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金雲說:“我就是打個比方。”

    “有你這麼打比方的嗎?”陸會瑾忿忿不平。

    蕭金雲擺擺手:“總之就差不多了,爸,你怎麼老是打聽秦薇淺?你可別告訴我你也喜歡上她了。”

    “你這孩子別胡說八道。”簫長林被蕭金雲氣得不輕,伸手就要去打她,蕭金雲直接把臉湊過去,簫長林無奈,狠狠的戳了一下她眉心:“你這孩子,能不能正經點?再這樣我沒病也能讓你氣出病來。”

    蕭金雲咧嘴一笑。

    “封總,是這樣的,我就是覺得這秦薇淺有點眼熟,想查一查她的過往,我沒有別的意思也絕對不會傷害她,就是覺得和故人有點像。”簫長林怕封九辭過多想,只能說秦薇淺和自己一個老朋友長得相似。

    封九辭說:“她單親,沒什麼背景。”

    “單親……啊……”簫長林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明顯有些失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後,說:“大概是我想多了吧,她挺好的,看起來挺好的。”

    “爸?怎麼感覺你今天怪怪的?”蕭金雲嘟囔着粉脣,不太高興。

    “沒事,回家吧,你爺爺奶奶估計也想你了,回去多陪陪他們。”簫長林溫柔的笑了笑,和蕭金雲走了。

    其他人也都陸續離開,剩下個陸會瑾可憐兮兮又一臉幽怨的瞪着封九辭。

    封九辭說:“我走了。”

    “走什麼走,陪我喝酒!”陸會瑾不高興的追上去。

    封九辭說:“沒空。”

    “你今天什麼事也沒有怎麼會沒空?”陸會瑾怒氣衝衝的說。

    封九辭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沉聲說:“明天要接豆豆去公司,沒空搭理你。”

    “那小子屁股都爛了你還不讓人家在家裏躺着。”陸會瑾罵封九辭無情。

    封九辭卻想起豆豆的藥膏全都放在自己家裏,索性回家的路上到路邊的藥店重新買了一套,連續給秦薇淺打了幾個電話都顯示已關機,想必是睡着了。

    在聖德酒店住了一晚,封九辭去了公司。

    祕書部門這邊安安靜靜的,所有人都在勤奮的工作,至於其他部門,都樂呵呵的喫起瓜來。

    昨晚雖然是顧家兩老的金婚宴,邀請的也都是上流社會的人,除了秦薇淺之外沒有一個帝業集團的員工,但不知道怎的,就過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事情就發酵到無法控制的地步。

    整個公司都在議論。

    秦薇淺遠離了封九辭之後,聽到的消息八卦比在封九辭身邊當助理的時候聽到的還要多!

    這纔剛剛從茶水間出來,就聽到幾個人在討論她。

    “你們聽說了嗎,據說昨晚秦婉兒跟秦薇淺打起來了,還是在一個非常重要的豪門聚會上,據說秦婉兒帶着人,衝上去就跟秦薇淺撕打。”

    “據說好多個男人出來攔,但她們兩個就跟急紅了眼似的,沒用!”

    “這兩個女人,爲了我們總裁可謂是連臉都不要了。”

    其中一個員工問:“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聽說總裁冷眼旁觀,她們兩個打到最後,秦婉兒把老母親都給叫過來了,秦薇淺被打得嗷嗷大叫,後來舉辦宴會的東家見鬧的太難看,把秦薇淺給趕走了。”

    這個版本已經是秦薇淺聽到的第三個版本了,不過比上一個版本要好一點,上一個版本說她公然跟封九辭表白,都惱羞成怒的秦婉兒找人暴打,秦薇淺當時聽了也挺懵逼的,可關鍵是,她說什麼也沒人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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