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在場的人紛紛瞪大了眼睛,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牛鳳飛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了一眼金繡娘三人,又將口中的話嚥了回去。

    白家少爺完全驚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說不出話,也沒有力量。

    “金樓主,您,您認識他?怎麼還叫他主人?”驚呆了,張着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纔不敢相信的說道。

    金繡娘穿着一身露背裝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線,纖細的白色絲帶從頸間繞過,擋住月牙鏈的心型扣,把玩着頭髮絲說道:“我叫他主人很奇怪嗎?”

    “看來,你是對我的主人有意見啊!”

    “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我的主人可是你遙不可及的存在。”

    牛鳳飛的臉色陡然變成灰黃,死了似的。

    她盯着蒼白的臉色看着陳澤淵,而此時的陳澤淵也用一種不屑鄙夷的神情盯着她,似乎她就是一個笑話。

    明明是陳澤淵親口承認他只是北海市來的一個無名小卒罷了。

    爲什麼現在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究竟是什麼身份?

    怎麼連金繡娘也稱他爲主人?甚至還是海莫飛和華安亭的老大?

    “牛鳳飛,看你這個樣子似乎很喫驚啊!你不是一直篤定我是北海市來的窮小子嗎?”陳澤淵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當着衆人的面朝着牛鳳飛走了過去。

    “現在不敢說話了?你不是說我配不上芊夏嗎?做人,不能只看金錢權勢,雖然這些物質很重要,但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不要以貌取人,也不要因爲自己的看法將你的一些想法強加到別人身上。”

    “說不定那個人今後的身份,就是你這輩子都抵達不到的高度。”

    陳澤淵簡單的幾句話,就讓牛鳳飛的臉色變得通紅。

    她尷尬的忍受衆人的譏笑目光,恨不得現在立馬逃離這場宴會。

    剛剛自己的那些話全部被推翻了,陳澤淵並不是什麼窮小子。

    他的身份是連京城有名大佬都要膜拜的存在。

    可是他究竟是什麼身份?

    “你們見過他嗎?”

    “我怎麼從來沒在京城見到過這個人啊?你們看金樓主對待他的態度,也太讓人不敢相信了吧。”

    “不管怎麼說,這個男的身份一定不低。”站在門口的一些達官貴人看着陳澤淵等人進去陳家大門的背影,紛紛議論起來。

    就在這時。

    門口停下一輛紅色的跑車,從上面下來的正是鎏金會所的老闆金沙城。

    金沙城一下車,就看到了牛鳳飛那煞白的臉色。

    他有些詫異的問道:“小姐,你是昨天去參加酒會的那位?你站在這裏做什麼?不進去嗎?看你臉色不太好啊!對了,昨天那小子來了沒?”

    “嗯,他已經進去了。”牛鳳飛腦子裏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回答。

    金沙城昨天的酒會結束之後,回到家,腦海中一直浮現出陳澤淵的背影,他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麼一個人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擁有一千億的流動資金。

    所以,最後得出的唯一答案就是這一切都是陳澤淵在裝逼,短信都是他提前準備好的。

    一聽到牛鳳飛的回答,金沙城臉色鐵青的朝着裏面走去。

    他一走進陳家大廳,就看到了金繡娘和海莫飛等人站在一起。

    “金樓主,海門主,幾天不見,幸會幸會。”金沙城在監獄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他們幾人,所以見到之後立馬打招呼問好。

    金繡娘酒紅色長髮微卷着披瀉下來,顯得有些慵倦和叛逆,微笑道:“這不是金老闆嗎?你也是今天出獄的嗎?主人已經到了,你可是來晚了呀。”

    “老大到了?”金沙城自從出獄之後,就一直回鎏金會所處理事情,所以一直沒有見過陳澤淵。

    聽到陳澤淵在這裏,頓時驚喜的說道:“那就麻煩各位帶我去見見老大了。”

    金繡娘撫上自己的脣角,劃出抿住的髮絲,指尖的輕靈彷彿精靈的活潑般指着一個方向說道:“老大在那兒呢,自己去拜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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