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讓她們一道過來吧。”遠處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說話的人是個長相不錯的年輕人。

    工作人員直接放行:“兩位這邊請。”

    其實這一面,刑天闊等很久了。

    之前幾次和秦薇淺見面都有不少外人,還有一堆破事等着刑老解決,他是非常煩躁的,很多問題都沒好意思當面問,現在只有他們兩個,徐嫣姑且不算人,很多話,可以問得出口。

    “坐吧。”刑老聲音慈祥。

    秦薇淺說:“您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這是京都,我想要查一個人的地理位置,太簡單了。”刑天闊說。

    秦薇淺說:“江芸思帶你來的吧。”

    “你還挺聰明。”刑老詫異,沒想到秦薇淺竟一語道中。

    秦薇淺說:“消息是江芸思發過來的,她剛纔趁我不注意把封九辭支走,不就是你安排的嗎?”

    “我想,你過來見我也不是爲了問這個問題吧。”刑老喝了一口茶,並示意一旁的服務員爲秦薇淺上茶。

    茶葉很漂亮,茶水也很香,但秦薇淺一口都沒有喝。

    她不知道刑天闊的目的,所以,她很緊張。

    眼前的這個老人,看起來和顏悅色,非常慈祥,但秦薇淺知道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是可以鎮得住江亦清的,同樣也讓封九辭禮讓三分,他這樣高高在上的一個人來找自己做什麼?

    或者,他想對自己做什麼?

    秦薇淺不得不認真打量眼前的老人。

    而刑天闊同樣也在打量她。

    一旁的徐嫣忽然後悔自己跟着進來的,她眼神不太好,人又坐不住,真的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

    她說:“要不,我出去?”

    刑老笑着說:“你確實很像一個人。”

    徐嫣一愣,她嗎?

    仔細一看,刑老好像是在和秦薇淺說話,徐嫣就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巴,抱着茶杯,使勁喝茶,燙到嘴也不敢吱聲。

    而秦薇淺則非常冷靜:“然後呢?”

    “之前你們在江家醫療大廈鬧的事,前因後果我也都調查清楚了。你們說的沒有錯,江玉蘭婚前的確有一筆鉅額資產沒有跟她一同陪嫁到蕭家。”

    “這一筆資產,我也不確定有多少,但據說其中一個金礦在國外當地是第二大的金礦,值多少錢我就不知道了,這個金礦這些年一直在開採,二十年了,也沒枯竭。”

    “天吶,那得有多少錢!”徐嫣張大嘴巴。

    刑老說:“有多少錢不是我該操心的事情,也確實輪不到我操心,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這座金礦目前屬於江家的產業。”

    “我知道你之前有很多負面新聞,也有人說你假冒千金,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

    “爲此,我專門對你做了一個詳細的調查,你小時候一直在福利院長大,直到後來被胡美鳳收養,我也專程派人去找過胡美鳳,她說你是村裏一偷情的村婦所生,跟蕭家並無半點關係……”

    “胡說!淺淺根本就不是!胡美鳳她信口雌黃,騙人!”徐嫣氣炸了。

    秦薇淺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她說:“你今天來就是爲了和我說這些?”

    “我還沒有愚蠢到這種地步,如果你真的只是一個村婦的私生子,那麼簫長林是絕對做不出那麼荒唐的事情來,把你的名字寫入蕭家的族譜,給你盛世集團的股份,意味着他早就承認了你這個人,所以,我更傾向於你和蕭家是存在血緣關係的。”

    “但,我也不會因爲你們的三言兩語就承認你一定是江玉蘭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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