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宋妍擊敗了冷月之後宋妍正式成爲了第一真傳。
“誰能想到十年前宋妍在內門中不顯呢？”
“是啊，這十年宋妍提升地也太快了吧？”
“宋妍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奇遇，否則她不可能提升這麼快的？”
三大長老眼神複雜地看着宋妍。
最終卻不得不宣佈宋妍的成績。
宋妍成爲了第一真傳。
而第一真傳將會獲得宗門弟子中最豐厚的資源。
按照規定宋妍將會搬遷到宗門靈力最好的地方，但是比賽結束後大家默契地放棄了這件事。
宋妍也懶得清靜。
她本來就不想搬。
“十年後中央大陸各大勢力將會舉辦聯賽，有沒有興趣得第一？”趙陽含笑問道。
“第一？”宋妍搖了搖頭，“中央大陸頂尖的勢力有三十六個，真言宗這些年的排名在三十名之後。而我現在的實力跟少宗主相比，還差了不少。”她的言下之意她前往參加根本就沒有可能拿到名次。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想就能拿到麼？”
“嗯。”
宋妍不由地瞪大了雙眼，“到了我這等地步之後還能繼續提升？”
“其實你們這一代算不上黃金一代，你們只能算是前路的開拓者。”趙陽淡淡說道，“我呢，想要做你的引路人，把你引路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
宋妍悚然一驚。
“不知道公子說的想象不到的地步指的是什麼境界？”
“至境。”
宋妍不由地吞嚥了一口唾沫，“如今整個中央大陸都沒有這樣的存在。”
“但是爲何你們卻有這樣的境界劃分呢？”
宋妍的臉上露出了迷茫之色。
“有人再下一盤大旗，而你們都是棋子。”
宋妍的手足頓時冰涼起來，“公子，它們是誰？”
“文明的收割者。”
“文明的收割者？”
“等到你們的文明成長爲壯碩的果實時它們就會出現，然後埋葬你們的文明。”
聽到這裏宋妍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你們文明？公子你……？”
“我是上個文明的倖存者。”
宋妍不由地瞪大了雙眼。
她這才知曉趙陽的身份。
“這樣的隱祕，公子你……？”
“因爲我自信可以隱瞞有關自己的一切。”趙陽淡淡說道，“除非我主動暴露，否則它們不會發現我。”
如今他的修爲已經達到至境的極限。
這段時間他又修行了真言術，他對大道的理解更加深刻了。
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跟至境之上的存在掰掰手腕了。
“它們很厲害麼？”
“這些年它們已經埋葬很多文明瞭。”
宋妍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想在你們的文明播下一些種子，這樣也能增強你們文明的實力。”趙陽坦誠地說道，“但是我不會干涉地太多。”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勝任？”
“今天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讓你選擇，將來你一旦成爲至境強者後，你就要帶着整個文明前行。”趙陽悠悠地說道，“到時你會很累很累。”
宋妍沉默了一會。
“原因？”
“說句自私的話，將來我成爲至境強者的話，至少我可以一定程度決定自身的命運。”宋妍無比認真地說道，“我不想被別人決定我的命運，哪怕將來戰死，我也會選擇自己希望的死亡方式。”
宋妍說的沒有那麼冠冕堂簧。
她說很認真，也很坦誠。
趙陽盯着宋妍輕輕點了點頭，“你沒有說大義凜然的話，這纔是遵從自身的本心。”
接下來的時間宋妍繼續修行。
而冷月等人也在努力地修行。
不同的是冷月她們得到了宗門的重點培養，宗門從府庫中取出了極爲珍稀的藥材，爲冷月、木槿、丁海三大真傳提升底蘊和實力。
至於宋妍，他們選擇性地遺忘了。
一年過去了。
兩年過去了。
三年過去了。
第六年的時候宋妍的修爲突破到了神話境第三重天。
當她把這個消息告訴趙陽的時候白晶晶上門找了來。
“見過公子。”白晶晶向趙陽行禮。
“你也修行到神話境第三重天了。”趙陽看了白晶晶一眼笑着說道。
“沒有公子的栽培，我哪能這麼快達到？”白晶晶輕聲說道。
“清泉宗怎麼樣了？”趙陽知道白晶晶前些時間回暗夜大陸了。
“宗主的修爲達到傳奇境第三重天，宗門的九大長老達到傳奇境第二重天，宗門整體的實力比之前攀升了數倍不止。”白晶晶有些高興地說道。
要知道清泉宗之前還是個名不見傳的小宗門呢。
現在都快成爲龐然大物了。
“這麼說的話清泉宗觸摸到了上限。”趙陽頓時意識過來。
“是啊，宗主他們想要達到神話境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至少以白晶晶的實力是沒有辦法幫助郭衝龍提升的。
“自從暗幽宗的高層被屠戮殆盡之後，暗夜門也知曉了清泉宗的隱祕實力，於是他們主動讓出了十倍以上的疆域。”白晶晶接着說道，“現在兩大勢力相處地還算比較愉快。”
“你給清泉宗留下後手了嗎？”
“我們不懂陣道，沒有辦法留下。”白晶晶不好意思地說道。
趙陽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取出了之前在拍賣場拍下的山河社稷圖。
當山河社稷圖懸浮在半空中的時候趙陽呵斥了一句，“還不滾出來。”
山河社稷圖頓時顫抖了起來，接着一道流光從畫中遁出，卻是一個身穿灰袍的老者。
老者朝着趙陽跪了下來。
“劍山見過前輩。”
“劍山？”宋妍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大變，“噬魔劍山？”
“你知道他？”趙陽好奇地看向宋妍。
“傳聞劍山資質平平，但是它卻創出了一門逆天功法，通過吞噬別的修士的血脈提升自己。”宋妍看着劍山的臉上滿是不安之色。
“這樣啊。”趙陽盯着噬魔劍山看了看，“你的修爲看起來也不高啊。”
“我創造出了吞天魔功這門功法，但是修煉到半步至境之後，終究還是出了問題。”劍山苦笑着說道，“我壓制不住躁動的因子，因此把自己封印在這幅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