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乾脆也懶得解釋了,反正她就一張嘴,還解釋個毛啊。

    直接撂攤子:“就是我打的,怎麼了?不爽?”

    楚甜甜激動的說:“江小姐,您聽到了嗎,她承認了!”

    被封九辭嚇得心臟砰砰直跳的孟靜秋也沒想到秦薇淺居然承認的那麼爽快,有些意外,她認爲秦薇淺肯定不承認,直到證據確鑿。

    孟靜秋說:“芸思,秦薇淺她……她其實也不是故意的,你好不容易回江城,第一次設宴,雖然鬧出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你還是不要跟她計較,畢竟她還帶着個孩子,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跟丁少爺好好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這話說得晚宴現場的人心裏都不愉快了。

    這麼大的事情還不算大事?

    這個孟靜秋維護秦薇淺維護得也太過分了吧。

    江芸思好不容易回江城一趟,又是第一次在“月牙海灣”這個島上,包下整個島嶼,設宴招待,可謂是隆重至極,秦薇淺算個什麼東西,她何德何能?怎麼能夠在江芸思的宴會上鬧事呢!

    “不能就這麼算了。”

    “先不說她打了丁少爺的事,在芸思辦的晚宴上鬧事,就是在找芸思的麻煩。”

    “孟靜秋,我們敬重你,但不代表我們可以爲了你一個人去容忍這個鬧事者。”

    “她把我們一整晚的好心情都給攪沒了,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衆人紛紛抗議。

    孟靜秋慘白着臉,不知所措的朝封九辭投去求救的眼神:“九辭,怎麼辦?秦薇淺已經把大家都得罪了。”

    封九辭不知爲何笑了。

    孟靜秋說:“你……?”她有些看不懂封九辭到底是什麼意思。

    封九辭說:“秦薇淺是我帶來的,既然她掃了大家的興,那我不妨給你們表演一出,讓你們助助興,如何?”

    衆人心疑。

    這封九辭還會表演嗎?

    他們從來沒聽說過啊!“我給大家助助興……”

    封九辭這句話把所有人都給說懵圈了,一時之間竟沒人回話。

    男人挑眉:“怎麼,不願意?那人我就帶走了?”

    “不行,怎麼能說走就走,江芸思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若是就這麼放秦薇淺走了,芸思會名聲受損。”之前爲孟靜秋作證的那個千金不願意了。

    楚甜甜譏諷道:“封總該不會以爲唱個歌跳個舞這事就這麼算了?丁少爺可是興丁企業的人,他父親更是在政方中央任職,秦薇淺把他打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封九辭不悅。

    作爲主人的江芸思說:“也罷,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不和秦薇淺計較,但心情確實因爲這件事變得很不好,你若是能逗我開心,我就不追究秦薇淺的責任。”

    “一言爲定。”封九辭與她四目相對。

    江芸思點頭:“一言爲定。”

    衆人沒想到江芸思真的就算了,一時之間心裏有些不高興,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江芸思就聽封九辭一個人的話?

    不少男人看封九辭的眼神都變了,明顯帶着不滿以及不服氣。

    男人是一種很善妒的動物,特別是在女人面前,他們到是要看看封九辭能表演出什麼樣的節目!

    若是不能讓他們滿意,這件事就不能就這麼算了。

    衆人心思各異,有的人已經在心裏算計着怎麼讓封九辭出糗,還有的人則思考怎麼利用這次機會將秦薇淺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就算不能要她的命,也要她在所有人的面前丟足了臉面,讓她以後徹底不敢在政方的人面前露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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