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慎言。”江芸思生氣地說。

    秦薇淺:“有膽子做沒膽子認嗎?”

    “我弟弟和你無冤無仇,且公務繁忙,根本沒有時間理會一個小小的藝星珠寶。你的工廠有問題,就該按照檢查人員說的去整改,而不是在這裏撒潑攀咬我弟弟,這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江芸思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顯得非常高高在上。

    好像,是秦薇淺故意碰瓷一樣。

    徐嫣罵道:“剛纔這個女人可是親口承認她就是江風的人,江小姐,你弟弟什麼東西,你心裏沒點數嗎?”

    這句話把江芸思給激怒了。

    她怒視徐嫣:“這裏沒你說話的份,請你閉嘴。”

    徐嫣早就看不慣江芸思了,整天裝出一副高高在上出淤泥而不染的樣子,實際上就是一朵白蓮花,不過是自己弟弟當了官,就囂張到這種地步。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你讓我閉嘴偏不!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不就是仗着自己弟弟當了官,自己狐假虎威,擺起了架子,說白了,你算什麼東西?你連我們家淺淺都不如。”

    徐嫣纔不管江芸思什麼身份呢,她又不盼着江芸思能讓自己飛黃騰達,再說了,她就算巴結江芸思,抱她大腿,她就能給自己錢嗎?

    徐嫣纔不給江芸思這個臉呢!

    而江芸思也是頭一回遇到徐嫣這種蠻不講理的潑婦,高貴的她又拉不下臉自降身份和徐嫣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吵。

    “秦薇淺,請管好你的朋友,污衊我弟弟,是要坐牢的,我看在你的身上不和她一般見識,但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再讓我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話,我不會輕饒。”

    江芸思一發話,那幾個來檢查工廠的人就覺得是在給自己撐腰,態度明顯比一開始囂張了許多,下巴都揚到天上了。

    秦薇淺勾起嘴角:“江小姐只會拿自己弟弟的身份來壓人嗎?”

    “你什麼意思?”江芸思很窩火。

    秦薇淺說:“如果不是有江風授意,這些人怎麼會三天兩頭來我的工廠檢查?以各種理由讓我的工廠停工整頓?現在工廠裏的所有安全設施都是按照國家標準來做的,在整改之後遠遠高於正常標準,卻不由分說的讓我停業整改,難道沒有你弟弟的命令,她們敢這麼做嗎?”

    “我的工廠開在這裏,礙了誰的眼,你我心知肚明,你若是想把這件事情鬧大,隨意,我倒是很想看看你這個剛剛上任的弟弟出名的樣子。”

    江芸思被氣到了,纖纖玉手緊握成拳。

    衆人一見秦薇淺連江芸思都敢得罪,暗暗震驚。

    沒有人敢說話,這一刻,他們安靜得像啞了聲音。

    “看來,沒必要談了。”江芸思對警察隊隊長說:“該怎麼處理,你看着辦。”

    隊長會意,對秦薇淺說:“秦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若是不走呢?”秦薇淺並不配合。

    隊長說:“請你不要爲難我們,一會兒動起手來,喫虧的人是你。”

    “那你可以動一個試試。”秦薇淺說。

    隊長看了江芸思一眼,直接拿出了手銬。

    “等等。”

    冷酷的呵斥聲,打斷了隊長的動作。

    對方回頭,見說話的人是封九辭,皺起眉頭。

    封九辭說:“吵兩句就用上手銬,這不符合規矩。”

    隊長面色一僵,連忙解釋:“封總,主要是這位小姐不配合調查。”

    “有什麼好調查的?報警的人是缺胳膊少腿了嗎?”封九辭問。

    那個大姐聽這話就不高興了:“秦薇淺可是潑了我一身水,抓她起來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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