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說謊,我真的都看到了。”女人還以爲孟靜秋是不相信她,慌忙解釋。

    孟靜秋擡起手打斷了她的辯解,說:“我知道了,這件事……”

    “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請孟小姐放心。”一衆人連忙承諾。

    孟靜秋笑着說:“這是好事,有什麼不能說的,江小姐年紀也不小了,和封總又是初戀,舊情復燃什麼的也說得過去,這沒什麼好隱瞞的,隨便說。”

    “真的?”衆人很意外,“封總和江小姐真的是初戀嗎?可那日封總身邊明明帶有女伴,那個女人好像是叫做秦薇淺。”

    “秦薇淺只不過是封九辭的助理,你們懂的,這種上不了檯面的人不算什麼,還是江小姐好,和封總門當戶對,不是嗎?”孟靜秋笑着問。

    衆人這麼一聽竟覺得孟靜秋說的非常有道理,還真的就信了。孟靜秋離開“月牙海灣”,開車在江城轉了半圈,最後把車子停在了寶格大廈大門前。

    秦薇淺今日剛好在,正忙着整理賬單。

    “你還坐得住。”孟靜秋很意外。

    秦薇淺說:“我爲什麼坐不住?”

    孟靜秋說:“封九辭如今在江芸思的房裏。”

    “然後呢?”秦薇淺擡起頭,一雙清澈的眼睛閃閃發亮。

    孟靜秋說:“酒店的工作人員親眼看見封九辭把江芸思撲倒,兩人抱着一道進了電梯。”

    女孩敲擊着鍵盤的手僵在半空,半響後落下一點,將整理好的賬目全部發送到郵箱,忙完了手頭上的工作才凝下心來,問孟靜秋:“這種事情你跟我說有什麼用?我又不是封九辭,他愛抱誰就抱誰,我又管不着。”

    “你可能不知道江芸思是誰,她是封九辭的大學同學,準確的說,應該算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後來江芸思出國留學,封九辭爲了她,整整四年沒有找過女友。”孟靜秋一字一句的說着,前所未有的嚴肅。

    秦薇淺勾起嘴角,笑着說:“看來你挺緊張的?”

    “我有什麼好緊張的?”孟靜秋反問。

    秦薇淺說:“你怕封九辭和江芸思舊情復燃,所以想請我出面解決江芸思這個麻煩,因爲你知道自己和江芸思不是一個檯面的人,你怕自己對付不了她,但我不一樣,我有豆豆,我可以用孩子作爲要挾,替你解決江芸思這個麻煩,我說的對嗎?”

    “你多慮了,我這是爲了你好。”孟靜秋直接否認。

    秦薇淺笑出了聲:“孟小姐還真是恬不知恥,既是爲了我好,之前又爲什麼讓丁強來找我麻煩?你當我看不出來這一切都是你的手段?”

    “呵,看來你還真如胡美鳳說的那般,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我既那般維護你,又爲何要找你麻煩?反倒是你,明明和丁強跳一支舞后面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卻在那麼大的場合上駁了丁強的面子,到最後還要封九辭爲你背鍋,這難道不是你自己的責任?”孟靜秋責備她。

    秦薇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她也不想和孟靜秋爭論什麼,直接讓武總經理送客。

    “孟總,這邊請吧。”武總經理還算是恭敬。

    孟靜秋甩袖就走。

    送完了客人,武總經理風風火火的跑回來,問:“秦小姐,你好端端的爲何要等罪孟靜秋啊?”

    “是她找我麻煩,你沒看到嗎?”秦薇淺問。

    武總經理說:“她說的也沒錯,我見過那位江小姐,長得可謂是國色天香,雖然年紀大了點,可皮膚卻依然如少女般光滑,說她傾國傾城也不算過分,這封總還真的有可能會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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