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不解。

    刑天闊一旁的手下說:“現在江城風言風語很多,嚴重影響到江亦清的聲譽,你想過這對他的傷害有多大嗎?”

    “看來刑老這次過來是想爲江亦清做主的,不過,就算你身居高位,又如何?江亦清之所以會聲譽受損難道根本原因不是因爲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嗎?”秦薇淺反問。

    刑天闊說:“實話就是,他纔是江家的家主,現在的江家,他一人說的算。”

    “就算是江家的家主也不能霸佔別人的資產吧?”秦薇淺說:“不管江亦清怎麼解釋都洗脫不了他的嫌疑,江玉蘭在嫁入蕭家之前,名下的資產足以買下半個江家,我不認爲她嫁了個人,這些資產就莫名其妙的都消失了。”

    “江亦清一個藉藉無名的江家旁支人,究竟是用的什麼辦法成爲江家最年輕的家主?難道真的因爲他比別人都優秀嗎?可若是真的比起優秀,江亦清比得過江家的二公子?”

    秦薇淺一字一句,字字珠璣。

    她不信刑天闊是個毫無腦子的人,這麼明顯的事情會沒有發現。

    他既然提到大家族,就應該知道大家族最是講究出生的地方,除非本家的人全部都死絕了,又或者是根本就沒有人才,纔會出現讓旁支的人來接手家族事務的事情。

    像江亦清這樣的出生,成爲江家的新任家主就很奇怪了。

    刑老那麼聰明的人難道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

    秦薇淺保持懷疑的態度。

    而刑天闊這次過來,也正是因爲他對這件事也起了疑心。

    但,到了這種層次,想要動一個人很難,特別是江亦清這樣的人。

    如今江家,人人皆守口如瓶,當年刑天闊認識的那些老人們也全都聯繫不上了,很多事情沒辦法深究。

    “我來,其實是想告訴你,江玉蘭去世時,的確留有一筆鉅額遺產。”

    “這筆遺產,只能讓江玉蘭的法定繼承人繼承。”

    “江亦清並沒有動過這筆遺產,所以簫長林對江亦清的指控,是不正確的。”

    刑老的話讓秦薇淺詫異,她的眼神充滿懷疑。

    江玉蘭死之前,確確實實有一筆鉅額存款存在國外的銀行。

    這筆錢具體有多少,他也沒有仔細調查過,不過這筆錢江家的人應該很清楚。

    “不過,這筆遺產這麼多年了一直存放在國外,並不好,這對我們政方來說,是資金流失,所以我已經和江亦清談過了,把這筆錢轉移到國內。”

    “那麼,誰來繼承就是一個問題了。”

    刑天闊說到這裏時,忽然就沉默了。

    他打量秦薇淺的眼神也變得非常銳利。

    邊上的徐嫣已經緊張得喘不過氣來,她輕輕扯了扯秦薇淺的衣袖,刑天闊這次來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是想問秦薇淺對這筆鉅款有沒有想法啊!

    難怪,他這麼大一個人物,會親自約見秦薇淺。

    足以買下半個江家,究竟有多少錢?

    據說,江家資產早就超過了幾千億。

    這江玉蘭是開印鈔廠的嗎,爲什麼會這麼有錢?與此同時,江家內部,衆人神色凝重。

    爲首的是江家一些上了年紀的長輩,一個個愁眉苦臉,沒有吱聲。

    這已經是他們開的第三次家族會議了,討論了很久也沒有討論出結果來。

    “你們到底怎麼做事的?好端端的怎麼就多了這麼大一筆遺產來?”年長的江淮非常生氣。

    江二叔說:“這筆錢一直存在國外某家銀行,這些年一直沒有動過,而且國外和國內是不通網的,國內是沒有辦法查詢國外的遺產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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