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教授連忙站出來說好話:“豹爺,您不要相信沈先生他們的話。”
“陳神醫的醫術,可是我親眼所見,絕對做不了假。”
“他不會對您下毒,然後再來以醫術治好你,陳神醫不是這樣的人。”
董教授的話說到一半,立即就被人打斷。
“是不是這樣的人,可不是一句話說了算!”
“沒錯。”
“他以前還不會醫術的,現在突然就這麼厲害了,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呢!就從一個文盲變神醫了,誰他媽相信啊!”
聽到這否定挑釁之言的陳澤淵。
嘴角揚起一抹篤定的孤度,一字一句,都帶着底氣和篤定:“是嗎?”
“你不信我。”
就在衆人質疑陳澤淵的時候,一名女子匆匆趕來,朝着其中一位家主着急忙慌的說道:“父親,奶奶的頭疼越發嚴重了,你快跟我回去看看吧。”
“什麼?快走。”聽到這話的家主神情頓時變得嚴肅緊張起來。
“慢着,陳澤淵你不是自詡醫術高超嗎?現在不正是有個機會證明你的醫術?”丁家主開口。
其他幾名家主附和道:“是啊,你要是能把丁家主的母親治好,就說明你真的會醫術了。”
陳澤淵一笑,起身道:“好,走吧。”
丁家主愣住,“你沒有什麼要求?”
陳澤淵聳肩,率先走出房門,“治病救人,是作爲醫者的天職,快帶路吧!”
丁家主怔住,他之前之所以用激將法,一來是擔心自己的母親的病情危急,二來也是想激一下陳澤淵生怕他不出手救治自己的母親,畢竟他對陳澤淵的醫術也是半信半疑的,如果他真的能夠治好母親的病,豈不是一舉兩得?
“這個小混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
丁家主心中腹誹了聲,當即跟着陳澤淵下樓。
三人上了紅色的大衆cc,丁家主的女兒丁婉嫺熟的發動汽車,疾馳而去。
其他家主和沈天一還有豹爺等人也緊隨其後。
“這位病人有七十歲,患有偏頭疼,以前只是略感疼痛,但是現在卻是頭疼的厲害,幾乎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
丁婉邊開車邊爲陳澤淵介紹,神色間掠過不易察覺的一抹悲傷。
“你知道,腦袋一直是人體最神祕的所在,哪怕是西醫有着各種先進儀器設備,也沒有辦法查出老人家的問題所在。所以我想請你幫忙看一下。”
說到這裏,丁婉苦笑着繼續說道:“偏頭疼是家族遺傳,我學西醫實際上也是爲了攻破偏頭疼,可惜這麼多年,仍然是沒有用武之地。”
陳澤淵側頭看向她,“這麼說你也有偏頭疼?”
丁婉點頭,“只是偶爾發作,但隨着年齡的增長,偏頭疼會越來越嚴重,我們家族中大部分人都活不過七十歲,就是因爲這偏頭疼,如果我奶奶的偏頭疼再不治療,他或許也沒有一年的壽命了。”
大衆cc在馬路上飛馳,速度很快,轉眼間便道了附屬醫院門口,丁婉開車長驅直入,來到住院部才停下。
衆人下車乘坐醫院的電梯,直接上了住院部最頂層的貴賓區。
整個貴賓區異常安靜,有一個空曠奢華的大廳,佈置清雅,東邊是護士站,西邊則是幾間貴賓房。
丁婉向陳澤淵示意了下,走到西邊一間貴賓房門口,輕輕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