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小雞一樣,拎到面前,左右開弓,結結實實扇了小慄彩倆巴掌。
小慄彩嘴角流血,被打得暈過去,像一團爛泥在地上。
黎步升嘴巴張大,眼睛瞪成了銅鈴眼:“丁小寶,你這是什麼邪門功夫?”
“黎老頭,說了你也不懂!坐下吧,嚐嚐我種的極品菜!”
黎步升坐是坐下了,不過還挺神氣:“一個爛菜葉,有什麼好嘗的啊。聽說你們這的山裏,發現了松露,去找幾斤,我高價收購!”
“黎老頭,你不喫的話,還有一個東瀛女,我讓她昏迷三天!”
井上西華也被丁小寶的恐怖法術嚇住了,面色蒼白似紙,冷汗涔涔下。
“你這臭小子,小看你了啊。喫就喫,白喫白不喫!”
黎步升一臉不屑,老大不情願的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往嘴裏一塞。
緊接着,他就愣住了:“馬拉個巴子,怎麼這麼可口呢?還真是極品菜,啊啊,我要喫,給我喫,這些都是我的!”
話落,黎步升活脫是個老頑童,一點規矩都沒了,抱着大碗狼吞虎嚥起來。
柳青青她們還沒喫呢,姑娘們爭先恐後,在大圓桌前坐了下來,開始喫午飯。
茜茜道:“主人,嫂子她們還沒醒呢!”
“是呀,還有軍師、龍姐姐、馨馨、藍心妍、符星月她們,都中了藍非煙的毒煙!”
噌!
不是茜茜提醒,丁小寶都沒注意到:“我勒個去,把嫂子她們忘了,罪過啊。”
噌的一下欠起身來,走到臥室門口。突然,一個護衛在他背後開槍,砰!
子彈射中丁小寶後背肩胛部位,看到他中槍,姑娘們嚇得尖叫連連。
不過,丁小寶沒事,回頭甩出一個衝擊波,把那人送到牆頭上,腦漿迸裂。
“黎老頭,你怎麼了,嚇成這樣?”丁小寶伸手去肩膀上一摳,把子彈摳了出來。
也就破了一塊皮。
他是靈體境中階,金剛不壞,可以抵擋普通的手槍子彈。
“丁小寶,一開始,我想不通,爲什麼一大票高顏值姑娘,做鬼也要跟你混。現在我明白了,兩個字,服氣!”
黎步升大駭,馬拉個巴子的,這世上居然真的有人可以做到刀槍不入!
有這種本事的人,不需要極品菜、起陽丸渡金,照樣喫香喝辣,照樣一堆姑娘圍着他轉。
“黎老頭,我是不是騙子?”
“不,你不是!小寶兄弟,你真牛啊!”
黎步升再也磅磗不起來,突然間他發現,自己幹了一件天底最蠢的事情!
他居然想把丁小寶帶回去折磨他,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更讓他臉紅的是,他異想天開,還想搶走小寶名下的三女將!
天啊,好羞恥啊。
“誒,我真是不自量力,把筷子伸到了超級大佬的碗裏!這臉打的,啪啪響啊!”
黎步升神情頹唐,面色發白,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跟隨他的五蠱門門主藍非煙,一開始她還打主意,用長龍紅蛇毒暈丁小寶。可是,她親眼目睹了小寶的恐怖法術後,乖乖退到了一邊。
至於陰陽師葉紫媚,她就不用說了。作爲丁小寶的手下敗將,她沒有勇氣跟他對決。
只好乖乖的收起法術,那六個幻化的美女立即扁了起來,飄落在地。
“黎老頭,你是湘湘父親,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好好喫你的飯!第一次來,要喫好喝好哦!”
話落,丁小寶一彎腰,把嫂子洪珍英、馬玲、龍萍她們抱上沙發,分別打入一波強化靈力。
靈力把她們體內的毒素淨化,逼出體外,沒多一會兒,她們陸續甦醒。
葉紫蘭和符星月是被重物砸暈的,治起來輕鬆,很快就睜開了眼睛。
“寶寶,你醒啦?”
洪珍英一睜眼,居然有天大的喜事。她一激動,就撲入了小寶的懷裏。
“寶寶,多虧你醒了。沒有你,我們被仇家欺負得不知道怎麼辦?”
丁小寶安慰道:“嫂子,沒事了。只要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對了,你們先不要喫飯,讓人熬些紫河車,紫河車解毒。”
馬玲、龍萍、藍心妍、劉馨馨、符星月、葉紫蘭紛紛上前寒喧。她們醒來後驚訝的發現,不可一世的船王變成了乖寶寶。
坐在餐桌前,一臉的沒脾氣。
再看他手下的打槍護衛,傷的傷、死的死,還有七八個沒事的,嚇得一動不敢動。
“那老頭囂張不起來了!”
哈哈!
美女們忍不住好笑,一個個臉上洋溢着喜悅的笑容。
有人把熬好的紫河車端過來,中過紅毒的都來喝藥湯。一碗藥湯下肚,把體內殘留的毒素清理得一乾二淨。
“嫂子,我再去炒幾個菜!”
符星月活潑可愛的進廚房去了。
茜茜、茵茵、葉紅袖她們都喫好了,就去廚房打下手。
“小寶,你發明的極品菜,不喫不知道,一喫嚇一跳。想必,你的石斛面膜和起陽丸,也一樣牛叉壞了。我決定,把你的東海三寶發揚光大,賣到西方發達國家去!”
船王的生意經念得出類拔萃,在東海城,他的個人財富能排到前五名。
不愧是做國際貿易的大佬,三句話離不開生意。
丁小寶不願搭理他:“你決定個屁呀!我的三寶不賣給你,你不是牛比壞了,找別人要貨去呀?”
“這……這,誒,你這臭小子,我是船王,船王啊。什麼叫船王,我爲什麼會有這個榮譽稱號,你知道不?”
說起自己的榮譽稱號,黎步升就大爲自豪。
啪!
丁小寶突然那個氣呀:“你是哪門子破船王,我就跟你家黎湘談了個戀愛,你就帶着一大票壞蛋,來抄我的家,搶我的女人!娘西皮,有事你衝我來呀,你爲什麼要禍禍我嫂子!”
“哎你這臭小子,我打不過你,你也不用吼我吧?怎麼說,也是船王啊?再說,我沒有禍禍你嫂子啊?”
黎步升這下真是沒臉了,被一個農村來的小年輕打敗不說,還讓他訓孫子似的,訓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