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恩情之大,夜笙歌無以爲報!
而在那時,兩人也因爲惺惺相惜,便是擺酒點香跪於天地,結爲了異性兄弟。
此去一別,已是三載!
短短三年,這其中卻發生了不少事情啊!
夜笙歌遊歷至今見識不少,他深刻明白墨亦絕非凡人。
他曾推算過!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不是不成,不過時候未到罷了!
而如今時機已到……
雙月伴天,天機無限!
此乃天機之道,也是真正的他該甦醒的時候了!
小老弟啊!
爭口氣呀!
哥哥我可是將一切都賭在你身上了,可千萬別讓我失望纔好啊!
……
“閣主,我發覺你閒來無事好像就喜歡朝這個方向觀望,請問那裏就是你的故鄉嗎?”
見夜笙歌朝天空一個方向看得入神,一旁漣妤忍不住問道。
聞言,夜笙歌回過神來,他臉上笑了笑,轉過頭,右手伸出一根食指彈了彈漣妤白皙飽滿的額頭,輕聲說道:“不要試圖去打探我的身世來源哦?”
漣妤略感喫痛,忙是伸手捂住自個腦門,對於夜笙歌的忠告,過後她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
死閣主,壞閣主!
真是不解風情……
“墨天闊夫妻兩人有消息了嗎?”
片刻,夜笙歌又點了一根香菸,抽了一抽後,便是問道。
“這個暫時還沒有!”
漣妤搖了搖頭說道。
“魔帝七殺有什麼動向?”
夜笙歌目光閃了閃,又是問道。
“不清楚,這傢伙向來行蹤詭祕,哪怕是咋們天網閣也難以查探到他的去向!”
漣妤無奈而道。
都快一問三不知了,她突然間感覺自己好無用啊!
夜笙歌還想問什麼來着,然而樓下卻是傳來一聲尖叫。
繼而不久便是有一人急匆匆跑上了二樓,他一見夜笙歌,便是抱拳單膝跪地,沉聲說道:“閣主,有人來酒館鬧事了!”
“鬧事?”
聞言,夜笙歌還未說話,一旁漣妤神情先是一愣,隨後臉色緩緩沉了下來。
多久了?
居然還有人膽敢在這裏鬧事?
聽起來可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來人到底是不知所畏,還是膽大包天?
敢在夜笙歌的場子裏鬧事,他們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許大,鬧事者是誰?”
漣妤黑着臉問道。
“那兩人我都認識,一個朱家大公子朱之助,還有一個是朱家總管劉威的兒子劉恆。”
許大頓了頓,便是說道。
剛纔樓下事情一發生,他就認出了來此鬧事的兩個人是誰了。
來不及多想,他轉身便朝樓上跑去報告了。
“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也敢出來作祟了嗎?”
聞言,漣妤冷笑一聲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去將他們亂棍打出去吧,免得招人煩!”
“屬下尊令!”
許大握了握拳,毫不猶豫的說道。
在他心中,這一切來源於……夜笙歌。
許大起身正打算下樓,然而耳旁卻迎來一句:“等等!”
這時候,一旁聽完事情經過的夜笙歌卻是突然開口說道。
他想了想,臉上忽然浮現一抹不懷好意之色,旋即他桀桀一笑而道:“呵呵……酒館又有生意來了!”
話落,他轉身走下了樓,留下一旁兩人一陣面面相覷。
片刻,漣妤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活着不好嗎?非要來此尋苦頭……”
膽敢招惹到夜笙歌頭上,那麼不死你們也得脫層皮!
朱家?呵呵……
好日子走到頭了!
想到這,漣妤蓮步輕啓,她也隨之離開了二樓。
眼見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還停留在此的許大不禁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在先前兩人的話語之中,許大都明白這其中代表了什麼意思。
惡魔出動了!
……
來到樓下,夜笙歌兩手插在褲兜之中,他嘴上吹着口哨,正一步一步緩緩朝前走去。
此時此刻,酒館的音樂已經停了。而夜笙歌還未臨到場中,耳旁邊上卻只聽得一陣污言碎語之聲傳來。
如此,他停下了步伐,繼而擡眼望去,只見酒館衆人都圍成了一團,他們正在旁觀。
而在人羣最中央處則是一片空地,僅有三人在此,一女兩男似乎在對峙着什麼?
此刻,他倒是不着急上前,心中更是想看看事情發展會是如何……
“臭娘們,如此不識趣,小爺就是摸了你一下怎麼了?”
朱之助右臉上高高腫起,通紅一片,一個巴掌印顯然易見。
這會兒,他正一頓破口大罵,而身處在他面前的正是那個跳鋼管舞的女人。
女人名叫曼麗!
此刻她神情憤然,嬌軀一陣顫抖,這不是害怕而是羞怒。
朱之助臉上那一巴掌正是出自她手,原因是這個混蛋居然敢當衆輕薄於她。
雖然出身舞女,但她一向潔身自愛,思想也很保守。
而這份保守來源於婚姻!
哪怕她常常出於風流之地,穿着打扮更是暴露,但她卻也並未出賣自己的靈魂。
二十多年來,她還一直保持着處女之身。
在她心中,只要自己未尋得如意郎君之前,她絕不會爲了什麼而去破身。
然而眼前這個登徒子不禁趁她不注意時摸她的屁股,居然還說什麼想用錢買下她的初夜,不肯就叫人強暴她,聽了簡直讓人火冒三丈。
她除了是個舞女之外,也是個劍修。
修爲雖然不高,卻也有劍士之力。
所以她也不是任何人能夠欺負的存在。
眼下這個毫無修爲的胖子想要去欺辱她,簡直是白日做夢。
若非她不想在這惹事,恐怕這胖子早就被她給大卸八塊了。
“我再說一次,我不賣身!”
曼麗眼中冒火,俏臉如雪,她朝朱之助怒斥而道:“聽懂了就快從我面前消失,老孃看到你這個死胖子就一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