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邀請到陳澤淵的豹爺,滿意地掛斷了電話。
“爺爺,陳澤淵的醫術雖然高超,但是你也沒必要爲他設一場接風宴吧?他沒身份沒後臺的,就連來醫治你都是爲了巴結。”
“你幹嘛還這麼討好他?”梁小楓一臉的不滿和疑惑。
豹爺卻是眯着眼睛笑道:“梁小楓,你不懂,以陳澤淵那出神入化的醫術,翅膀遲早都會硬的!到時候,就是我們巴結他了。”
“就像我這一次來到北海市一樣,不就是因爲冷先生手裏的那一塊繼承鑰匙嗎?”
“那塊玉墜,便是一位神醫所有!”
說到這裏,豹爺眼底閃過一絲算計和陰謀:“陳澤淵的醫術並不比當年的那位神醫低多少,你想想,如果我們能拉攏到他!”
“能讓他心甘情願爲我們賣命,那麼世界各國的勢力,都得對我們客客氣氣!”
“這醫術就是人脈啊。”
“這個我知道,但是以陳澤淵那種桀驁不訓的性格,他未必會爲我們賣命。”梁小楓擰眉開口道:“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哈哈哈哈!”豹爺忽然大笑一聲:“他現在有什麼資格桀驁不訓!”
“有什麼資格反抗我們?”“他現在就是孤身一人,沒權沒勢!還是京城人人喊打的廢物養子,最多再加個百花樓的老闆!除此之外,還有誰會幫他?”
“而我,是南沽國第一勢力的執掌者,他敢反抗我們嗎?”
就到這裏,豹爺篤定滿滿地冷笑一聲。
然後嘴角勾起陰冷的孤度回道:“這場感謝宴,我可是好心好意地爲他舉辦的,如果他識趣的話,就乖乖地成爲我的手下。”
“安心爲我賣命。”
“如果他不識趣,我自有無數種辦法,讓他聽我的話!”
豹爺爲什麼這麼篤定?
因爲京城大本營保護了陳澤淵的所有身份信息,因爲大本營官網幫他消除了所有視頻監控,因爲豹爺以爲陳澤淵只有廢物養子這一個身份。
所以他才這麼肯定、這麼自信、這麼有把握地以爲,陳澤淵會臣服在他的腳下。
如果陳澤淵沒有實力、單槍匹馬、沒權沒勢,那麼就只能屈服於人下!
而陳澤淵、丁婉、齊豫、廖雪青等人剛離開選拔賽現場沒多久,便受邀去到了醉仙樓。
醉仙樓是北海的一家老字號酒樓,開了至少有三十年了,想要在這裏喫飯,必須提前三天預定纔可以。
梁豹在這裏設下宴席,等待着陳澤淵等人的到來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北海市。
而韓東則因爲自己的兒子臉上被踩的皮開肉綻,縫了幾十針,幾乎相當於一半的臉都毀容了,一個腎也被打爆,如果不是送醫院比較及時,說不定都會有生命危險。
一想到這一點,韓東就覺得有股火苗從自己的心底升起,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給燃燒了。
雖然兒子韓躍華一貫比較作,這次的事情也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一碼歸一碼,在當爹的看來,兒子縱然有千般錯萬般錯,如果別人把兒子打成了這樣,那就全部都是打人者的錯。
後來,韓東讓手下人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全部調查清楚,他知道是酒樓丁婉身邊的一個男人做下的這些事情,只是還沒來得及弄清楚這個男人的底細,便收到了梁豹請陳澤淵在酒樓用餐的消息,當然他們也從多方探查到了陳澤淵這次還得罪了許多人,這些人也準備去酒樓等着陳澤淵算賬。
韓氏集團曾經和梁豹有生意上的往來,立馬聯繫了豹爺,打算同時宴請陳澤淵,韓東已經等不起了,所謂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是適合勸別人,一旦事情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就無論如何也沒法等下去了,還不如趁着這次機會找陳澤淵算賬。
而另一邊的衆醫師憋屈地離開選拔賽現場後,越想越氣,越氣越不甘心,兩名男醫師坐在醫學社的辦公室,氣得直拍桌板:“氣死我了。”
“真是好一個陳澤淵!好一個葉家的上門女婿!他真以爲自己是誰?”
男醫師氣得臉色通紅,恨不得將陳澤淵一刀給捅了。
其它醫師也是滿臉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