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帥!求求您別殺我,求求您別殺我啊統帥!”白成一邊說話,一邊跪着朝楊一爬了過來。
“走吧,老婆!”楊一絲毫不搭理他,來到被嚇得發呆的呂寒月身邊,擡起手來抓住了她,牽着她的手,就走了。
“統帥,那他呢?”貪狼低頭去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龍三尸體。
楊一站住了腳跟,看着龍三的屍體,沉思了一會,說道:“以戰域英雄的最高待遇致敬龍三,另外將其厚葬,列爲我九龍魂猛士。”
“是!”貪狼重重的回答了一個字,隨後目送着楊一的背影漸行漸遠。
等他徹底的離開了之後,貪狼挺直腰桿來到了白成的面前!他的那雙大腳停在了白成的面前。
白成整個人惶恐不安的擡起頭來,誠惶誠恐的說道:“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我能給你的一切。”
白成的威風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恐懼!什麼君臨天下的氣勢,什麼高高在上的地位,在這一刻都將變成泡沫!
貪狼一絲動搖都沒有的走到了白成的面前,冷冷的問道:“你覺得我需要你的一切嗎?”
他是誰,華國副統,貪狼副統,在區域,在華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怕誰?他需要什麼?什麼都不需要!更不需要一個廢物的賄賂。
他擡起手來到了白成的頭頂,斜眼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下輩子做事別那麼狂了!”
說完話,他一掌劈在了白成的腦袋上,幾乎吧頭骨都給拍碎,咔嚓一聲響,誰都聽得清清楚楚。白成的身子猛烈的顫抖了起來,緊接着便看到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以及耳朵裏面都流出了血液。
七竅流血!
白成的內臟全被這一巴掌給拍碎了,瞬間停止,所有的血液都在這一刻,衝上來頭頂,導致七竅流血!
這掌風,令人聞之變色,望而止步!貪狼如同踩死了一隻螞蟻,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流露。殺人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根本沒有什麼奇怪!
他沒有理會他,只是邁着步子走到了門外,他剛轉過身去,便看到白成的屍體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
他對着門外的九龍魂將士高聲喊道:“諸位將士,舉槍,致敬!”
話音落地,“啪啪啪啪啪!”整個富康酒店的樓頂響起了旗鼓震天的槍聲!
他們給予了龍三最高的敬意,也把他當做了在戰域犧牲的英豪。這樣的結局對於普通人龍三來說是最美好的,也是他想要的。如同他自己所說,能夠爲華國統帥夫人死,那是重於泰山的死法。
富康酒店的權貴們目睹了這一切,這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經過了一個世紀,並且做了一場噩夢。不過這個夢,以後都只會存在於他們的腦海之中,不會有人敢提及這件事。這裏發生的一切將會被封鎖,過了今天,不會有人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
勻城區域最高級辦公室!
副首歐國春聽到響聲,連忙探出腦袋去聽,一聽這槍聲是從富康國際酒店那邊發出來的,就立馬瞪大了眼睛。
歐國春剛從外地學習回來,並不知道區域已經被下了封鎖令,更不知道富康那邊什麼情況!但是槍聲,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
他二話不說,直接提起了一個集合哨,立馬吹響。
沒一會,幾萬人的區域全部集合完畢,他對着幾萬區域猛士問道:“剛剛的槍聲,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所有人齊聲呼喊。
別人聽到了可能覺得那是炮仗聲,但是對於整天接觸槍的他們來說,這聲音太清楚不過了。
“聽到了槍聲,我們就必須捍衛這一片徒弟!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勻城的地盤上撒野!所有人,跟我一塊出發,富康酒店!”
他話音剛落,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疾步走來,他滿臉震驚的叫道:“歐國春!”
歐國春一聽這人說話,連忙回過頭去敬了一個標緻的軍禮。
“軍首!”他大叫一聲,滿臉振奮!的說道:“外面數千支槍聲響起,明顯有人作亂,我準備集合部隊去鎮壓。”
“胡鬧!”軍首那花白的眉毛一翹,整個人憤怒不已的喝道:“你不知道區域被下了封鎖令嗎?”
“什麼封鎖令?”歐國春一臉茫然的問。
軍首嘆息了一口氣,隨後目光遙望着遠方道:“一個由區域最高級直接發佈的封鎖令,總之今天勻城不管發生什麼,哪怕就是天塌了,都不該我們管。”
歐國春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問道:“您的意思是說,那個人來到了這裏?”
軍首微微點頭說道:“是他!不然整個華國,還有誰有資格下發這種命令,還有誰有資格在這繁華的都市命令人開那麼多槍。”
“真的是他嗎?”歐國春眼神裏面冒出了精光,整個人興奮到了極致。
“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見他一面!”
那個人,是所有人的偶像,也是區域界的一大傳奇!
“呵呵!國春啊,你還是先疏散隊伍吧!”軍首擺擺手道,別說歐國春了,就是軍首都想看看這等傳奇人物!
勻城護衛隊。
一個新來的副隊長聽到了外面的槍聲,好奇的問隊長鐵九。
“隊長,他們到底在幹嘛啊?那麼多槍聲,是想殺人嗎?”
“追悼亡魂!”鐵九板着臉,嚴肅的說,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絲敬意。這是對戰域的尊重,更是對那個人最深沉的敬意。
他還有一個月就要調離勻城,到南陵去了,所以派了個新副隊長下來接手他的工作。當然,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人安排的,如若不是他,自己可能要一輩子都待在這裏。
“隊長,真的有您說的那種人在勻城嗎?”那個人滿臉浮誇的問。
鐵九哼了一聲,反問道:“你覺得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這小小的勻城竟然如此的藏龍臥虎,讓我有些謹慎。”
鐵九板着臉對新來的副隊長說道:“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就行。別做不該做的,別拿不該拿的,人在做天在看,你只要記住我說的這幾句話,以後都不會出事。”
“謹聽鐵隊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