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姐,你別緊張,我只是個醫生。”陳澤淵道。

    “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盧雪梅覺得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陳澤淵早就知道了她的底細,那將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中醫有望聞問切一說,望爲首,只要精通望氣之術,普通的病的只要看一眼便知道。”陳澤淵淡淡解釋道。

    “這麼說,是我多心了……”盧雪梅詫異的看着陳澤淵,難道今天遇到了一個神醫,看一眼便知道有什麼病。

    “當然,如果盧小姐你不相信我,那也沒有辦法了。”陳澤淵也只是處於醫者本心,救不救還需要患者本人和家屬同意纔行。

    盧雪梅思索片刻,點頭道:“先生,既然你的醫術如此高超,那就請移步到貴賓房片刻,現在,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一聲輕嘆過後,盧雪梅便是要帶着陳澤淵去往見他老公。

    看到兩人要走,那猥瑣男子頓時面色一喜,心道,奶奶的,你們總算是走了,老子上了這趟船,船票錢都還沒騙回來呢……

    可他還沒來得及高興起來,一聲冷冷的聲音傳來:“劉二狗,你就給我老實的蹲在這裏,沒我的命令,不允許去任何地方,聽明白了嗎?”

    猥瑣男子臉色一抽,眼珠子連轉道:“大,大哥,我下一個碼頭就要下船了。”

    陳澤淵呵呵笑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船票是跟我一起到G港的,你就是那裏的人,如果你想半路逃走的話,你應該明白後果……”

    猥瑣男子一哆嗦,急忙點頭道:“是是,大哥,我聽你的。”

    這個人心思油滑,屢教不改,陳澤淵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不過看他現在估計不敢放肆了,陳澤淵放心的跟着盧雪梅一起去到了遊輪的最頂層,也就是第五層。

    這裏有幾個房間,裝修特別豪華,是專門爲身份權貴的人設立的,陳澤淵的房間也在此處。

    不過盧雪梅並沒有此處停留,而是往第五層上面走去……

    “盧小姐,這裏不就是貴賓房嗎?”陳澤淵詫異道。

    “你跟我來就是了,貴賓房只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這上面還有一層。”

    盧雪梅說着,就走到了一塊特殊的門前。

    這一塊門單獨設立,盧雪梅敲門聲,三長一短。

    緊接着門被從裏面打開,出現了兩個身穿軍裝的警衛,他們全副武裝,手上都是荷槍實彈。

    看到陳澤淵的這個陌生面孔,兩名警衛露出警覺,將陳澤淵攔住。

    盧雪梅說道:“放他進來,他是我請來的醫生。”

    那兩名警衛對視了一眼,拿出一個探測儀,在陳澤淵身上掃描了一下,這才讓到了兩邊。

    “抱歉,陳先生,他們就是這樣……”盧雪梅解釋道。

    “檢查一下也無妨,你還是快點帶我去見你老公吧,對了,他怎麼稱呼?”陳澤淵嘴上說着,心裏卻一陣訝異,能有如此嚴密的把手,想必他老公在部隊中職位不低吧。

    “我老公姓王,叫王大山,在某軍區的副軍長!陳先生,我希望你對今天的事情完全保密。”盧雪梅說道。

    陳澤淵臉色微變,不過旋即鎮定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這種級別的人物,無論哪一方面都要嚴格保密,陳澤淵雖然是血冥魂主,曾經管理着血冥戰隊,但是華夏軍隊很多,陳澤淵也不是每一個軍長副軍長都認識的。

    隨後,兩人沿着樓梯走到了五層樓頂,陳澤淵這才發現,原來這上面是一片極其寬闊的區域,足足有半個足球場大小,極其寬闊的,均是用草皮鋪墊而成,排放着不少鮮花綠樹的盆栽。

    中間位子還有一層單獨的小別墅,別墅門口有一張躺椅。

    在躺椅上,有一個約莫接近五十歲的男子躺在椅子上,他身上穿着一條背心,下身迷彩服,渾身肌肉鼓起,眉宇間更是英姿勃發,看起來極其精神,顯得很年輕。

    而陳澤淵一到這裏,就感覺到在暗處,至少有好幾雙眼睛盯着他,莫名的有股壓力襲來。

    王大山轉眼看去,看到陳澤淵跟盧雪梅一起上來,連忙一揮手,那暗處的人這才轉向了別處,陳澤淵這才感覺壓力一鬆。

    “雪梅,人找好了?”王大山打量了陳澤淵一眼,目光中精光一閃。這個小夥子,只能算還湊合吧。

    “沒,沒有,他不是,大山,事情是這樣的……”盧雪梅趕忙過去,低聲在王大山耳邊說了一遍事情經過。

    “他竟然一眼都看出來的你身上的毛病?”王大山愣了下,看到盧雪梅點了點頭。

    沉吟片刻後,他朝着周圍的做了一個手勢,一瞬間那些暗哨都消失了。

    在這個地方,現在真正只剩下三人。

    王大山起身道:“陳先生,想必我的情況你應該都有所瞭解,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我們夫妻二人,這輩子都對你感激不盡,還會答應你一個能力可及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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