的人羣瞬間變得戛然而止。大地彷彿在這一瞬間恢復了寧靜。
楊一不喜歡這種排場,若非逼不得已,他不會搞出那麼大動靜的。
他看了看身邊的貪狼,說道:“你帶着人包圍住那廢棄的倉庫,等會有人出來就殺!”
說完話,他便邁着步子往廢棄的老倉庫走了過去。
“南皇,貪狼請求陪您戰鬥!”貪狼鄭重其事的請求。
楊一回頭看了看貪狼,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
“可是.”貪狼欲言又止道:“南皇,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貪狼.”
楊一擡起手來打斷了他的話,又說了一遍:“這是我自己的事!”
這一次的話鋒兇狠十足,鋒芒畢露!
貪狼被嚇得連忙低頭應道:“是,我知道了,南皇!”
楊一不再理會,邁着步子往倉庫那邊趕了過去,他的步子不急不緩!沉穩老練!
不一會,他來到了倉庫的大門前,這是一道染着油漆的藍色大鐵門。是鋼管制造的,門外包裹着一層藍色的鐵皮!
楊一沒有猶豫,擡起腳,一腳便將那倉庫的鐵門給踹開了。
——
屋子裏的狗哥等人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瘦子問道:“狗哥,您說那傢伙會不會不來了呀?都那麼久了還不到。其實我覺得他是不敢來了,咱們那麼明目張膽的做事,他怎麼可能敢來。”
狗哥目光膽怯的看了看閻戰,閻戰坐在那張凳子上,閉着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他哽咽了一口唾沫,遊刃有餘,在思考自己要不要開口。
忽然,他做足了準備,問道:“喂,你老公是不是不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