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路過一條巷子的時候,突然一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背後伸了過來,她瞳孔收縮,下意識驚呼一聲,“救……”
然而不等她成功呼救,背後的人正用一隻手捂住她的口鼻,另一隻手死死的將她往無人的巷子裏拖拽,她拼命的掙扎反抗可卻無濟於事。
這時,不小心打掉什麼粉色的東西掉在地上,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嘴裏邊不停地嗚咽出聲,然而也只能絕望的看着不遠處正在來來往往的行人,可卻無一人發現這裏的異常。
漸漸的,她的瞳孔失去了高光,意識也在逐漸潰散,最終還是扛不住那刺鼻的藥水味,白眼一翻被迷暈了過去,啪嗒一聲,東西散落一地,光天化日之下顯得有些刺眼!
“帶走!”
不知過去多久,等少女再度甦醒的時候,意識正處於恍惚中,她迷迷糊糊發現自己好像正躺在一張牀上,她想起身,然而卻發現自己渾身動彈不得。
這種感覺,好像以前爬山之後累的精疲力盡,尤其是下半身此刻還有一種強烈的撕裂感涌上心頭。
漸漸的,她的意識開始恢復清醒,瞳孔收縮,才驚恐的發現有個陌生的男人正在她身上胡作非爲,這才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人侵犯,她嚇得失聲尖叫起來。
“唔……”然而下一秒嘴巴卻被男人堵住,她愣住了。
隨後,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淚水頓時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下來。
絕望,不甘,恐懼,憤怒統統佔據心房,原本瞳孔剛恢復沒多久的高光,這一刻已經徹底失去了以往所有的色彩,變得一片慘淡。
“啊……臭娘們竟敢咬我,給你臉了是吧?”青年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隨後一巴掌呼在她的臉上,啪的一聲,一個紅紅的巴掌印頓時浮現出來。
他沒敢太用力,只是輕輕一揮手,不然憑他的修爲,只要稍微用點力,別說巴掌印了,腦袋都給她幹稀碎不可。
他這纔剛開始,還沒玩膩呢,要是不小心打死了,那就晦氣了。
就算要死也不是這種死法……
想到這,他眸子突然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然後便開始更加賣力的衝刺起來。
少女緊咬牙關,愣是一聲不吭,此刻那雙空洞無神的眸子,充滿怨毒之色,死死的盯着正在肆意侵犯她的青年,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對方早就千瘡百孔了。
她發誓哪怕變成厲鬼,也要讓這個玷污她的男人死無葬身之地!
可她畢竟是個普通人,哪扛得住修者的鞭撻,沒一會兒,實在沒忍住,嘴裏邊不停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青年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拼命地耕耘。
少女再也無法壓抑,開始瘋狂的呻吟起來,漸漸的,變成了淒厲的慘叫聲,最後實在忍受不住那無情的摧殘,白眼一翻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她原本飽滿細膩的肌膚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老化起來,尤其是她的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從兩側鬢角處開始變白,逐漸蔓延至全頭。
很快,她就從一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眨眼之間變成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奶奶,然而青年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直到他將女子體內最後一絲陰元吸收之後,這才停下來。
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隨意披上一件衣服,這才走到牀邊,看着牀上那具乾屍,臉上沒有絲毫波動,就好像這一切都是理由當然一樣。
“能被我寵幸算是你的榮幸,怎麼說也是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就讓我親手送你一程吧,一路走好……”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打了個響指,乾屍突然掠過一抹紫色的電弧,一陣劈啪作響,隨後砰的一聲脆響,只見乾屍從頭到腳一點點化作飛灰,眨眼間消失殆盡,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你是第幾個來着?唉!數不清了……”他幽幽的說了一句,語氣中帶着一絲惋惜,然而臉上卻是面無表情,可見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
“可惜,這點陰元微乎其微,修爲居然一點進展都沒有,該死的,要不是那晚失手了,只要將她吸收,老子恐怕早就突破劍王境了。”想起那晚的事情,青年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頗爲咬牙切齒的說道。
之後他來到窗前,繼續物色目標,喃喃自語道:“就是不知道他們幾個到底有沒有得手,按理說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啊?難不成……”
“少主……”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青年眼睛一亮,“是潘子他們回來了嗎?”
話音落下,大概安靜了幾秒鐘過後,那個聲音才緩緩開口說道:“稟告少主,剛剛屬下收到消息,潘子他們的魂牌……碎了!”
“什麼!?”
青年聞言皺眉,拳頭不由得握緊,果然,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之前他曾分析過,按理說,那女人只有劍宗境初期,不過這麼年輕能達到劍宗境顯然也是個天才,但他派出去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輩。
雖然單個不是那女人的對手,但聯合起來,足以匹敵甚至是略勝一籌。
主要是因爲他們會一門合擊之術,只要配合的好,越級斬殺敵人不在話下。
而且在他這些年的魔鬼訓練下,他們的合擊之術早已練的爐火純青,只要瞅準時機,想要出其不意打敗一個天才級別的劍宗境初期絕對不是問題。
就算對方有底牌,他們打不過想走還是沒問題,畢竟他們以前就已經無數次死裏逃生,逃遁這方面可謂經驗老道,可這次卻偏偏都死了,說明另有其人在從中作梗。
“查到是誰做的了嗎?”想到這,他深呼吸一口氣,沉聲道。
“還請少主稍安勿躁,我們的人正在調查當中。”
“查!一定要給我查出是誰做的,我要他不得好死!”
“是少主……”
青年渾身散發着戾氣,恐怖的威壓迫使周圍的空間都在劇烈顫抖,他一巴掌拍在旁邊的桌子上,頓時四分五裂,之後便被周圍的威壓瞬間碾成齏粉。
“媽的,早知道這樣我就親自出馬了……”他鬱悶的要死。
何其的相似?
上次也是這樣,他那兩個被他派出去抓人的師弟也是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