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塵說的那叫一個言辭鑿鑿。
嘶！
聽到這句話，邱遠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隨後直接豎起大拇指，由衷感慨說：“我是不是人不知道，但你小子……是真的狗啊！！”
他屬實是沒想到，柳塵竟然還說得出這麼賤的話來。
完全就是正兒八經的不當人系列啊。
“哈哈哈。”
柳塵直接大笑了起來，“我就問問，你小子到底是答不答應，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秉性，我可是言出必踐的，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
“還考慮啥啊，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來了，那完全不就是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啊！”
邱遠哭喪着臉，那叫一個鬱悶。
柳塵打了一個響指：“就是這麼個意思，算你小子識趣。”
“滾犢子。”
邱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你給我等着，我現在就回家給你去取！”
等到邱遠離開。
柳塵給嚴謹重新續上一杯茶。
“你還真答應把許淞和阿優優介紹給歐陽煌？”
嚴謹饒有興致的看着柳塵。
聞言。
柳塵連忙擺手說：“嚴謹，看你這話說的，我像是那樣的人嗎？歐陽煌跟你是什麼關係，我心裏難道還不清楚嗎？我柳塵做人還是有底線的。
該是我賺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賺，可如果不是我賺的錢，我也一分都不會要。做人嘛，不就是這樣的嗎？
我之所以會這樣說，就是單純想要嚇唬嚇唬他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可千萬別多想啊。”
“我也就是隨口一問而已。”
嚴謹聳聳肩。
柳塵的脾氣秉性，他還是清楚的。
誠如他自己所說，柳塵是一個有底線的商人。
什麼錢應該賺，什麼錢不應該賺，他心裏拎的比誰都要清楚。
而就在此時。
嚴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胡善打過來的。
“胡善，怎麼了？”
嚴謹直接開口發問。
“媽了個巴子的，這羣死泡人，是真特奶奶的不要臉啊！淦！差點沒把我給活活氣死啊！”
胡善罵罵咧咧。
聞言，嚴謹挑了挑眉，這都什麼時候了，泡菜國的人，還在搞什麼幺蛾子？
“什麼情況，你慢慢說，我聽着。”
嚴謹好奇發問。
“李在赫那傢伙，刷數據！結果……竟然沒人管！！”
胡善氣得不行。
“嗯？”
聽到這句話，嚴謹的臉色，微微一凝，隨後徐徐開口，問，“李在赫刷數據？胡善，你怕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李在赫好歹也是泡菜國樂壇排的進前五的存在啊，他還會刷數據？這有點不太應該吧。”
“咋滴，你這是不相信我啊？媽了個巴子的，淦，他喵的，李在赫的新歌，兩天前都拉胯的一批，結果你猜現在怎麼着？”
“這個我還真猜不到。”
嚴謹苦笑。
“僅僅只用了兩天時間，已經漲到兩千萬的下載量了，在king指數月榜上面比你的數據都還要高啊！！”
胡善急了。
此話一出。
嚴謹也察覺到其中的端倪。
按照胡善的說法來看……這數據，的確是有些異常。
“難道是……他歌曲的硬實力很強，一開始沒有發力，而是走的厚積薄發？”
嚴謹徐徐開口說。
“厚積薄發個鬼，他奶奶個腿的，我特意去聽了，都特孃的唱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狗屁不通，啥玩意都不是的口水歌！！
在他的數據暴漲之前，泡菜國的網友差點沒把他噴到自閉，可是現在……他的歌曲評論區裏面，竟然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好評，媽了個巴子的，這妥妥的就是水軍啊，全部都是刷出來的！”
胡善氣得不行，“偏偏我想文體管理所舉報，他們竟然非但不查，反而還警告我，讓我不要搞事情，否則的話，就讓我滾回夏國……”
“呵。”
嚴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來……泡菜國樂壇的機制，也不健全嘛，關係戶橫行啊。”
“奶奶個腿的，他越是這樣，我就越要搞他！！我要找人，找到證據，只要我有證據，那就好辦！媽的，我就不相信……李在赫這傢伙沒有刷數據，他如果沒刷的話，老子直播喫屎！”
胡善是屬於那種一根筋的。
這種性格，有好處也有壞處。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你雖然身處泡菜國，但，咱們夏國人，永遠都會跟你站在一起，我們夏國人，不會拋棄任何一個人，更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咱們的頭上來。”
嚴謹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說的那叫一個霸氣激昂。
恩燕。
胡善一怔：“媽了個巴子的，嚴謹，你這話，倒是聽得我熱血沸騰啊，哈哈哈，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行了，沒別的事情了，就這樣掛了吧！後續的歌曲分成，我會準時打給你的。”
“行，那就這樣說吧。”
掛斷電話之後。
柳塵冷冷一笑：“李在赫現在怕是孤注一擲了，目的就是爲了跟你爭奪粉絲。可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真的好嗎？這也太敗人品了吧？”
“呵呵。”
嚴謹哭笑不得，“在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缺敗類，我們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有一個正確的三觀，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是人，有可能也是狗。”
“哈哈哈！”
柳塵仰天大笑，“我感覺你是在內涵我。”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嚴謹連忙擺擺手，否認說。
很快，邱遠回來了，手裏抱着兩瓶上等的五糧液，外包裝都已經泛黃了，少說也得有幾十年的歷史。
柳塵的兩隻眼睛直接開始放光。
“快，快給我！”
柳塵迫不及待，嗷嗷叫着。
邱遠瞥他一眼：“急什麼？急個錘子啊，等把許淞和阿優優兩個人搞定了再說。”
“你說你這……”
柳塵無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