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
king指數週榜榜單前十的位置上。
出現了一首新歌。
歌名《fantasticbaby》!!
總下載量,高達一千三百六十五萬!!
距離第九名,僅僅只有不到三十萬的差距。
這個數據,不可謂不恐怖。
此刻,距離首日結束,還有兩三個小時。
按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的話,首日下載量超過一千五百萬,問題絕對不大。
畢竟。
king指數週榜前十的含金量,遠非其餘的名次,可以相提並論的。
歌曲評論區的數量,已經超過百萬條之多。
13:1的下評比,不可謂不恐怖。
“《fantasticbaby》這首歌,簡直就是神曲!我已經被洗腦了!”
“偶買噶,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夏國人竟然可以唱出這麼好聽的歌曲!”
“嚴謹好帥喔!這纔是我心目中的歐巴呢!”
“太man了,跟咱們泡菜國本土的那些年輕歌手,完全不是一種風格,感覺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
“從今天開始,嚴謹,就是我新的偶像!李在赫什麼的,我纔不喜歡呢!”
這些評論。
全部都是泡菜國本土的民衆發出來的。
而且每一條的點贊量都非常高。
由此可見……
《fantasticbaby》這首歌,真的已經征服了泡菜國人民的心。
李在赫雖然沒有聽,但是他一睜開眼,立馬就點開了評論區。
當看到這些評論後。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到了極點。
整個人直接從牀上爬了起來,點上一根菸狠狠地抽了兩口。
“嚴謹!!你給我等着!治你的辦法,我有很多種!”
李在赫的聲音,帶着陰戾和不甘。
作爲泡菜國影響力前五的歌手。
現在……
他的粉絲,竟然已經向着嚴謹傾斜。
這口氣。
李在赫怎麼可能忍得了?
他原本是想要進軍夏國樂壇,去吸取嚴謹的粉絲。
結果呢?
情況直接反過來了。
還不等他發歌,嚴謹搶先一步,率先進駐自己的領地。
對他來說,這是一種極大的羞辱!!
嚴謹家中。
“紫韻,幫我照顧一下彤彤,我去一趟廣市。”
嚴謹看着楊紫韻,直接開口。
“好,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彤彤的。”
楊紫韻直接點頭答應着說。
隨後。
嚴謹直奔機場。
抵達廣市,已經是中午時分。
由於昨天已經提前和林賢以及嶽青山約定好,所以,一出機場,嚴謹就看到了他們倆。
林賢和嶽青山二人,正交談甚歡。
“嶽老,老爺子。”
嚴謹走到他們面前,“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沒事,我們也剛到沒一會。”
嶽青山擺擺手說。
“那咱們現在是直接去找嚴神醫,還是怎麼樣?”
嚴謹好奇發問。
“不行。”
嶽青山搖頭。
“不行?”
嚴謹眉頭一皺,“怎麼個不行法?”
“嚴仲景昨天說了,下午三點見面,所以……只能三點準時到他家。提前到了見不了,遲到了同樣也見不了。”
嚴謹也是有些無奈。
這位嚴神醫,怪癖倒是挺多的啊。
當然……
如果他真有本事的話,嚴謹自然也是可以依着他。
“好,現在時間還早,咱們先去喫個飯吧。”
嚴謹開口提議。
二十分鐘後。
廣市某餐廳。
嶽青山看着林賢:“老哥,咱們倆,還真是相見恨晚啊,如果可以早點認識你的話,那該多好啊!”
“老弟,我也是這樣想的啊,我是真沒想到,你對咱們夏國的戲曲發展,竟然有人如此深的見解,着實是出乎我的意料!”
林賢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
只不過……
他臉色太過於蒼白,即便是笑,看上去也顯得有些牽強。
“不瞞老哥你說,我從小就深受戲曲的薰陶,我爺爺,是一個戲曲迷,所以從小我就被耳濡目染的一番。
眼睜睜看着戲曲不斷沒落,我心裏,其實也非常着急,倒不是說我有多麼喜歡聽這玩意,更多的是因爲……它算是我和我爺爺倆的精神橋樑。
我爺爺早就已經不再了,但是他的很多話,都深深地影響着我,這也正是爲什麼當初看到嚴謹這麼一個年輕人挑起振興戲曲國粹的重任我會不遺餘力誇他的主要原因。
戲曲,作爲咱們夏國的十大國粹之一,不應該被埋沒,而因爲綻放出璀璨的光彩!”
嶽青山一口氣說出了這麼一大串話。
聽完。
林賢緊緊地握着嶽青山的手:“老弟,我現在是真的後悔啊!!我如果可以早點認識你,該有多好啊。只可惜,現在的我,已經行將就木,這具身體,也是不爭氣,時日無多了。”
“老哥,您可千萬別這樣說,今天咱們能在這裏相聚,不就是爲了給您治病的嗎?”
嶽青山一本正經。
“唉。”
林賢重重的嘆了口氣。
“老哥,你放心,咱們倆,一見如故,今天,我一定給你說服嚴仲景!!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
嶽青山信誓旦旦。
林賢牽強一笑:“我這是肝癌晚期,不是別的毛病,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都治不好,我擔心……”
“中醫,纔是咱們夏國的根!”
嶽青山語氣篤定。
“這我倒是知道,只是……”
“老爺子,不用擔心,我相信,嚴神醫肯定會有辦法的!”
不等林賢說完,嚴謹直接開口將其打斷。
如果再說下去的話。
那氣氛就有點太過於沉重了。
最近這段時間,林賢越來越消極。
這不是什麼好現象。
一個人活在世界上,就是靠着一口氣。
一旦這口氣沒了,那就算身體沒病,看上去也是病懨懨的。
“對,老哥,嚴謹說的不錯,嚴仲景的實力,我還是相信的,他肯定可以給你看好這個病。”
嶽青山也是附和着說。
“好,不說這個了,咱們喫飯吧。”
林賢苦笑着說。
喫過午飯。
三人又找了一個地方坐了會。
堪堪捱到兩點四十多。
他們這纔來到了嚴仲景的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