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夫人堆着滿臉的笑容僵住了,態度越來越冷:“看來孟總是來爲秦薇淺抱不平的啊,呵,你回去告訴她,小心一點。”

    孟靜秋挑眉:“你這是在威脅我?”

    “呵。”墨夫人冷哼。

    孟靜秋說:“看來你不知道秦薇淺和江家的關係,如果你知道,你就不敢說出這種話了。”秦薇淺和江家的關係?

    墨夫人不知道孟靜秋這話是什麼意思,問道:“她們能有什麼關係?”

    “據說,秦薇淺是江玉蘭的女兒,而江玉蘭當初是江家家主的候選人,你說秦薇淺和江家能有什麼關係?保不齊,她就成爲下一任家主了呢?你、你們、還有活路?”孟靜秋一步靠近,冰涼的手指在女人胸前輕輕一點。

    墨夫人後退一步,囂張的嘴臉在聽到孟靜秋的話時她愣住了,她被嚇到了!

    “孟靜秋,這種話你怎麼可以胡說!你想死可別連累我們。”墨夫人驚恐萬分。

    孟靜秋說:“我有沒有胡說你只需要稍微問一問就知道了。”

    “問誰?”墨夫人說。

    孟靜秋挑眉:“你不是和江四少爺挺熟的嗎,他應該會給你答案。看在你把荒郊那一塊地賣給蕭金雲的份上,我專程來找得你,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要再和秦薇淺作對了,倘若有一天江亦清的位置被她取代,你的日子可不好過。”

    她留下一個“善意”的提醒,走了,獨留下墨夫人呆愣在原地,渾身的力氣彷彿在一瞬間被抽空,渾渾噩噩地回到家裏,幾位貴婦好友都在,着急地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墨夫人回想起孟靜秋的話,頭皮漸漸發麻:“你們知道嗎,秦薇淺是江家家主的候選人。”

    “胡說八道什麼?”張夫人緊張的臉色一鬆,訓斥她。

    墨夫人說:“我沒有胡說。”

    “江家主才二十多歲,年輕得很,怎麼可能搞一個候選人出來,她秦薇淺算個什麼東西?就算江家沒人了,輪到個門衛上位當家主也輪不到她啊。”

    “就是就是,你傻了吧,這種話也能相信。”

    幾人紛紛嘲笑墨夫人。

    墨夫人凝着臉說:“難道你們不知道秦薇淺的母親是江玉蘭嗎,聽說,江玉蘭當初就是江家的候選人,秦薇淺這次來江城其實是想在惦記江家家主的位置,不行,我一定要告訴四少爺!”

    江元桑還以爲墨夫人是來道喜的呢,結果得知她們沒能把秦薇淺怎樣也就算了還倒倒貼了幾千萬,大罵了兩聲廢物;墨夫人也沒時間生氣,把孟靜秋的話一五一十地轉告給江元桑聽。

    江元桑被氣笑了:“秦薇淺竟然肖想家主的位置?太好笑了,你們這羣蠢貨該不會就這麼被她給嚇到了吧?”

    墨夫人漲紅了臉:“四少爺,秦薇淺肯定不是在開玩笑,我認爲她已經在行動了。”

    “呵,江家有我大哥在,她能做什麼?你們這羣女人就是沒腦子,稍微用腦子想想就知道了,我們能跟秦薇淺有什麼關係?”江元桑不耐煩地掛掉電話,懶得聽墨夫人那些令人笑掉大牙的揣測。

    手機直接扔在桌上,笑着對管家說:“你說那墨夫人好不好笑,她竟然說秦薇淺要當江家的家主,老老實實地賠了秦薇淺一千萬,這種傻子是怎麼做生意的?”

    話音纔剛剛落下,江元桑就看到停在前方的江亦清,他驚喜萬分:“大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你剛纔說什麼?”江亦清問他。

    江元桑笑着說:“是這樣的,那個秦薇淺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到處說她是江家家主的候選人,把江城那羣貴婦都嚇壞了,打電話跟我確認呢,我都要被這羣蠢貨笑死了,這種事情她們竟然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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